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盒子,是木頭雕琢而成的,精致,細膩。”他回答道。
看來不是之前的那個盒子。那為什麼這些東西會在那個軍營里?這我就不得而知了。
“里面還有其他的東西麼?細節之類的。”我問道。
“打開盒子,一抹清香飄出,里面存放著一個卷軸,記載了修煉影奧義的方法。那上面的功夫,可是相當了不起的,攻防兼備,銳氣逼人,還記載了一些兵器的使用方法。”
“卷軸是誰編的?怎麼會在你們那里?”
“卷軸的落款,是中文,你們漢人的文字。”
“是誰?作者是誰?”
我追問著。
當他慢悠悠的吐出作者的大名的時候,我嚇了一跳。
此人不是張三豐更不是霍元甲,是徐福。當年東渡r b n至今未歸的那個徐福。
“你騙我的吧?”
“沒有,正是徐福。他創造出了影奧義。他指引著我的方向。”劫的口氣十分的虔誠,感激。
“那,你的手刃,也是他放在盒子里的?還有mi n j ,披風。?”
“不,這些都是我自己做的,卷軸上說這些裝備和這套功法十分的相配,可以起到相輔相成的作用。”
“怪不得呢。”
“手刃名曰沖擊之刃,此乃聖銀打造,削鐵如泥,切金斷玉,銳不可當,最重要的是,它可以通過吸取敵人的血液來治療使用者本身。披風叫做幽魂斗篷,原本是一襲藍白色,在我多年修煉中,才變成暗紅色,此物也可以緩緩為你恢復傷勢。那mi n j ,是幽魂mi n j 。雖然,沒什麼用,但是,好看嘛。”
“那這麼說,你這身上,都是值錢的寶貝啊。”
“是啊,我們影流還有一個鎮派之寶。”
“什麼啊?”
“三相之力。”
“在哪呢?”
“不知道,可能還在r b n吧。”
他說了等于沒說。不過,我已經滿足了。這麼多好東西,知足吧。
“為什麼,我會獲得你的力量呢?”
“問到點子上來了,你的基因,就有那麼一絲的暗黑血統。所以,命中注定,你會找到這些東西。”
“什麼是暗黑血統?”
“說白了,你是一把雙刃劍,利用好,是好人,利用不當,你就是壞人,懂了嗎?”
“嗯,懂了,那個,為什麼我獲得了你的東西之後,就有一種殺戮的**,有時候還會控制不住。”
“沖擊之刃,浸沒過太多的鮮血,幽魂斗篷,從藍到紅,你說佔了多少的血?”
他這話里有話,什麼意思呢?就是說,他手上背負著很大的人命。血債累累,自然,身上的物品,就會有嗜血的**了。
“那我怎麼控制呢?”
“用你自己的力量,去馴服他,當然,這需要一個過程。”
“我明白了。”
“好了,該我問你了。”
“你說吧。”
“你剛才手上拿著的那個是什麼?”
“b sh u啊。”
“不是,是你進門時拿的那個。”
“**sh u qi ng啊。”
“什麼是**sh u qi ng?”
我把這些事情,從一戰開始,給他講到現在。
“懂了嗎?”
“雖然,信息量有點大,但是,我明白了。你們現在在打仗,和惡魔在打仗,人類的到了天使的庇護,開始反擊惡魔,你是超級英雄。對吧?”
劫慢悠悠的把他听到的反饋給我。
“大致是這樣。”
“那,你可以給我講講你的故事嗎?”
此時此刻的劫,向一個孩子一樣,也許,是歲月,沖刷了他身上的戾氣,我不知道,我只知道,現在的劫,是和人類站在一邊的。
“我的故事嘛,講起來,很長,你願听,我願講。”
“請開始你的表演。”
我把我從軍入伍,到現在的所有事跡,給他講了一遍。
“同是天涯淪落人,相逢何必曾相識。麟君,你我算是知己了。”劫說道。“我一直在追尋力量,可以說,是不惜一切代價的去追尋,只是為了得到他們的承認。只是想听到一句,你做的很棒。但是得到的卻是無情的嘲諷與驅逐。我們都一樣,世界都與我們為敵。可最後,我們都拼勁全力,勝天半子了。”
劫,也是個悲q ng r n物了。他的過往,不堪回首啊。
“早點休息吧,明天還有任務。”我不想再讓劫去回憶曾經的痛苦。
“嗯,只不過,我不需要休息。你忘了嗎?我只是一縷殘魂。”他笑道。
我把這茬給忘了。
從手表里切出食物,我看著劫,問道“你喜歡吃什麼?”
“我是一縷殘魂,什麼也不需要,謝謝你的好意。”他說道。
好吧,那我就不客氣了。
吃完飯,我躺在了床上,劫在陽台上打坐。
我的腦海里還想著他的那句話,我是一把雙刃劍,取決于誰在使用。到底,是什麼意思?莫非,他的意思是,力量太強,會使人迷失?我絕對不會的,我絕對忠黨,忠于國家,忠于人民。因為,我是一名共和**人。
“起來,你不是要有任務嗎?”我感覺有人在推我。
睜開朦朧的睡眼,劫那猩紅色的眼楮出現在我面前。
“什麼鬼?”我被他嚇了一跳。
“是我。”劫郁悶的說道。“你不是說今天有事情要辦麼,走吧。”
“可這才,五點啊。”我看了一下表。在看看窗外,現在天還沒亮啊。
“不要,否定我。”他說道。
無奈,翻身下床,準備出發,因為昨晚是和衣睡的,所以沒有浪費時間。
帶著那兩把**,我出現在夜幕之中,身後,跟著一個,暗影刺客。
“我們要去哪里?”
“市政府”
“市政府是什麼?”
“相當于你們的將軍府。”
一路上,劫不斷問著各種問題,我不斷地回答著他。幸好路上沒有敵人,不然,他們會以為一個傻子在向一個瘋子跌跌不休的問問題。
由于我們是走著的,所以十分鐘後,我們才來到離市政府不遠的一座小廣場上。
這里呢,在以前,抗日戰爭時期,是一座城門,建國以後,拆掉了城牆,只留下一座城門,供人們觀光。
我之所以來這里,是因為,這是一個相當好的狙擊點,敵人不易發現。
站在城門底下,我綻放出翅膀,飛了上去。可是,劫卻早已經在那里等我了。
“你什麼時候上來的?”我驚訝的問道。
“早就上來了,只要有陰影的地方,就有我。”他笑道。
這貨,簡直,就是一個中二病患者。
我沒理會他,架好**,調整角度,對準市政府辦公大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