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書,找書,請發站內短信給管理員,手機閱讀更精彩,手機直接訪問 m.bqg8.cc
唔……”林馨兒不敢大聲的叫喊,只好低聲的嚶嚀一聲,雙手卻死死的抓住了錢一飛的後背,指甲都深深的陷入了錢一飛後背上的肉里面。
除了小一飛,錢一飛身體的其他部位都沒有動用硬化的技能,林馨兒這一番使勁,錢一飛的後背上頓時通紅一片。
一時之間,房間內充滿了盎然的春色,間隔許久之後,錢一飛和林馨兒再次融為一體。
這個夜晚注定是不眠的,兩人之間有太多的想念,太多的牽掛,太多的愛戀,此時除了一遍又一遍的融合,實在不知該從何說起。
不知做了多少次之後,林馨兒終于有些承受不住,輕輕的喘息著,錢一飛也不再克制,將心中的欲火盡數揮灑而出,摟著林馨兒躺在了床上。
天亮要走嗎?”林馨兒的一只小手撫摸著錢一飛的胸膛,那一道道傷疤仍舊讓林馨兒的心微微的疼痛。
恩,不能等天亮了,一會兒你睡了我就走。”錢一飛俯下頭輕吻了一下林馨兒的額頭,愛憐的說道︰“不用擔心,我很快就會回來的,你在這里等我,最晚一個周,我一定會出來。”
恩,我會在這里等你的。”林馨兒戀戀不舍的抬起頭,輕輕的在錢一飛的唇邊吻了一下,眼中滿是深深的愛意。
此時的林馨兒對錢一飛的愛似乎更深了一層,失憶前的深愛,失憶之後的喜歡,這兩種愛交錯在一起,讓林馨兒對錢一飛更加的依戀,死對于林馨兒來說已經不可怕,如果沒有錢一飛那才是最讓她恐懼的事情。
僅僅是一個晚上,林馨兒感覺自己經歷了好多,仿佛在一夜之間也成長了許多,以前她或許是一個小女人,而在這一夜之後,她變成了一個真正成熟的女人。
兩人聊了一會兒之後,林馨兒堅持不住緩緩的睡了過去,錢一飛輕輕的親吻了下林馨兒的額頭,隨後穿上衣服離開了這里。
錢一飛離開的時候是凌晨三點,監獄里面點名一般都是六點左右開始,錢一飛從別墅出來之後並沒有著急直接回監獄,而是去了四海幫總部。
寒城怎麼樣了?”錢一飛進入四海幫總部,徑直來到了趙大海的辦公室,此時已經是凌晨,可趙大海的辦公室里面坐滿了人,幫派內的幾個重要人物都在場。
還好,脫離生命危險了,刀子刺進了腹部,不過沒有傷到重要的位置。”趙大海說道,其他人見錢一飛來了,紛紛站起身跟錢一飛打招呼。
白毛呢?”錢一飛冷聲問道。
死了,寒城拼盡最後一絲力氣將那家伙的頭都快削掉了,也幸好白毛那家伙輕敵,寒城這才得手,不然後果不堪設想。”趙大海有些後怕的說道。
錢一飛看了看坐在辦公室里面的眾兄弟,幽幽的嘆了口氣說道︰“兄弟們,這幾天要委屈你們了,盡量待在四海幫總部,吾恨,魔刀你們倆的武力值在這之中是最高的,其他人這段時間盡量都跟吾恨魔刀在一起,不過就幾天的時間,大家忍耐一下,等我出來的時候,咱們就可以痛痛快快的去報仇了。”
眾人臉上帶著一絲堅毅果敢之色,鄭重的點了點頭,錢一飛也不再多說什麼,轉身離開了四海幫總部。
趁著微微的夜色,錢一飛從兜里掏出一個人皮面具帶在了臉上,這才從總部里面走出來,隨後身形一閃消失在了原地。
錢一飛現在做任何事情都必須謹慎小心,至少他現在在外面的事情不能讓除了兄弟之外的人知道,帶面具還是很必要的。
錢一飛的身影消失的越來越快,只是幾個呼吸之間,便看不到那一抹黑色的身影了。
嗶嗶!”
一陣尖銳的哨聲在六點的時候準時響了起來,听到聲音的犯人們紛紛從床上爬了起來。
我擦!尼瑪的還沒睡夠呢!這哨子怎麼又響了,真郁悶!剛好在做一個春夢,關鍵時刻哨子響,真是夠掃興的。”季昆侖罵罵咧咧的從床上爬了起來,揉了揉惺忪的睡眼,看向對面剛剛起來的錢一飛,“一飛,睡的怎麼樣啊?”
錢一飛故作一臉茫然的神情,雙手拍了拍臉頰,迷茫的說道︰“哦,還好。”
哎,今天天氣可不怎麼樣?看樣子要下雨啊?”季昆侖從床上下來,走到唯一的一個窗口前向外面望了望,昏暗的天氣讓人的心情也莫名的煩躁起來。
季昆侖站在那扇窗前,卻是沒注意到那微微有些彎曲的鐵棍,昨晚錢一飛就是將這些鐵棍掰彎,從里面鑽了出去。
如此粗的鐵棍,就算有稍微的彎曲也沒人會太在意,這樣的鐵棍除非使用什麼工具,否則是不可能被人的雙手掰彎的。
昨天在監獄外面的活干完了,所以今天犯人們都在監獄里面活動,一系列的早操結束之後,季昆侖正跟錢一飛聊天,所以錢一飛也沒有直接去楊小媚那邊。
而且現在時間還早,要是這就過去的話被黑心人看到肯定懷疑更深了,錢一飛倒是也不著急過去了。
季昆侖和錢一飛吃完飯之後徑直來到了操場上的活動區,就在這時,蛇哥跟一幫小弟又出現了,只是這次他的身邊跟隨著一個五大三粗的壯漢,此人身高跟施瓦辛格都差不多了,可見也是他們這幫勢力中的一個高手。
壞了,豬哥怎麼也來了?”季昆侖臉色一變,低聲對錢一飛說道。
豬哥?”錢一飛低語一聲,然後就想起季昆侖之前跟他說過這個人,是施瓦辛格身邊的頭號打手,身手很厲害,人也很彪悍,三五個普通的男人根本擋不住他強悍的身軀。
一飛兄弟啊,昨天在外面干活不方便,今天可算是找到你了啊。”蛇哥臉上帶著一絲猥瑣的笑意,看他們這個架勢就是有備而來。
錢一飛心中一陣無奈,這些人還真像是狗皮膏藥,怎麼甩都甩不掉,本來昨晚林馨兒恢復記憶,兩人一番雲雨錢一飛心情還是十分好的,可一見到這些人,錢一飛的心情怎麼也好不起來了。
蛇哥。”錢一飛淡淡的說道,沒有了前天的那般恭敬,語氣也有些不耐煩起來。
兄弟,我可是听說了,前天有人來給你送東西了,是吧?都送了什麼,給哥說說看。”蛇哥眼中散發著一陣貪婪的目光,仿佛要將錢一飛收到的東西全部都吞掉一般。
哦,一些衣服和生活用品,沒有值錢的東西。”錢一飛說道,他可不想將林馨兒送來的東西給這幫混蛋。
咳咳……你這是什麼意思啊?有沒有值錢的東西那都是你的,我們不過就是有些好奇,想看看罷了,兄弟你是不是想多了啊?”蛇哥就跟哄小孩似得笑嘻嘻的對錢一飛說道。
哦,生活用品沒什麼好看的。”錢一飛淡淡的說道,第一天不想得罪這些人是怕招惹麻煩,不過現在看來,錢一飛就算不招惹,這些小螻蟻也想糾纏到底了,搞得錢一飛一陣心煩,不想正面起沖突的話那就只能躲了,“不好意思,蛇哥,我的傷還沒好,要去醫務室打針了,回來再說吧。”說著,錢一飛也不再搭理蛇哥這幫人,徑直往醫務室走去。
蛇哥看錢一飛頭也不回的走掉,微微愣了一下,沒想到才過了一天,這小子翅膀就硬了,完全沒有第一天時候的那種驚恐和恭敬。
不過就算錢一飛態度有所強硬,蛇哥也不怕,他的身後可是施瓦辛格,監獄里面還沒人敢得罪他的老大呢,更何況一個剛進監獄的新人,長的瘦瘦小小,就連蛇哥都可以一腳將其踢倒。
在蛇哥的眼里,錢一飛就是一只待宰的小羔羊,收拾他不過就是時間的問題,他現在就是一個布置陷阱的獵人,等待著小羔羊自投羅網,蛇哥才不會怕錢一飛跑掉。
哼!跑的了今天跑不了明天,咱們慢慢玩。”蛇哥神色玩味的笑了笑,隨後帶著眾小弟離開了這里。
錢一飛徑直來到了醫務室,將楊小媚給開的假條拿出給守衛的獄警看了一眼,隨後便一個人走了進去。
醫務室的門半掩著,因為跟楊小媚很熟的關系,錢一飛也沒多客氣,徑直推開門走了進去,可在里面的卻不是楊小媚,而是黑心人。
只見黑心人背對著錢一飛站在桌子前,手里也不知道在搗鼓什麼,听到門響,黑心人身體不由得顫抖了一下,顯然是被嚇到了。
黑心人警惕的轉身望去,見是錢一飛,心中頓生不滿,神色冷漠的說道︰“你怎麼進來不敲門?”
呃……對不起,獄警大哥。”錢一飛微微低頭道歉,眼神卻是不著痕跡的從黑心人的身上瞥過,敏銳的觀察力讓錢一飛這一眼就看到了黑心人手中的一個白色小瓶子,而他身前的桌子上放著的就是楊小媚醫務室里面的水壺。
你怎麼又來這里了?”黑心人拿瓶子的那只手很自然的放進了兜里,另一只手將水壺的堵頭快速的放到了上面,他以為這一切做的不留痕跡,豈不知錢一飛已經全部都看在了眼里。
楊醫生說讓我今天來打一針。”錢一飛微微低著頭,仿佛什麼都沒看到,什麼都不知道的樣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