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跟甦唯一說的話,你以為我沒有听到嗎?一邊吊著我,一邊跟沈遇白糾纏不清,白深深,你還真是好手段啊?說的倒是好听,想要成全我和甦唯一,其實是想成全你自己吧?”
白深深不明白他到底是什麼意思,詹少秋繼續說道︰“擺脫了我,哄好了老頭子開心,你還能得到一大筆的錢,對于你來說,那些錢應該是幾輩子都賺不了的,是嗎?”
她搖頭,驚恐的望著詹少秋看,他到底是在說什麼啊?
“你說什麼?我不明白。”
“白深深,到了現在你還在裝是嗎?你以為我不知道你的真面目嗎?”他冷笑一聲,捏著白深深的脖子,冷笑起來,“剛剛沈遇白不就是問你什麼時候離婚嗎?商量好了離婚,然後再跟沈遇白走是嗎?你的如意算盤打的還真是好。”
她是想要離開,可是不是跟沈遇白,而是她累了,倦了,想要離開這,詹少秋卻用這樣的心思來揣摩著自己,她想要成全他和甦唯一,反過來他就是這樣看自己的嗎?在他的心里面,自己就是這樣的人?
不該自己得到的東西,她絕對不會要的,絕對!
白深深咬著牙齒,眼神堅定,可是語氣里面卻是絕望的冰冷的,詹少秋在老頭面前說的那些話也深深地扎在自己的心里面,她絲毫沒有任何愧疚的,只說︰“詹少秋,我不管你是怎麼樣認為我的,不管你認為我到底是個什麼樣的女人,可是我應該說的,我應該做的,我白深深敢摸著自己的良心來保證。甦小姐和你的事情,跟我沒有任何關系我不在乎。”
不在乎?
詹少秋眼神一凜。
白深深沒有察覺,只是扯出一抹冷笑︰“我和沈遇白的事情,也不需要你來擔心,不需要你來惡意的猜測!”
誣蔑她,又將沈遇白的事情口在她腦袋上面。她已經明確的拒絕過沈遇白了,剛剛沈遇白打電話來,她不知道是為了什麼,可是他和甦唯一牽牽扯扯不清有什麼資格來指責自己?越想,白深深越是覺得心里面很委屈,委屈到不可自拔,她深呼吸一口氣將內心的那些不悅給壓了下去。“听好了,詹少秋。”
她伸手要將面前的男人給推開,詹少秋紋絲不動,白深深剛剛的話是一字一句的落入自己的耳中。她依然是在狡辯自己跟那個男人沒有任何關系,可是他分明是看的清清楚楚的,白深深還想要怎麼狡辯,還想要怎麼解釋?
詹少秋的笑容里略帶著些嘲諷,看的白深深的心里面頓時一麻,只是瞧著他笑了起來說著︰“你覺得我會信任你的話?白深深,你別忘了,你現在還是我詹家的人,你說我沒有權利管你,是嗎?”
“……”他提醒自己還是詹家的人。
可是,她真的是詹家的人嗎?
“你在老頭面前說的那麼可憐,什麼都是為了我想,將自己的罪責推的干干淨淨的,白深深,你倒是好手段,偏生老頭還就是信了你說的話,信你真的是無辜的,可憐的。可是你以為我會信任你的話嗎?”他伸手捏著白深深的肩膀,壓低聲音怒聲質問著“老頭那麼容易被騙,我可沒有那麼容易被你欺騙。”
她覺得詹少秋簡直就是不可理喻,自己到底是做了什麼事情了?而詹少秋到底是做了什麼事情?他自己心里面清清楚楚的很,她哪怕是氣,哪怕是解釋的再多他也不會相信的,白深深氣不過但是還說道︰“我是什麼樣的人,不需要你來過問,詹少秋,我說過了,我沒有做過就是沒有做過,你信也好,不信也罷。”
說著,她眼楮里的眼淚泫然欲泣,眼見著就要哭下來的樣子。而詹少秋看著她這樣,卻是無奈,冷哼︰“你以為你的眼淚能夠欺騙老頭子,就能夠欺騙我嗎?”
“你——”她該說的都說了,詹少秋還在步步緊逼︰“你簡直就是無理取鬧,詹少秋,我都已經說過了,根本就沒有的事情你到底還想要怎麼樣?”
“無理取鬧?我是在無理取鬧嗎?”他用力捏著白深深的芽兒,他一雙目光凶狠的盯著她看︰“到底是我無理取鬧,還是你根本就無話可說了?因為我說的都是事實,所以你無法反駁了啊?”
“你……”白深深不知道再怎麼去跟這人說話。
不管自己說什麼,不管自己做什麼,詹少秋都不會相信的,不會信任自己的。她瞪大眼楮瞧著他看,呼吸微沉,可是她卻是說不出來什麼話,只是瞪大眼楮看他。“詹少秋,隨意你怎麼想,你怎麼想都可以,我不在乎,你和甦唯一要如何,我不會管,不會在乎,不會問。”
不知道是在告訴他,還是在警告自己。
她只是這樣一字一句的說了,“我後悔了,所以我現在迷途知返了,我知道有些東西自己不該去奢求,所以我不奢求了。”
她不過是普通到再也不能普通的一個人罷了,普通到丟到人群里面都不會有人多看自己一眼,憑什麼得到哪些呢?
她低垂著頭,很是無奈卻也沒有任何辦法,說道,“我知道,自己不配得到那麼多。詹太太的位置……我不稀罕,詹少秋,我現在只想離開你,重新過我的生活。至于你和甦唯一的事情我沒有心情去管,也沒有想要去過問的意思,你們想如何,都是你們的事情。”
她很是淡定的說著,“老頭不同意你們,還有過去到底是生了什麼,你都不需要在跟我說,我不想听,因為我壓根——不在乎!!”
後面那句話,她是很憤怒的,想喲宣泄自己的憤怒,可是她並沒有將自己的憤怒給表現出來,她為什麼要怒?
怒,不是代表自己還在乎嗎?所以不能生氣,她要冷靜,不能讓人看自己的笑話。
白深深的話一字一句的從他口中蹦出,說出來的時候那樣的輕松,眼神淡然好似真的不在乎,那瞬間他將剛剛自己說的話,好似全部都忘在腦後,不知道應該怎麼和白深深說才好。詹少秋的冷眼就這樣盯著她看,白深深也絲毫沒有任何退步,只是嘴角處勾著一抹戲虐笑容︰“詹少秋,你也不用那麼生氣,我白深深也是有自己的人格和尊嚴的。”
“過去的那些事情就當他過去了吧,露水夫妻,雖然那些是我不想生的,可是我們都是成年人,再去追過去也沒有什麼意思。”白深深無所謂的聳立著自己的肩膀,無所謂的笑著︰“不過是那種事情而已,我不在乎,你是個個男人也不用放在心上,甦唯一那麼愛你,應該也不會介意的。”
她將那些事情看的那樣的輕松,自在。好似真的就是玩玩罷了,自己就可以很快的從里面抽身出來,他的目光恨不得將她撕裂,讓他能好好地看清楚,到底白深深的心是怎麼想的,到底是什麼做的。
為什麼能夠做到這樣輕松。
白深深的手指頭勾著他的衣服,她已經是破罐子破摔了,已經全然不在乎了︰“你想如何認為我和沈遇白也沒有關系,等我們分開之後,我也要重新開始,難道你還能夠阻攔我,不再去開始自己的幸福嗎?”
她好笑的說︰“當然,離婚的時候你要是願意賠償,也行,我其他什麼都不要——只要你記得答應我的事情就好了,不要動孤兒院,就行了。其他的,我什麼都不在乎。”
什麼錢什麼房子。
她其實都不在乎,這場婚姻里面她已經將自己傷的傷痕累累的,留著那些東西也不過是在提醒著自己,他們曾經有過過去罷了,想到那些就會想到這個人。
就會讓她難過的無法自拔的。
想要忘記一個人,那就是要徹徹底底的忘記關于他的所有事情,這樣自己才能夠得到解脫的。
一再留念過去,傷到的只是自己。她被他傷到了徹底,里里外外渾身上下沒有一處好的地方,那些傷口還在不斷地被撕裂,一直都在流血,不能愈合。
“什麼都不在乎是嗎?孤兒院的人,更加重要是嗎?”他略微挑著眉頭便問。
“孤兒院的人是我的家人。”她在孤兒院長大的。
那些人就是自己的家人。
“那甦昔昔呢?顧明月呢?”他壓低聲音便再次問道。
“你想做什麼?”白深深下意識的反應過來,好似被踩到腳一般,表情驚恐的盯著他看︰“詹少秋,甦昔昔和明月姐跟這件事情沒有任何關系,你想做什麼?”
“……”白深深下意識的反應是關心他們,而且,認為自己會傷害他們,果然,在她的眼里自己就是那個十惡不赦的壞人?壞到無法自拔?他不禁想要笑,白深深在乎這兩個人都比在乎自己更加多,她還果真是不在乎自己了啊。
“詹少秋,他們是無辜的。”
“你就那麼怕我對他們做什麼是嗎?”他目光緊緊地盯著白深深看,一手突然間白深深給推到,白深深驚恐的看著他,看到男人眼中跳躍的那火光,顯然已經意識到他到底是想要做什麼。
“不要。”
白深深搖頭。
她轉身過去就想爬走,但是他去將她給重新拖回來,將她死死地壓在身下,手已經利落的落在她的襯衫紐扣上,低垂頭,將她的手給壓在頭頂上面。白深深覺得那個過程好似在審判自己一般。搖頭,白深深不斷地說著︰“求求你了,詹少秋,不要……不要這樣……”
她不要這樣,詹少秋的樣子看起來好可怕。白深深咬著自己的牙齒不斷地說著,可是他只是勾著唇瓣冷冷的笑了,“不要?白深深,你忘了,我才是你丈夫這個事實,或許我應該讓你好好地記起來,這個事實才對。”
“詹少秋……”她還想說話,但是唇瓣已經被男人給堵住。
……
她死死地咬著自己的牙關,忍受著,偏頭不想他來親吻自己,可是詹少秋像是瘋了似的不斷地折磨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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