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不知不覺就過去了,就在王辛還沉寂在睡夢中時,突然他被一道 的聲音吵醒。
他不由臉色難看的睜開了眼楮,卻突然看見睡在他隔壁床鋪的蠻橫女子,竟然坐在床上翻找著什麼,一邊找她還一邊的低估著,似乎是有什麼重要的東西丟了一般。
見狀,王辛有些煩悶的坐了起來,然後看了看sh u j ,竟然已經九點多了,這麼晚了,也懶得睡了。
再說那女子的動靜著實是大了一些,他就算是想睡估計也睡不著了。
于是,他赫然也低著頭坐了起來,準備去洗涮一番。
可這一起身,他卻是發現對面的女子竟然惡狠狠的瞪了他一眼,不僅如此,她的眼神之中還帶著無以倫比的嫌棄之意,就好像王辛欠了他幾百萬一般。
不過除此之外,王辛卻也是看清了對方的長相,不得不說拋開對方那蠻不講理的性子,光看樣貌的話,這女子少說也可以打上八分,就算是跟林幽若那種女神級別的大m i n 相比,也相差不了多少。
非要說有什麼差別的話,就是林幽若給像是冬日里的一把火,給人一種溫暖火熱的感覺。而面前這個女人的氣質看著就是那種自傲非凡,無比冷艷型的。
這只是氣質上的差別,沒有好與不好,不過面前這個女子的長腿,卻是他見過最漂亮的,那是一雙足以讓任何男人都魂牽夢縈的大長腿,配合上她那冷艷的樣子,簡直就是一個活脫脫的尤物,這女子的身高少說也有一米七三了。
也就比王辛矮了那麼二厘米,這身高這長相,雖然沒有到禍國殃民的地步,但拿出去放在任何地方,都可以稱得上是女神了,足以吸引所有人的眼球。
不過對于這樣的女人,此刻的王辛卻是沒有什麼興趣,這女人不分青紅皂白就扇人巴掌,性子能好到哪里去?
光有一副光鮮艷麗的外表,卻沒有一點的涵養,這就是人們口中常說的花瓶了,這樣的女子要是在刁蠻任性一點,嫌貧愛富一點,愛慕虛榮一點,那估計又是一個渣女了。
想到此處,王辛不由搖了搖,心底不禁嘆了一口氣道︰“可惜,真是可惜了!”
若是柳晴知道自己就因為打了面前的這個li m ng一巴掌,就被對方認為自己是一個沒有涵養的花瓶和愛慕虛榮的渣女,不知道會作何感想!
要知道她可是燕城傳媒大學播音主持系的一名高材生,這才剛剛畢業,就已經被自己家鄉的昌都電視台招入做實習主播了,這段時間因為把論文給答辯完了,他還有半個多月的休息時間。
所以她便跟著幾個同學一路從燕城出發游玩到了靖州岩通市,就在昨天晚上她們一行人才分道揚鑣,各自回到自己該去的地方。
因為這幾天一路奔波,著實累壞了她,所以他從岩通市上火車後,就一直在補覺。
而當時她剛上火車的時候,整個包間里就只有她一個人,出于舒服的目的,她就把內衣給解了下來,藏在了自己床頭的包包里。
原本她是打算睡到半夜的時候,再起來去廁所換上的,可因為實在是太累的緣故,她這一睡竟然就睡死了過去。
要不是他對面的臭li m ng拉扯他的被子試圖佔她便宜,她估計中途都不會醒,現在想起對面那個該死的變態,他還氣得牙癢癢,恨不得再給他一巴掌,竟然敢明目張膽的佔她便宜,簡直無法無天了。
凌晨起來後,她原本不敢繼續睡了,生怕睡在她隔壁的變態會繼續對她伸出魔爪,可是後面自己實在是太困了,竟然不知不覺又睡著了。
等她睜眼的時候都已經九點多了,而好在她對面的變態也還在呼呼大睡,並沒有對她怎麼樣,如此她不由松了一口氣。
心想包間的人都還在睡覺,她便想著先去廁所把內衣給穿上,所以拿著包就去廁所了,可讓她完全沒有想到的事情發生了,她昨天明明記得自己的內衣脫了後就放進自己的包里的。
可她在廁所里將自己的包翻了個底朝天,還是沒有看見自己的內衣,她開始懷疑是不是掉在自己的床鋪上了,于是火急火燎的走出了廁所,回到了自己的床鋪,開始翻找。
但很不幸的是,她將整個床鋪找了個遍,竟然都沒有發現。
于是,才有了王辛現在看到的一幕。
“自己明明放在包里面的,怎麼會沒有?”柳晴一邊找著一邊嘀咕著。
因為為了在路上輕松一點,他昨天上車前,除了將錢包和sh u j 一些貴重的物品帶在身上以外,其他的東西全部都打包,讓快遞寄回家了,就連衣服也是。
畢竟只有一個晚上的時間,不換衣服也沒覺得怎麼樣,所以他現在身上除了那一件內衣以外,是沒有換洗的。
一想到在接下去的路途中,自己有可能要一直這麼真空示人,她的內心就一陣崩潰,這簡直太羞人了好麼!!
而且自己明明放好的內衣怎麼會突然不見了?
這完全是不可能發生的事情,可現在卻這麼毫無預料的發生了。
她內心的惶恐可想而知。
“不會是讓人給偷了吧!”一個可怕的猜想突然在柳晴的腦海中回蕩,揮之不去。
可好巧不巧,這時王辛剛好醒了。
而更不巧的是,他起來後看了一眼柳晴,然後竟帶著一絲莫名冷笑的搖了搖頭,接著背著包就去廁所了。
去廁所為什麼要背包呢?如此詭異的表現,立馬就讓柳晴對其心生懷疑,再結合起凌晨遭遇的一幕。
赫然間,王辛在她心目中就被徹徹底底的刻上了‘死變態’的印記,同時也被她列入了頭號偷衣賊的名單里。
要是王辛知道自己就因為起床搖了搖頭,因為沒有人幫忙看包,而背包去廁所,就被人認為是偷內衣的死變態,他估計得要郁悶死吧!
去了一趟廁所,順便在洗手台洗了漱了漱口,再洗了一把臉,王辛變一路回到了自己的包間,準備等會買包泡面充充饑,可就在他回到自己床位的時候。
他們包間內赫然站著一個女乘警,而那個冷艷的女子則帶著一副墨鏡站在一旁說著什麼,在看到王辛回來後。
他赫然抬手指著王辛,然後跟那女乘警說道︰“j ng ch 同志,就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