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你是害怕我把你賣了嗎?”胡洋故意裝作不高興的樣子,對楊淼說。
“不不不,沒有,我不是這個意思,我只是怕麻煩你而已。”楊淼的語氣中帶著些許歉意。
“那你既然不是這個意思,就讓我送你回去吧,你一個女孩子家走夜路真的不太安全。”胡洋用有些懇求的語氣對楊淼說。
“可是......”楊淼看著胡洋真誠的眼神,拒絕的話怎麼也說不出口。
“沒可是,快走吧。”胡洋一把拉住楊淼,往停車場走去。
“說實話,能為你服務,簡直就是三生有幸。”胡洋走著走著,忽然停下來說道。
楊淼的臉,突然就有些紅了。
“你就別打趣我了。”楊淼滿面嬌羞的說道,也不再扭捏,任由胡洋拉著,大大方方的走著。
“我說的可都是真的,你也別可是可是的了,我都說了我這是自願的啦。”胡洋對楊淼安慰道。
“可是你送我的這段時間不會耽誤你嗎?”楊淼還是有些不贊成的說道。
听到家伙這樣說我,楊有些挫敗地低了低頭。“楊淼啊,不是我說你,我以為今天這次的討論以後,我們倆已經很熟悉了。可是,結果你連讓我送你回去這點事情都不願意答應嗎?”胡洋故作傷心地說。
“沒有,沒有,你怎麼會這麼想呢?”楊淼十分著急地朝著胡洋解釋。
“既然你並不是這麼想呀,那就讓我送你回去吧。”胡洋開心的說道。
“那……那好吧,只好麻煩你了,謝謝你啊,胡洋。”說完,楊淼對胡洋展顏一笑。
“沒……沒關系的。”胡洋見楊淼這麼對他燦爛的笑,不禁倒有些臉紅了。
說完,胡洋就帶這楊淼去了他的停車的地方。
“好了,到了。我的車就停在這里,麻煩你在這兒等一下好嗎?我去取車。”胡洋溫柔的對楊淼說。
“嗯嗯,好的,我就在這里等你。”楊淼淡淡的說道。
一路上寂靜無言,氣氛十分的尷尬。
胡洋不斷的找話題來試圖緩和這尷尬不已的氣氛。
“楊淼啊,你平時有什麼愛好嗎?”……
“平時,也就是讀讀書呀,什麼之類的吧。”楊淼淡淡的回答。
接著,胡洋又和楊淼說了幾個話題來。只是,楊淼像不願意回答。
胡洋感覺楊淼不願意說話,那他也就沒有再問下去了。
其實,楊淼的心里此刻在想:天吶!什麼時候在能到家啊?!這種氣氛,真是尷尬的要死啊!
突然,在等紅燈的時候,胡洋從後視鏡里看見了楊淼的小動作。
只見,楊淼筆直的坐在後座上,姿勢保持著一動不動。兩只手的大拇指和食指在不停的攪動著衣角,看起來十分的不自在。
突然,胡洋實在是忍不住了,便“噗嗤”一聲的笑了出來。
“呀,你笑什麼呀!”這會兒,楊淼有些不解的問道。
“沒……沒有在笑什麼。”說著說著,胡洋又笑了出來。
這會兒,楊淼有些惱怒了,:“哎呀!胡洋,你到底在笑寫什麼呀!你再不告訴我就生氣啦。”說完 ,楊淼別扭的瞪了一眼胡洋。
“我啊!我就是在像你剛剛的小動作呀!”胡洋忍俊不禁的說道。
“啊,下午我有什麼好笑的。我剛剛做什麼動作嗎?”楊淼疑惑的問。
“你再仔細好好想想,你確定自己剛剛沒有做什麼嗎?”
突然綠燈亮了,車子便行駛了起來。
“呀!我就是沒有呀,我如果做了,我怎麼會不知道呢!”楊淼有些欲蓋彌彰的說。
“你還需要我再給你一些提示嗎?”胡洋促狹的眨眨眼楮。
“好呀,你說話呀,我到要看看你能說出些什麼來?”楊淼略帶賭氣的嘟了嘟自己的小嘴。
胡洋看到楊淼的這個表情,一時失了神,楊淼現胡洋突然呆住,推了推他“你倒是說啊!”“哎,就是剛剛不知道誰在用大拇指和食指在扣自己的衣角呀。”胡洋的說話語氣中,帶著笑意的說。
“胡洋,你送我到這里就可以了。”楊淼在車里左顧右盼,眼看就要到家,急聲道,不管怎麼說,她可不想被傅牧商看見她和胡洋相處的情景,免得又引起什麼沒必要的誤會。
“沒事,我送你到門口吧。這一段小距離又耗費不了多少油對吧,就算耗些油費也不要你出。”通過後視鏡看到楊淼那有些局促的模樣,胡洋笑道。
“好吧......”
楊淼方才妥協,胡洋猛踩油門,車子一個急剎,跟著恰到好處的停在了傅牧商的家門口。楊淼別無她法,便是想著盡快下車和楊淼道別。車才停穩,楊淼徑直推開車門,有些緊張的一腳邁向車門外。
“就這樣了,謝謝你胡洋,我先上樓了,有空再見。”楊淼站在車門外語氣略微快地說道。
“嗯。回見。”胡洋也有禮貌的罷手微笑著回應,風輕雲淡的模樣。其實他蠻想再和楊淼多相處一會,楊淼還蠻有意思的,但是這就沒辦法了。
楊淼毫不停留的朝樓上走去,胡洋並沒有立即離開,繞有興趣的看著她的背影,算是目送吧。
楊淼還沒走上去,樓道中一個男人忽然從樓道中跨了出來,一把抓住了楊淼的手,跟著往這里看了一眼,眼里閃過一抹刀刃般的冰冷凶光,隨即動作很是粗暴的把楊淼拉上樓,胡洋甚至能夠感覺得到楊淼那因痛楚而微微蹙起的柳眉。
男朋友嗎?
胡洋嘴角彎起一抹玩味的弧度,接著再不停留,徑直驅車離開。
樓道里,傅牧商用堪稱凶狠的力道狠狠拽著楊淼上樓,陰沉著臉看不清表情。楊淼吃痛,但只能忍著。沒想到居然倒霉到遇到恰巧出門的傅牧商,方才她從胡洋車上下來的情景一定被他給看見了吧。
“傅牧商,你抓痛我了,放開我!我會自己走。”
傅牧商卻是不理會楊淼的喊叫,就這樣拉著她上樓。
“真是的,你要干什麼?”
听到這句話,傅牧商嘴角勾起一道滲著冷意的笑。卻還是不回答她,繼續把她拉上樓。隨後拿出鑰匙,動作極其麻利的單手開了門,然後猛地反手一拉,楊淼便一頭撞著空氣撞進了屋內,一個踉蹌險些摔倒。
“你干什麼!”還有一些距離就是屋內的擺設,剛才要是撞到那有些尖利的邊角那可不是開玩笑的,楊淼頓時生氣地朝傅牧商斥喝。
“剛才那個男人是誰?”傅牧商對此不置可否,只是皺著眉頭冰涼涼的問道,儼然一座冰山,還是一座隱隱要爆熔岩的冰火山,只是看上去在極力克制壓抑著。
“我朋友!我朋友送我回家不行嗎?”傅牧商態度如此,楊淼對他自然也好不到哪里去。
“嘩啦!”傅牧商給楊淼的回答是驟然一掃桌面,把上面的茶幾瓷碗什麼的,通通掃到地面,緊接著就是一陣瓷器摔到地面摔了個粉碎的驚心動魄的聲響。
楊淼身子一聳,一時也被嚇得收聲了,看著眼前這個儼然怒的男人,微低下頭竟一時不敢與他對視。傅牧商此刻眼神比冰塊還冷,就那樣盯著楊淼,像是一頭審視著獵物的野獸,隨時可能獸性大。
傅牧商忽然雙手搭上楊淼那有些單薄的雙肩,這個動作再度帶給楊淼一些驚嚇,下一秒,男人附身,竟把嘴唇送到她嘴邊,緊緊的貼著她的唇瓣。楊淼霎時震驚的瞪大眼楮,不知所措之際,條件反射的想推開他,可傅牧商那雙強有力的大手已然死死錮住了她單薄而柔弱的嬌軀,她根本撼動不了絲毫,就像被一只大象踩在腳下的螞蟻。
自知力量懸殊,楊淼停止掙扎,轉而閉上眼楮,流下了屈辱的淚水。傅牧商以君臨天下的霸道,足足吻了她三分鐘,這三分鐘,楊淼覺得嘴里差不多都被他探索完了,當下屈辱的感覺更甚。
放開楊淼,傅牧商看見了楊淼泛紅還噙著些許淚水的眼眶,但卻沒絲毫沒有流露出愧疚的神色。而是依舊舉高臨下的審視著她,猶如睥睨眾生的帝王。
“楊淼,我告訴你,”傅牧商冷漠地說道,“傅水北一輩子都是我的,任何人都休想把她從我身邊奪走。”
楊淼知道傅牧商指的是什麼,咬唇,飛快抹了兩把眼楮,不知道何來得力量使得她鼓起勇氣和傅牧商對視,“傅牧商,我說了,胡洋真的只是我的朋友。”
“哦?那你敢保證你的朋友對你沒有一點非分之想嗎?”傅牧商微微眯起眼楮,像只狡詐的狐狸,又像只猙獰的野獸。
楊淼忽然無從反駁,一時沉默,的確,她確實不能百分百保證胡洋對她沒有一點想法。
“哪怕只有一點可能性,我也要將之扼殺,因為傅水北只能是我一個人的,只能獨屬于我!”傅牧商惡狠狠地說道,說著竟伸出手狠狠擰起楊淼的下巴,看著她精致的五官繼續道,“就你這姿色,某些男人就算不喜歡你,把你弄上床,也能享受到一番滋味吧。但是在我確定真正的傅水北之前,我是絕對不會允許那樣的事生的。所以,你現在去跟他絕交,從現在起,我不允許你跟除了我外任何一個男人有交往!就算是你爸爸也不行!”
傅牧商話語句句充斥了君王獨屬的霸道,但這卻讓楊淼很是不敢置信的瞪大了眼楮,因為這簡直不可理喻。
“你!傅牧商,你別太過分!”楊淼有些惱怒了,一把把傅牧商擰著自己下巴的手給拍開,瞪著傅牧商,像只被觸怒的兔子,兔子是溫馴的草食動物,但是有時候起怒來,可也是會咬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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