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辦?你有什麼計策?”我看著她,笑著問道。
“沒有。”她輕嘆一聲。
我直接就笑場了。惹得卡西裴傲亞像看怪物似的看著我。
“你笑什麼啊?”她眉頭一皺,問道。
“還有天使做不到的。哈哈。”
“那你說,你有什麼對策?”
“我這不是不知道才來問你的嘛。我要是知道,還找你干什麼,對吧。”
卡西裴傲亞直接站起來,說道“你把你頭伸過來,我給你加個buff。”
我伸了過去,buff沒加成,還挨了一巴掌。
“你干嘛啊”
“不長記性。”她翻了一下眼楮,去倒茶。
“其實,還有大概半個月的時間準備,怎麼利用這半個月,是你們取勝的關鍵。另外,既然敵人要強攻南極,那麼一定會出兵,牽制北極。到時候,我們兩邊的配合就必須做到完美無缺了。”我收起來笑容,說道。
“看來你也知道這個啊。不傻嘛。”可她卻連眼都沒眨一下,不咸不淡的說了這麼一句。
“你們打算怎麼守?”
“將這一切阻隔在南極之外。”她放下水杯,目光尖銳地看著我。邪魅一笑。
“挺厲害的嘛,怎麼做啊?”
“他們這是攻堅,又是搶灘登陸。有一項工作做不好,你知道是什麼?”
“什麼?”
“防空系統,在茫茫大海上,他們是不好顧忌高空的,要想殲滅我們的防空火力,就得打到南極腹地。你說,他們做得到嗎?”
“這倒也是,那意思是這一仗,你們就毫無壓力了?”
“誰說的,我只是說他們不好顧忌防空火力。有沒說我們可以打贏的,你想多了。”
“那到底怎麼辦?按你的戰略方針,陸軍根本無法有效的展開。只憑借著海軍。是不可能的。”
“海空火力聯合作戰。不過呢,這取決于敵人的兵力。他們人多,我們就避其鋒芒,在附近海域布滿水雷,退守南極腹地,讓出外圍,用陸軍,去和敵人交戰。”
“可南極不大,你怎麼展開來打?”
“已經夠了,別說不大,他們又不是傾巢出動。我記得你們二戰,有一個經典戰例。我先考考你,二戰中,在甦聯出現的轉機是什麼?”
“嗯,列寧格勒守衛戰,冬天的突然到來,使得德軍後勤等無法及時跟進,被甦聯大敗。是吧?”
“拿破侖征討布魯塞爾,在哪里失敗?”
“滑鐵盧。我記得,是因為天氣吧?”
“現在,你們所面臨的敵人最大的弱勢是什麼?”
“畏懼嚴寒。”
“懂了嗎?”
“懂了。”
她的意思很明確,就是已經做好最壞的打算,敵人既然是強攻南極,那麼必將派出大量士兵,這種情況下,我們海上作戰根本無法取得優勢,我們只能,依靠地形,來和敵人周旋。主動讓出南極外圍,退守南極的腹地,死守這里,堅持幾個月,等暖季結束,就可以對敵人發起致命一擊。不過,問題是,就憑現在的實力,到底能不能守住這幾個月。這是個問題,別還沒守住一個月,就已經被全殲了。
“我知道你在擔心什麼。”卡西裴傲亞好像看穿了我的心思。“你在擔心他們能不能守住這幾個月。對吧。”
我點了點頭。
“放心好了,藥劑已經開始研發了,估計馬上就好了,而且,我們還有雷瑟守備。可以守住的,而且,就算南極是暖季,溫度也是相當的低,他們在這樣嚴酷的環境下,會受到一定的限制。你放心好了。”
“但願如此。”我看著地板,如果南極失守,後果可真的不堪設想。到時候,北極也岌岌可危。
“別想了,喝茶,看看我泡的怎麼樣。”她遞過一杯茶,說道。
我聞了聞,濃厚的茶香吸入肺中,十分的舒服。綠色的茶水,說明泡的挺好的了。我抿了一口,還可以。
“茶泡的不錯,你跟誰學的?”
“瑞士總統,他挺喜歡你們中國文化的。我也喜歡。”
“中華文化,博大精深,可不簡簡單單只有泡茶。書法,武術,都挺好的。我建議你學一學。”
“你當我每天閑著沒事干啊?我很忙的。”
“你忙?你忙什麼?”
“分析數據,制定方案什麼的。”
“這不都應該是國會大廈里的那幫人該做的嗎。你怎麼也跟著摻和?”
“這是什麼話?你的思想覺悟可有待提高。”
“在有待提高,也輪不到資本主義給我洗腦。”
“我不是資本主義,也不是社會主義,懂嗎?”
“那你是什麼主義?沒主義的無信仰者?”
“我們天使,只追求的h p ng與正義,還有善良。不關心你們凡人的這些東西。”
“可是現在沒有h p ng,沒有善良,正義嘛。還勉強有那麼一絲。”
“你還記得你們玄奘取經嗎?慈悲已經來過這個世界。善良也會使之而來的。h p ng,會有的。只要我們肯努力,一定會有的。正義,雖然會遲到,但從不缺席。我就是正義。”
听這天使冠冕堂皇的說了半大天。屁用沒有。
“h p ng,是最大的謊言,戰爭,揭示了我們的本質。”我突然冒出了這麼一句話。
“什麼?你說什麼?你到底在想什麼?我開始懷疑你的信仰是否正確了”
“開玩笑的,開玩笑的。”我訕訕的笑道。
這可不是我的本意,我可從來沒有想說這句話,不知怎麼的,突然就冒出這樣一句話。
“你的眼楮,紅了?現在又恢復了。我是不是眼花了?”她驚訝的說道。
“啥?不會吧,你看錯了吧。”我也不敢相信。
就在這時,我想起了師父的一句話,這w q 裝備,都有很強的戾氣,要學會震懾住這些戾氣,不要被它們侵蝕。我現在,腦子里有一種殺戮的**,只是還控制得住,而且,也已經一閃而過了。
“你,還好吧?”她擔心的問道。
“沒事,我很好。你的茶,泡的不錯。”我敷衍道。
“可你怎麼出汗了?那麼多,你到底怎麼了?有什麼就說,別藏著掖著。”
我到底,該不該說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