烈陽灼燒著大地,微風拂過,攜起陣陣暖流。
皮卡車里,葉樺瞪大眼楮,張了張嘴想要說什麼,但是現在的他連嘴唇都張不開,只能用無助的目光看向此刻已經趴在他身前的賀芸。
賀芸已經二十多歲,對于一個女性而言,正是從青澀向成熟蛻變的階段,絕對算得上妙齡。
因為常年流亡奔波的緣故,賀芸的膚色並不白,是健康的小麥色,皮膚緊致,腰間更是沒有一絲贅肉,單論身材,如果說她是個運動員都有人信,然而她確實是個醫生。
現在是上午十點鐘左右,氣溫升高,賀芸只是很隨意的穿了套短袖長褲,此刻她正趴在葉樺身前,細心的幫他褪下上衣,因為身上結痂的傷口眾多,葉樺的衣物早就和皮膚下的血肉黏在一起,貿然脫下很容易連帶著扯起那層痂皮。
為了避免制造出不必要的疼痛,賀芸的每一個動作都小心謹慎,打起十二分精神,全然沒有注意到,身上兩抹小峰正在葉樺面前晃來晃去。
一縷淡淡的清香傳遞到葉樺的鼻尖,他的臉頰也不受控制的紅了起來。
跟隨田忠品的車隊流亡五年,葉樺自認為見慣了大風大浪,這種場景卻還是頭一次遇見,看著眼前時而晃過的小山丘,總有一種正在t u ku 的感覺。
他想要撇過腦袋,眼不見為淨,但是以他現在的狀態,頭部無法做到稍大幅度的轉動,而讓他就這麼閉眼,內心深處又有那麼一絲不甘。
我是被迫的,對,我就是被迫的,絕對不是故意偷看。
面對那時而臨近,時而遠離的充滿彈性之物,葉樺心底自我安慰。
漸漸地,一絲燥熱在體內涌起,緊隨其後的是一種異樣沖動。
這種從未體驗過的感覺讓葉樺非常不適應,想要咬牙硬挺過去,卻連咬牙這麼動作都做不到。
“這里的血好多哦”捋了捋秀發,賀芸輕聲嘟囔著。
看著滿臉專注,生怕弄疼他的賀芸,葉樺心底泛起一絲罪惡感,賀芸一門心思的照顧他,而自己卻滿腦子羞羞的事情,實在是有些過分。
不過很快,葉樺就把這一絲罪惡感又壓了回去。
我也不是故意要看的,這個純屬意外不過既然都看了,再假裝沒看見也不太好吧,而且確實挺好看的。
心里想到這里,葉樺頓時又覺得自己不夠爺們,從很小的時候開始,他的父親葉林峰就教育他,男子漢大丈夫,要敢作敢當。
這樣子偷看,然後再假裝沒看見,這種感覺就好像自己想吃干抹淨,一溜煙走人,是不是也太不負責任了?
想到這里,葉樺的內心頓時強硬起來。
自己身為男子漢大丈夫,怎麼能干這種偷偷摸摸的事!
要是沒看見也就算了,既然都看了,那就必須得光明正大的看!
看就看,我堂堂大男人還怕看女人?我就看了,你能把我咋的,大不了我對你負責就是了,嗯,對,就是這樣,我會對你負責的。
想到這里,葉樺干脆瞪大眼楮,仔細欣賞,努力不落下映入眼簾的任何一絲白嫩。
此刻賀芸要是知道葉樺內心的想法,肯定會恨不得把他的耳朵給擰下來,她還沒落魄到需要一個十三歲大的小屁孩負責的程度。
大約過了十幾分鐘,賀芸才將葉樺的上衣褪下,看著衣服下那沾滿血漬的小胸膛,賀芸臉上泛起不忍,很難想象,這個十三歲大的孩子,究竟在當時忍受了多少痛苦。
將破爛的衣服放在一邊,賀芸這才注意到葉樺那面紅耳赤的模樣,忍不住輕笑了一聲,食指點了點葉樺的鼻尖。
“臭小子,想什麼呢?姐姐都還沒害羞,你倒是先臉紅了。”
葉樺無助的眨了眨眼,他也不是願意才臉紅的。
擦拭掉血漬,給他的上半身的傷口抹完消毒水後,賀芸的目光向下游離。
見此,葉樺的心頓時涼了半截。
看賀芸這架勢,明顯不單單是脫一件上衣那麼簡單,自己堂堂大男人,怎麼讓一個女人隨便擺弄,想脫就脫。
況且,你脫也就算了,不能挑個沒人的時候?旁邊還站著小隻果和巧巧呢,論輩分我可是她們的哥!真要讓你給脫光了,我這臉面還往哪擱吶?
一定要阻止這一切發生!
想到這里,葉樺眨了眨眼,用盡全力去側過腦袋,望向身旁的小隻果,對其投以一個意味深長的眼神。
“喔~~原來你是這麼想的~~”
在接觸到葉樺目光的第一瞬間,小隻果立刻就心領會神,白嫩的小手搭肩,做出一副很懂的樣子,躲在她身後的巧巧則是睜大眼楮,目光中充滿了驚訝。
“唔哇,小隻果姐姐,你和小樺哥哥是在用眼楮說話嗎?”
“那當然,我和葉樺哥哥只需要一個眼神,就能知道對方在想什麼,連說話都免了,厲害吧。”小隻果一臉驕傲的說道,還沖葉樺挑了挑小眉頭。
看她這副自信滿滿的模樣,葉樺非但沒有高興,心還頓時沉了下來,這丫頭絕對沒懂我的意思!
小隻果可不認為自己已經會錯意,轉過身,仰起小腦袋,明亮的大眼楮直視賀芸。
“葉樺哥哥想讓我跟你說,你把下面也脫了吧,他看起來好熱的樣子。”
“!!!”
葉樺眼楮瞪得通大,悶哼一聲,如果現在他能張開嘴,肯定會氣的直接吐血。
誰讓你轉達這意思了?我的意思是讓你阻止她!
“不用你說我也知道,畢竟還要上繃帶呢,穿著衣服怎麼能行。”賀芸不以為然的說道,抬手就扒向葉樺褲腰。
頓時,葉樺面色一變,連耳朵都紅透了,使勁的沖賀芸眨眼楮,結果被賀芸直接無視。
“病不諱醫你懂不懂啊?這麼小年齡羞個什麼勁,毛還沒長全呢。”
諱醫個屁啊諱醫,都什麼時候了我還跟你諱醫,沒看見旁邊還有倆小女孩看著嗎?好歹照顧下我身為男人的尊嚴!
賀芸可不知道葉樺在想什麼,雙手用力,唰的一下就將褲腰扒下。
頓時,葉樺只感覺一縷微風拂過自己的大腿,感受著微風帶來的淡淡清涼,他知道,說什麼也晚了
更何況現在的他連說話都做不到。
默默的閉上雙眼,葉樺有如一條被放在案板上的死魚,一動不動,連眼楮都懶得眨了。
算了,眼不見心不煩,我就當自己在睡覺總行吧。
這身體,隨便你們折騰吧
唉,沒想到啊,我堂堂男子漢大丈夫,最終還是栽在女人手中。有句話怎麼說來著?英雄難過美人關,這大概就是指現在的我吧。
葉樺的心底泛起陣陣苦澀,想要仰天長嘆,嚴重的傷勢卻讓他連嘆氣都做不到。
或許,這就是命吧。
由于腿部的傷口並不多,葉樺那沾滿血漬的褲子很快就被扒下,對此葉樺不為所動,在他看來,自己身為男人的尊嚴,已經是一去不復返,所以,他選擇靜靜的躺著。
他已經暗自下定決心,隨便賀芸怎麼擺布,他都不會再抗拒,更何況,面對這個“蹂躪”他尊嚴的女人,現在的他想抗拒沒那力氣
很快葉樺就發現,他將一切都想的太簡單了
麻利的給雙腿的傷口抹好消炎水後,賀芸的目光,移動到兩腿之間。
當那雙冰涼的手,觸踫到葉樺身上那僅存的一處避風港灣,前所未有的刺激感油然而生,葉樺也在此刻,猛然睜大雙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