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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醫生站起來,打圓場,“沒事,既然是這樣的話,這位患者向來看看吧。”
老王皺眉,表情很不高興,“婷婷,我……”
張醫生朝他搖頭,“你先等等。”
叫的這麼親昵?
老王跟這個女醫生看來交情不錯啊。
但是看起來,這個醫生看老王的眼色並不是特別好,看來在他們進來之前,兩個人應該有什麼不愉快。
熊婧羚揚眉,下意識的跟江一霆交換了一個眼神。
“謝謝。”
老王不甘不願讓出位置,熊婧羚假意的道謝,扶著江一霆在位置上坐下。
張醫生帶上听診器,“麻煩患者把口罩摘下來。”
不等江一霆反應,熊婧羚麻溜的幫他摘下。
江一霆表情微慍,可是張醫生瞧見江一霆那張冷峻無雙的面容,頓時就愣住,不到三秒,臉就紅了。
熊婧羚暗暗感慨,果然長得帥,到哪兒都受用啊!
這下,張醫生連說話都變得非常溫柔小意,“哪里不舒服?”
熊婧羚飛快回答,“腹瀉,他兩天往廁所跑了十來回,我覺得他都要菊花殘了。”
“……”
張醫生目光盈盈看著熊婧羚,“你是患者的……”
“表妹表妹。”
听見這兩個字,張醫生眼楮像是亮了一下,再次看向江一霆的時候,臉蛋更紅了。
“我要確定一下患者疼痛的部位。”
說著,紅著臉,眉眼暗送秋波的張醫生,手伸出來,朝著江一霆的腹部伸去。
就當她指尖快踫到他衣服之前,江一霆猛地出手,隔著白大褂扼住了她的手腕。
“不用了。”
男人充滿張力的菲薄氣音,張醫生錯愕,目光落在江一霆骨節分明的指節上,看呆了。
她呆呆的看著江一霆,一時忘形,沒想到帶著怨氣退出去的老王看見了,猛地一下沖進來,臉色猙獰。
“好你個臭小子,居然敢吃豆腐!”
老王沖進來,對著江一霆要動手。
熊婧羚和張醫生反應很快,一個擋在江一霆面前,一個拉住了老王。
江一霆眉心蹙起,看著擋在自己面前的小身板,暗暗蓄起了力量,只要老王敢過來,他絕對不會手軟!
“老王!你干嘛呢!”
“這臭小子敢踫老子的女人,活膩歪了!”老王怒吼著。
熊婧羚心頭一抖,他的女人?難道說——
果不其然,張醫生立即推了老王一把,看起來非常生氣,“你胡說什麼,我在給病人就診,你先出去!”
估計是氣的,老王臉上一通漲紅,“你什麼意思,趕我走?”
他指著在椅子上安然不動的江一霆,“怎麼,看上這小白臉了?張婷,我告訴你,想甩開我,沒門,你這診所還是老子給你花的錢,現在老子離婚了就想一腳踢開我?不可能!”
沒想到老王忽然說鬧就鬧,張醫生臉上閃過異色,像是擔憂那樣,飛快看了眼江一霆,板著臉,對老王說道。
“這里是我的診所,不是你造謠的地方,現在請你出去!”
“呵,那就走著瞧!”
老王甩手,惡狠狠瞪了眼江一霆,掉頭出去了。
張醫生呼吸了幾口氣,朝著熊婧羚和江一霆微微低頭,“抱歉,我們繼續吧。”
熊婧羚斟酌著字眼,漫不經心的問,“怪不得這麼凶,原來是診所老板啊?不過看樣子,應該是醫生的男朋友?”
張醫生想都不想,立即反駁,“不是,只是一個朋友,診所是我自己開的,和他沒關系。”
熊婧羚表情立即變得意味深長,“沒想到張醫生看起來那麼年輕,就這麼厲害了啊。”
張醫生悻悻的說,“家里人支持而已,這位患者……”
江一霆站起身,從熊婧羚手里拿回口罩,帶上,眉目冷淡,一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模樣,“隨便開點藥就行。”
沒想到帥哥一下子就變成冷冰冰的,張婷只會覺得是老王的錯,“那好吧。”
開藥填單子的時候,張婷還堅持了幾次,要他們的家庭住址和電話號碼,說是晚上有情況可以打電話給她,她還能上門就診。
看江一霆臉黑成鍋底那樣,熊婧羚抿著嘴角偷笑,隨後胡謅了個住址。
兩人在張醫生熱切的目光下,走出了診所。
特地繞了兩個圈,這才重新回到車上,看了眼身邊盛滿怒意的男人,熊婧羚暗搓搓的對手指,“好嘛,我那不是形勢所逼麼,而且誤打誤撞,找到這麼大的線索。”
江一霆冷冷一笑。
“最多這樣,我請你去吃飯?犒勞你這位出賣色相的大功臣?”
“閉嘴。”
熊婧羚乖乖合上嘴巴,並且做了一個拉上拉鏈的動作。
眼角彎彎,看著男人堅毅的側臉,心里別提有多高興了。
哪能想到,這樣都能撞上。
不得不說,江一霆這張臉,還是很有用的!
被迫經營了一次美男計,熊婧羚為了彌補這位耍脾氣的大神,只能委屈自己給他煮了一頓晚餐。
等空下時間來,熊婧羚看著查到的資料,很是高興,“看,我在網上查到公證信息,這間診所創辦的時間,正巧就是蔡怡 和老王買房同月。”
“還有投入資金,嘖嘖,這麼一間小小診所,居然就要花六十萬,老王對這個小三,真夠舍得的。”
多麼嘲諷,結發妻子的父母在醫院里著急等錢治療,他倒好,拿著錢給了小三開診所,住著岳父岳母血汗錢換來的房子不知感恩!
意外獲得了這麼重要的線索,熊婧羚咧著嘴笑,“現在只要證明,這筆錢是老王的,那麼這場官司,絕對有很大的機會能贏!”
事不宜遲,熊婧羚趕緊抱來筆記本,飛快的將線索陳列出來,發送給黃大狀。
完成了工作,熊婧羚抬起頭,意外發現,江一霆一臉陰沉,並且沒吃幾口。
她放下東西,拿起筷子夾了一口,“我做的不好吃麼?不是啊,還能吃啊?哎呀你就別挑食了嘛。”
“熊婧羚,我是誰。”
“啊?”
“我問你,我是誰。”
他的口氣異常嚴肅,熊婧羚腦袋空了空,呆呆的說,“你是江一霆啊……”
“還有呢,是你的誰?”他重復的問,就像一個固執的孩子,非要一個自己希望听見的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