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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九章)醫院距離我的位置,還不算太遠,但是也需要十幾分鐘的時間才能到。在去往醫院路上的同時,我心里將劉金果這個二五仔罵了個底朝天,昏天黑地,七葷八素!我tmd和他認識才多久啊?我和他有那麼深的交情嗎?我有必要去嗎?雖然我在心里埋怨著,可我還是向著醫院的方向走著。</p>
終于,我來到了醫院的正門口,那群來醫院聲討的人已經不見了,不知道是不是醫院給解決了,還是已經回去了!我四下的尋找著劉金果的影子,可是我愣是沒找到,我有些意外啊,di n hu 里劉金果的語氣確實是很著急啊,可為什麼醫院門口沒有他人呢?我掏出了諾基亞sh u j 來,給劉金果的撥了過去di n hu 。</p>
嘟嘟幾聲後,di n hu 被接听,沒等我說話,di n hu 里傳來了一個陌生男人的聲音“草,你tmd誰啊?還旺哥,旺你媽啊旺。”我一听就火大了,怎麼還上來就罵人呢?我對著di n hu 回罵道“我去你大爺的,你個小b崽子,嘴這麼臭,吃屎了?你誰啊?”di n hu 里,那個陌生的男人也罵我“草你md,你敢罵我?你在哪呢?打死你我。”</p>
其實在來醫院的路上,我就很是不情願,結果到醫院門口,我沒有看到劉金果的影子,就有些郁悶了。完了又被這個陌生人罵了一頓,我就更郁悶了。我冷笑著繼續回罵“滾你md,你爸爸我在三院門口呢。小b崽子,你在哪呢?”di n hu 里的那個陌生的男人,好像對著周圍別的人哈哈的笑著,說“我草,哥幾個,這小子膽子可真肥啊。好,劉金果你認識是吧?連你們倆一起收拾著,等著,我這就過去,看我不打死你的,md。”說完了話,di n hu 就被掛斷了。</p>
看來,劉金果可能惹到了一些不該惹的人,不過既然事情已經這樣了,那就兵來將擋水來土掩吧。掛斷了di n hu 後,我給老呂打了個di n hu ,正好,老呂趕巧的剛在附近收完廢品,馬上準備回家。當老呂听說有人要打死我的時候,當時就不樂意了,老呂說讓我先埋伏好咯,別動手,免得讓我吃虧,等他來了再說。這個我肯定知道啊,對方幾個人我還不清楚,萬一真的動起手來,我肯定是要吃虧的。老呂就不同了,老呂的身手我是知道的,一個打八個也沒什麼壓力。他根本就不是人,他大爺的,老呂打起架來,就是個畜生。</p>
我稍微的遠離了醫院的正門口,坐在一處台階上,注視著醫院的門口。不多時,老遠我就听到了帶有強烈節奏感的急促咯吱聲,我嘆了口氣,md,這是老呂的那輛破三輪兒車,發出的聲音。我坐起身,只見老呂瞪著雙眼狠命的蹬著三輪兒車,雖然老呂的樣子有些二、b,不過我還是很感動的。我沖著瞪著眼珠子蹬三輪兒車的老呂喊道“唉唉唉,我說你慢點,慢點,這tmd是下坡,你在剎不住車,我還得給你b n l 後事。”</p>
老呂听見我的聲音,向著我的方向看來,當老呂看見我的時候,不出我的意料,老呂一個腳剎,也不知道老呂是怎麼做到的,那麼快的車速,居然tmd一下子停住了。老呂將他的那輛破三輪兒車停在了馬路邊上,喘著粗氣,大聲罵道“我草tmd,誰啊?誰敢欺負我老弟?md,不想看見今天晚上的月亮了是不?想死不等天黑是不?草!”說著話,老呂搖頭晃腦的,頗為牛b的就沖我走了過來。</p>
老呂說的話,帶著幾分的霸氣,我沖著老呂嘿嘿一笑,說“我去你大爺的,你從哪偷來的詞兒啊?還tm挺順嘴。”老呂吐了口吐沫,不屑的說“甭整沒用的,人呢?人呢?來幾個,我揍幾個。唉對了,你沒挨打吧?”我搖了搖頭,說“沒有,對方的人還沒來呢。說在醫院門口。”老呂點點頭,大步流星的朝著醫院的正門口走了過去,邊走邊說“草,那正好,直接揍進醫院去,還tmd省事了!”雖然老呂話是這麼說的,可我卻並不怎麼擔心。因為我還是了解老呂的,老呂不是那種沖動的人,他還是有自己的分寸的!我沒說話,跟著老呂也朝著醫院的正門口走了過去。</p>
在醫院的正門口,我和老呂一人抽了兩根兒煙,還不見劉金果di n hu 里的那個陌生人到來,老呂有些不耐煩了,他說“我草,人呢?”我也是有些疑惑,我掏出了口袋里的諾基亞sh u j ,給劉金果的di n hu ,又撥了過去。片刻後,di n hu 接通,還是那個陌生男人的聲音,他說“怎麼了?想服軟嗎?我告訴你,不行。今天我肯定要打死你,草你md。”我沒有生氣,因為我身邊站著畜生老呂,老呂的戰斗力,我只能呵呵呵了!我笑呵呵的對著di n hu 說“沒有啊,我在醫院門口等你呢,你怎麼這麼慢啊?提前給自己燒紙去了?”di n hu 里的陌生男人被我激怒了,他叫囂著罵道“我草你md,你給我等著,草,等著啊。”隨後,我從di n hu 里听到了一些奇怪的聲音“本車無人售票車,上車請自覺投幣或刷卡。車起步,請坐穩扶好!”</p>
我一听到這個聲音,我就笑著掛斷了di n hu 。老呂見我笑的好像要抽過去一樣,拍了拍我,問道“唉唉唉,你怎麼了?嚇傻了咋滴?放心,有你呂哥在此,誰敢造次?”我終于稍微的止住了笑聲,我站起身,看著老呂說“沒,沒有。等,等著吧。”隨後,我還是會時不時的笑上兩聲。我和老呂站在了醫院的正門口,靠右手邊的位置,等待著!</p>
大概等待了將近5分鐘的時間,醫院的對面,一輛公交車緩緩的開來,停在了醫院的站點,隨後,公交車里下來了一群身穿白色跨欄背心的男人,年齡在二十三四歲,他們大概有七八個人的樣子,這其中也包括了一個我熟悉的人,我大外甥,劉金果。</p>
劉金果的樣子極為的狼狽,滿臉的紫青,渾身上下全都是土,頗為醒目的是胸前的一個腳印子,格外的明顯。看樣子,劉金果好像是被人狂揍了一頓。劉金果的左眼,已經眯成了一條線,腫了起來。我看著狼狽不堪的劉金果,笑出了聲,招呼道“我草,你這個b、樣挺時尚啊?”那群剛從公交車里下來的一群身穿白色跨欄背心的男人,和劉金果全都听到了馬路這邊我的喊話,全都向著我和老呂看了過來。當劉金果看到我的時候,好像看到了救星一樣,沙啞的喊著“旺哥,旺哥,快來救我啊。”</p>
老呂扭頭問我“怎麼?你認識?”我點點頭,沒有說話。老呂又說“是不是這群人說要揍你啊?”我繼續點點頭,還是沒有說話。老呂吐了口吐沫,不屑的說“草,就這幫臭白薯,爛鳥蛋,早知道是這幫貨色,我tmd就不來了,耽誤我回家洗澡。”老呂說話的聲音很大,馬路對面的那群人,以及劉金果全都听在了耳中,那群人其中一個體格比較壯的人,沖著我和老呂喊道“我草你md,你說啥呢?在說一遍?”老呂攤了攤手,並沒有回答那個人的問話。那群人中說話的人又喊道“我草,你就是剛才打di n hu 的那個人是不?”我也攤了攤手,沒有說話。那個說話的男人對著我和老呂我們倆人罵道“草,真是不怕死啊。就你們兩個人,還怕啥?兄弟們,打他們。”說完了話,那個說話的男人第一個就沖了過來,隨後那群身穿白色跨欄背心的人,也跟著沖過了馬路,向著我和老呂而來。</p>
我漫不經心的從口袋里掏出了一根兒煙,點燃後抽了一口,對著老呂淡淡的說“我說呂哥,交給你了,下手輕點啊,晚上我請你燒烤去!”老呂哈哈一笑,扭了扭嘎 作響的脖子,看著那群沖過來的人群,沒回頭的說“那得讓我挑地方!”老呂說完了話,那群人也來到了馬路這邊,醫院的正門口。停留在馬路對面的劉金果驚呼一聲“旺哥,你倆快跑啊,他們人太多了。”我沒理劉金果的話,而是抽著煙,坐到了醫院正門口,旁邊的花壇台階上,笑呵呵的看著!</p>
笑話,就這幫傻小子,要是老呂超過2分鐘將他們打倒在地,我就直播吃屎!絕對不出意外,三下五除二,幾乎是一拳頭一個,一腳一人,幾下就把沖過來的身穿白色跨欄背心的人群,給打倒在了地上。對面的劉金果將腫了的左眼睜開,不可思議的看著很是輕松就將這幾個人撂倒在地的老呂。我裝模作樣的看了看手腕,嘆了口氣,說“哎呀,我說老呂啊,怎麼幾天不見,身手不如從前了呢?居然用了42秒。”其實我知道個六的42秒啊,那是我瞎掰的,我主要就是想裝裝b而已,僅此而已!老呂我們倆人相處的時間比較久,相互的了解各自的脾氣秉性,老呂雙手背于身後,將腦袋抬到了45度角,高深莫測的說“歲月不饒人�T lt;/p>
我拿出了一根兒煙,扔給了老呂,老呂笑著接過煙,點燃抽著。現在的天色有些黑,應該是晚上的7點多,馬路上的行人不是很多,但還有很多圍觀看熱鬧的人看著這場熱鬧。地上的那群身穿統一服裝的白色跨欄背心的人,躺在地上嗷嗷的叫著,極為的痛苦。我從台階上站起身,走到了那個在馬路對面,和我說話的r n mi n前,我蹲下身子,笑著對他說“唉我說,剛才是你接的di n hu 嗎?”那個躺在地上的男人,瞪著驚恐的眼神兒看著我,結結巴巴的說“你,你,你想,想,想干,干什麼?”我又問“是不是你?”那個躺在地上男人咽了咽口水,說“是,是,是我,是我接的。”</p>
我二話不費,一把大嘴巴子就乎在了那個人的臉上,這一下子用力過大,使我的手掌有些隱隱作痛,我罵道“那你不是說要打死我麼?”那個躺在地上的男人,快哭出了聲來“對,對不,對不起大哥,對不起。”我沒有理他,而是站起身,沖著馬路對面,呆若木雞的劉金果招呼道“干啥呢,過來啊?等末班車呢你?”劉金果听見我的話,這才緩過了神兒來,他哦了一聲後,左右的看了看,發現沒有車輛後,這才快速的跑了過來。</p>
劉金果跑到了我的面前,看著老呂,好像是在看怪物一樣的看著老呂。我問劉金果“我說你小子到底是干啥的?怎麼一天也不消停的呢?”劉金果訕訕的回道“不是,旺哥,這事不賴我啊。”沒等劉金果開口解釋,老呂抽完了煙,將煙頭掐滅後,對我說“那咱們走吧,我還沒吃飯呢。”我點點頭,沖著躺在地上的那個男人說道“想報仇了隨時找我啊,歡迎你們報仇!對了,我想問一句,你們是跟誰混的?”那個躺在地上的男人,一手捂著肚子,一手揉著臉,對我說“不敢,不敢大哥。我們,我們是,是跟大彪混的。”听到那個躺在地上的男人說出的名字,我一下子就想起來這個叫大彪的人,是何許人也了!md,也是老熟人了!</p>
那個躺在地上的男人見我不太自然的樣子,有些得意,他說“彪哥在這片,有誰不認識的,我跟你說,我”沒等那個躺在地上的男人把話說完,老呂不樂意了,一腳踢在了那個人的大腿上,罵道“把屁、眼給我閉上,md。”那個躺在地上的男人大腿吃痛,慘叫了一聲後,不敢言語了。我笑著看向了躺在地上的那個男人,對他說“那個啥,你回去了,告訴你們大彪哥,就說想報仇了,隨時來找我,我叫鄭旺。”說完了話,我沖著老呂點了一下頭,隨後我們倆人就朝著老呂的那輛破三輪兒車的方向走了過去!</p>
周圍看熱鬧的人,見已經沒了熱鬧可看,也都散開了。我和老呂來到了破三輪兒車的跟前,老呂笑著說“走,呂哥帶你 車去!”我鄙視的沖著老呂一撇嘴,上了老呂的破三輪兒車的後斗。老呂剛想蹬三輪兒車,劉金果卻追了過來,他對著我和老呂說“旺哥,晚上我請客,吃燒烤,怎麼樣?”老呂看了一眼劉金果,疑惑的回頭問我“怎麼?這人你認識嗎?”我點點頭,說“算是認識吧。”緊接著,我對劉金果說“拉到吧,你跟著干啥去啊?”劉金果有些著急了,對我說“旺哥,算我求你了,就讓我請請你們倆吧,行嗎?”我望著劉金果狼狽的造型,笑著對老呂說“看見沒?還有上趕著的買賣。那行吧,咱倆,就給他個面子唄!”老呂哈哈一笑,說“中!走著,上車!”劉金果見我們答應,飛快的坐上了老呂破三輪兒車的後斗,坐在了我的對面。劉金果上了三輪兒車後,老呂這才慢慢悠悠的蹬起了三輪兒車!</p>
不知道老呂是吃什麼長大的,馱著我們倆人,愣是沒顯得費勁,只是滿腦袋流著大汗,很快的,我們在老呂的帶領下,來到了一家燒烤攤前。我和劉金果下了三輪兒車,老呂將三輪兒車停好後,大搖大擺的朝著燒烤攤里一邊走,一邊喊“三人,給我們整張桌子。”燒烤攤的老板聞言,吆喝了一聲就過來招呼我們三人。老板放好了一張桌子後,將菜單放到了桌子上,說“哥幾個,先點著,有事叫我!”隨後老板笑著離開了。</p>
老呂拿著菜單有模有樣的看著,我瞪了老呂一眼,說“看啥看啊,看來看去都是那些東西,隨便整點吧。”老呂听完我的話,笑著將菜單放到了桌子上,對著老板喊道“20串羊肉,20串牛肉。10串雞心,一份烤韭菜,在來三烤辣椒,花生毛豆拼一盤。在烤6條黃花魚,六瓶啤酒,先這麼多。”老板又是爽朗的應了一聲。</p>
等待烤串上桌的同時,我問劉金果“唉我說,你到底是干啥的?又挨揍的,又差點死的,到底是怎麼回事兒啊?”劉金果從桌子上把我的煙拿了過去,掏出一根兒,點燃深吸一口,說“旺哥,我,我就是個普通人。我唉!”後面的話,劉金果沒有說出來,我又問“有屁就趕緊放,從頭到尾,說。”抽了幾口煙後,劉金果對著我說“其實其實我是個富二代,我爸是做投資生意的,我昨天,昨天自殺來著。”說完話,劉金果苦笑著低下了頭。我一驚,就這個b、樣的,還tmd富二代呢?一點也沒有富二代該有的覺悟和氣質啊!不過我卻對劉金果自殺這件事兒,非常的感興趣,老呂同樣也是,老呂看著劉金果,問道“自殺?因為啥想不開啊?”劉金果嘆了口氣,說“還能因為啥,因為愛情唄!”</p>
當劉金果說出這句話來的時候,我的腦中回想起了那首王菲和陳奕迅,在春晚上獻唱的那首跑調歌來。“因為愛情,不會輕易悲傷,所以一切都是幸福的模樣。因為愛情,簡單的生長,依然隨時可以為你瘋狂。因為愛情,怎麼會有滄桑,所以我們還是年輕的模樣。因為愛情在那個地方,依然還有人在那里游蕩,人來人往。”我笑了,老呂也笑了,我和老呂異口同聲的問“到底因為啥啊?”</p>
過了一會兒,老呂先前點好的烤串被端了上來,我晚上是吃過晚飯了,並不是很餓,我只是拿著一串兒烤辣椒,慢慢的吃著。老呂和劉金果就不同了,老呂我知道,沒有吃飯,餓是肯定的。劉金果我就不知道,也許他被人揍的,體力消耗太多了的緣故吧,老呂和劉金果倆人幾口就把一串烤肉吃掉,然後拿起第二串,吃的很是帶勁!</p>
到底劉金果因為什麼樣的愛情而自殺呢?嘿嘿~~~~~~下回再說吧,麼麼噠!</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