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輩,唐突了,不知前輩是玉兒的父親,真是失禮。‘’王獨一臉歉意道。
‘’不,你不必跟我道歉,我輩江湖中人不在乎這些虛禮。‘’司馬烈大度地說到,‘’對了,我听玉兒說你叫王獨,可是真的?‘’司馬烈用接著用一種欣賞的口吻道,畢竟在武林中能與他打成平手的也只有同為‘’五絕‘’的人了。
‘’晚輩,當然是叫王獨。‘’王獨肯定道。
‘’即然如此,我也不為難于你,你只要離開玉兒就好,否則,你王家就等著被滅吧。‘’司馬烈似是想到了什麼,態度大變的威脅道。
‘’爹,你居然敢這麼對王郎說話,王郎那一點配不上我了。‘’司馬玉一臉氣憤道。
‘’玉兒,你不要忘了,為父在你出生時所定的婚約,如果你不想讓他恨你的話,你就听為父的話回家。‘’司馬烈規勸道。
‘’爹,好吧,玉兒答應你,可是玉兒還有話要對他講,爹你看''司馬玉道。
‘’也好,去吧。‘’司馬烈點點頭道。
王獨看著司馬玉來到跟前問到︰‘’玉兒,難道你要離開我了?為什麼,莫非是那樁婚約?‘’
‘’是的,我的確要離開你了,這是我的玉佩,如果想我了就看看它。‘’司馬玉將腰間的玉佩交給王獨道,便轉身離開,‘’對了,你告訴翠兒,讓她回南陽莊,我可不希望在結婚時見不到她。‘’司馬玉淒涼道。
‘’結婚。‘’這個詞語深深的打擊了王獨的心。一陣風出現,司馬玉與司馬烈飛離了這里。
客房中,回來的翠兒得知此事後,便也急忙的離開了。之後的一個月,王獨便在酒館里私混,以求忘記之前的事。這天,王獨從酒館回到了他暫住的廢棄的寺廟,因為,王獨被之前的事打擊後,便將自身的錢財換成了酒,只留下司馬玉給他的玉佩,然而他並不知道他會再一次的得到一個奇遇,一個天大的奇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