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風一度︰首席溺愛嬌妻

第98章 這就把我賣了?

類別︰都市言情 作者︰晚天欲雪 本章︰第98章 這就把我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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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我其實不太能理解他這種雲淡風輕的表現,畢竟公司的控制權讓魏松奪走了,鞋廠也讓魏松給奪走了,而我和袁小剛差點被他給害死,這可都是要拼了命要報的仇,而他卻好像沒事一般。【 】

    他可以這麼超脫,我卻不行。

    我現在內心里對魏松那都是滿滿的恨意,尤其是想到差點連累小剛一起沒死,我就更寒心。

    安明看著我,“你眼里全是仇恨,這不行。”

    我並不想和他有爭執,畢竟渡過生死劫難後能再相逢,這已經是上天對我最大的恩賜。但我還是忍不住問︰“魏松如此對你,你不恨也就罷了,還不能讓我恨?他奪了公司,差點害死我和小剛,要我不恨他,這簡直是不可能。”

    安明笑了笑,示意我睡過去一些。我問他要干嘛,他說他站累了,要陪我躺一會兒。

    病床很窄,習慣了大床的一個人躺都已經略顯局促,更別說兩個人同時躺下了。而何況他人高馬大的,如何能躺得下?

    我說不行,就你這牛一樣的身材,那還不得把這病床給壓塌了,你就一邊坐著吧。

    可安明還是半個身子歪躺在病床上,“我就想挨你一會兒,你別攆我啊。我說你眼里是滿滿的仇恨,那是因為,一個人如果心里充滿了仇恨,那你的智商就會打折,就會被表象所迷惑,最終的結果是錯過真相。這樣豈不是非常的不好?”

    我不太明白他的意思,“現在的真相就是魏松那個混蛋奪了鞋廠,還差點害死我和小剛,這都是明擺著的,那些綁我的人也自己承認了的,這還有什麼好懷疑的?”

    “就是因為那些人自己承認了,所以我才覺得懷疑,從表象來看,魏松確實是有干那事的動機,可是你得想一想啊,魏松剛剛奪了美如星辰的控制權,然後又得到了鞋廠,正是春風得意的時候,為什麼要害你的命?背上人命那可不是小事,這一點他會不知道?”安明說。

    我想了想好像略有些道理,可是那些要弄死我的人明明就承認是魏老板干的,這還能有假?

    “江湖上有不成文的規距,那就是收人錢財替人消災,但絕不會透露金主的信息,那些人信口開河就承認,你難道不覺得可疑嗎?”安明又問我。

    “那你的意思是,那些人不是魏松派來的?那是誰啊?”

    “我也不肯定他們就不是魏松派來的,我只是說有可能不是,覺得事情太簡單了,反而讓我覺得可疑。所以我們不要把仇恨隨時裝在心里,迷了我們的心智。活在仇恨之中,那是生不如死,和被放在火上烤沒什麼兩樣。”

    “好吧,不管那些人是不是魏松找來的,我還是恨他,因為他曾經羞辱我。對了,你去泰國干什麼?為什麼你會失蹤這麼久?他們說你在清邁夜店里被人給綁了,要讓魏松通過泰國的關系把你撈出來,這都是事實嗎?”

    安明搖頭,“完全就是胡說八道出來的事,我確實是去了泰國,然後輾轉去了緬甸和老撾。很長一段時間內都在山區,沒法和外界聯系,但我並沒有被困住。我一直都是自由的。”

    這一下我就更加一頭霧水了。“那這消息是你爸查出來的啊?這還能假?”

    安明目光看向窗外,“是有人向我爸傳了假消息吧,泰國那邊確實勢力眾多,出現綁人的事也很正常。回頭我向我爸那邊確認一下,是誰放的假消息。”

    “那肯定和魏松有關。肯定是他讓他在泰國的朋友放的假消息,然後他趁這個機會奪權。對了,還有一件更奇怪的事,你的手機和一些私人物品被人送到我那里,所以我才懷疑你出了事。也是我去你家告訴你爸的。你這些東西怎麼會在別人手里?”我問。

    “我還沒出境的時候這些東西就在機場被偷了,當時放在一個包里,整個包都被盜了。有人對我的行蹤了如指掌,肯定是一直跟著我,然後伺機下手,也是我太大意了,讓他們有了機會,如果我小心一點,那肯定就沒那麼多事了。”

    “那偷你東西的人,肯定就是想讓我和你家里人相信你確實是出事了,然後一切都可以演得很真了,對不對?”

    安明點頭,說應該就是這樣,不過很多細節還是讓人覺得可疑,只是想不明白問題出在哪里。

    在我和安明談話的過程中,其實有一個最重要的問題,他一直都沒有談,那就是他出國去干什麼?我開始的時候以為他是因為和我分手,一起和羅怡出去旅游散心,但事實上他並沒有和羅怡一起出去,他是一個人去了東南亞。

    這個問題當然也是我最想知道的,我在想著要不要直接問。因為安明去東南亞的目的,直接關系著後來事情的一些真相。

    “你是想問我去泰國干什麼?是不是?”安明扭頭看我。長長的睫毛覆蓋著深邃的眼楮,感覺那里面寫滿智慧,足于一眼就看穿我的智慧。

    我點頭,“你可以不說的。”

    “事實上我每年都會去東南亞走一圈,有時會去幾次。”安明說。

    “你很喜歡熱帶的風光嗎?我們這邊冷的時候,去那邊確實是比較暖和。”我說。

    “不是,我是去發尋人。”安明說。

    “尋人?”我想過安明去東南亞的各種理由,但卻怎麼也沒想到他會是去尋人。

    安明點頭,“是的,去尋人。”

    我見他並沒有要繼續說尋誰的意思,也就不再追問。

    安明本來就是一個有很多秘密的人,這麼一個秘密我不知道,那也沒什麼。我相信他既然不肯說,那肯定有他的理由。只要他不是和羅怡一起去玩就行了。

    不過我卻突然就有了一種想法,那就是他去尋的人,和安琪琪的親生媽媽有關,也或許直接就是去尋安琪琪的親生媽媽,那個我從沒見過的漂亮女人?

    當然,我說她是一個漂亮女人,那是因為安琪琪實在長得好看,所以我猜測她的親生媽媽也一定是個大美女。安明這麼帥,和安明有過糾葛的,那肯定是大美女,我一直都一廂情願地這麼認為。

    “有些事,以後我會告訴你的,現在不告訴你,只是因為我想我們之間能夠簡單地相處,這樣也是對你好。希望你能理解。”安明說。

    “我明白的,每個人都應該有自己的私人空間,我也沒準備要刨根問底。那你要找的人找到了嗎?這個我可以問吧?”我乖巧地問。

    安明眼里忽然閃過一絲黯然,搖了搖頭,“沒有。”

    然後就是很長時間的沉默。

    既然我不準備問他尋的人到底是誰,那我當然也不能問他其他的,比如說你要找的人去了哪里?是怎麼失散的等等。這些我都不能問,所以我也只有跟著沉默。

    過了一會,安明對我一笑,“怎麼不說話了?”

    我老實本份地說不知道說什麼,因為看到你不高興,所以不敢亂說話。

    他扭了扭我的臉︰“這麼乖嗎?以前怎麼沒見你這麼乖?”

    我果然反扭他的臉,“是不是女人像豬一樣笨得任憑男人唆使,那就是乖了?明明是傻,那叫乖麼?”

    “嘿嘿,你是又乖又笨,這樣總可以了吧?不過你肯為了我把到手的廠子拿給魏松,倒是讓我很欣慰,那怎麼說也是千萬級別的財產,到手還肯拱手讓出去,確實是不容易。你完全可以不管我的死活,把廠子所有的固定資產賣了,然後遠走高飛,過有錢人的日子,多愜意。”

    “我要是真按你說的做了,你會恨我嗎?”我問。

    “不會。”安明搖頭。

    我當然不信,“撒謊!虛偽!那廠子本來就是給我的,我要是不管你,自己賣了跑了,你會不恨我?你恐怕得尋到天涯海角也得把我給抓回來吧?說得你有多寬容大度似的。”

    安明伸手括我的鼻子,“我說不會那就是不會。那是我給你的東西,你當然有自由支配權,你想怎麼處理都行,我憑什麼要求你要為我付出?如果給你就是為了讓你還給我,那我給你干什麼?”

    “好吧,算你說得有理,我也相信你不會怪我,但我做不出那樣的事。那些東西本來就是你給我的,也不一定非要還給你,但如果你需要的時候,我當然要給你。我承認我很長一段時間內都是窮人,確實也很喜歡錢,但錢並不是唯的能讓人快樂的東西,這世上,絕對有比錢更重要的東西存在,那就是感情。”

    “說的對,這個世上的人大多認為金錢才是第一位的,而感情往往虛假無意義。那是因為物欲橫行,大家都盯著利益,太多的感情也摻雜了利益的因素,所以大家都不相信真的感情。但越是這樣,真的感情不是越顯珍貴嗎?感情現在已經變成這世界上最奢侈的東西。”

    “你一個大男人,對感情的事倒是很有見解,這是泡妞泡出來的經驗吧?”我笑道。

    “那是,就是泡你泡出來的經驗,要不,咱倆躺著也是躺著,不如做點別的?”安明壞笑著忽然把手伸了過來。

    我趕緊阻止,“我現在可是病人,我頭上和背上都有不同程度的傷呢,你想干嘛?”

    “可醫生說根本沒有那麼嚴重,你就只是輕傷。”

    “那也不行啊!這里可是在醫院!”我厲聲阻止。

    “你激動什麼呀,我只是想抱抱你,好久沒抱了,我就只想抱抱,我會溫柔一點,不會傷到你的。要弄疼你了,你打我就是了。”安明說。

    其實我又何嘗不想讓他抱抱?多次夢里都是他摟著我入睡。

    “那你輕啊點啊,不要太過火了,要是弄疼我了,我絕對饒不了你。”我威脅道。

    “放心吧,不會弄疼你的。”

    安明將手輕輕圈住我,身體慢慢靠了過來,與我緊貼在一起。

    ——

    這時病房門忽然開了,護士走了進來。我這一嚇,趕緊推安明,但自己太用力,反而動到了傷,不禁哎喲一聲,臉一下子熱了。

    “你們這是在干嘛呢?生病了受傷了就不有忍一下?這可是在醫院,別的不說,這床也經不起你們折騰啊?有你們這樣的嗎?”那護士張口就訓。

    這事本來就是我們理虧,我一時間說不出話來,只是羞得滿臉通紅。

    “哎呀,護士小姐很漂亮啊,嘖嘖,穿上工作服這身材都還這麼好,要是換上正裝,那得多誘人吶,能留個微信號嗎?”安明嬉皮笑臉地問。

    看他那副樣子,我真想一腳給他踹過來去。我當然也知道他這是要轉移護士小姐的注意力,但我心里還是非常的不爽。

    那護士打量了一下安明,可能也覺得這男的著實長得不錯。再加上安明不要臉的討好她。她臉色竟然也沒那麼臭了。

    “這里是醫院,要注意影響。再說了,人家可是病人,你一個大男人,再怎麼也不至于會猴急到這種程度吧?康復了有那麼多的時間讓你去折騰,何必在醫院里亂來?”

    這‘亂來’一詞,又讓我的臉紅得不行。都怪安明。真是丟人丟到家了!

    “其實我們沒有……”我想解釋一下,又覺得不知道如何說,一開口解釋,反而就有些此地無銀三百兩的意思了。

    “我還沒說你呢,你自己在傷在身你不知道嗎?放任著他亂來?是你忍不住,還是他忍不住?他忍不住也就罷了,你一個病人也忍不住嗎?**就那麼強烈?那你們平時是得有多不節制?”護士將火力轉向了我。

    我羞得無地自容,決定不再解釋。

    安明則是好像完全沒事一樣。又繼續夸起了護士小姐的身材,然後說其實我只是身上癢癢了,他給我撓撓而已。

    安明泡妞的本事那絕對是一流的,就在護士給我換藥的一兩分鐘里,他就已經和護士聊得很熟了。而且還以隨時和她溝通我的病情為名,要到了對方的聯系方式。還當著我的面不知羞恥地說改天有時間就約一起唱歌。我呸。

    護士說問我介不介意,我當然笑著說不介意。等護士一出去,我讓安明伸過臉來,然後狠狠地咬了他耳朵一口,這才消我心頭之恨。

    安明疼得直咧嘴,“袁小暖你屬狗的麼?還不是一般的狗,是帶了狂犬病毒的野狗!”

    “你還敢罵我是狗?信不信我直接把你整片耳朵咬下來?讓你成了獨耳聾,看你以後還敢不敢當著我的面不要臉的泡妞?”我喝道。

    安明夸張地護著兩只耳朵,咧嘴大笑,“袁小暖你這個文盲!只有獨眼龍,哪有獨耳聾的?眼楮咬掉了,不影響听力的,根本就不會聾好吧?”

    “那你的意思是不怕嘍?那你把頭給我伸過來!”

    “嘿嘿,你以為我傻呀,你讓我伸過來我就伸過來?我又沒泡妞。你憑什麼咬我?”

    “那你要人家護士的聯系方式干嘛?別說是為了溝通我的病情啊,真要溝通那也是和醫生溝通,和護士溝通什麼鬼?”

    “我也想和醫生溝通來著,可醫生是男的啊,我又不喜歡男的,有什麼好溝通的?完全就沒溝通的必要嘛。”安明說完退得老遠,讓我夠不著他。

    我假裝生氣,安明這才坐了過來,“這醫院是集團下屬的機構,這里的人都是我的下屬。這個護士不認識我,那說明是新來,在她不知道我的身份前提下,我私下和她溝通問一些平時醫院的狀況,她當然會說實話。這是為了改善醫院的服務,還真不是為了泡妞,我要泡妞,那泡你就不得了,還用得著泡別人嗎?”

    “你倒是會說好听的!我餓了,我要吃飯。”

    “又鬧了,你這還在病床上呢,吃什麼飯啊,喝點粥得了。外加大骨湯,等你好了,我再帶你去吃好吃的。”

    “那你快去買粥啊,對了,小剛在哪間病房?我能去看他嗎?”

    “粥我已經讓人弄好了。我去取就是了,袁小剛傷得重一點,但都沒什麼大礙,明天我推著你去看他。”

    “我想今天就去看。”

    “今天不行,再怎麼也得養一天再說。等會我給你們買電話來,你們可以通電話。”安明說。

    “好吧,你快去,我快要餓死了。”我叫道。

    “你給我閉嘴,輸了那麼多營養液,餓不死你。”安明罵道。

    -

    我在的病房是獨立病房,沒人打擾。安明幾乎是全天陪護。

    一會給我講故事,一會讀報紙給我听。一會又厚著臉皮索吻。累了他就趴在我旁邊睡覺。大長腿伸到地上,大半截身子在床上這樣讓人看了就難受的姿勢他竟然也能睡得很好。

    醫院的領導知道安明在這里後,幾次說給他安排好的房間讓他休息,安明都推辭了,說就在這里很好,不用麻煩。

    我當然高興他一直陪著我,只要有他在身邊陪著,我相信我的康復速度一定會提前一陪的時間。

    安明自己就學過醫院,所以對醫生的治療方案是不是合理他一眼就能看明白。

    他說我頭上傷是小傷,背上也沒傷著骨頭,只是暫時有些疼痛,很快就能恢復。但袁小剛的腿就稍有點嚴重,好像有點骨折,但也完全能夠恢復如初。沒什麼問題。

    夜里的時候,病房漸漸安靜下來。安明陪著我玩了一會撲克,我有些倦了,就說不玩了。

    他不干,說長夜漫漫,不玩這個,如何打發?

    我說現在都快凌晨了,那也是睡覺的時間了,病人也需要好的睡眠才能康復得快的。他不以為然,說你白天卡耶拉了那麼多,你是有多少覺要睡?

    我說那你想怎麼樣?繼續玩撲克麼?還是你再說幾個鬼故事來嚇我?對于你這種說鬼故事嚇人的伎倆,我已經適應了。對我完全沒有殺傷力。

    安明看了看,眼神忽然變得怪怪的。因為剛才才說到鬼故事的事,我以為他又要嚇我,趕緊說你最好不要玩花樣,這大晚上的,你小心我大叫。

    “袁小暖,你知不知道我就是學醫的?”安明忽然問我。

    “我知道啊,我知道你是醫學高材生,你也不用老是在我面前顯擺吧?”

    “所以對你的傷情我是有科學的判斷的,知道嗎?”安明說。

    “知道啊,我從來也沒有懷疑你的能力,你是想告訴我說,你要自己治我的傷嗎?沒必要吧,你不是說這醫生也治得挺好的。”我說。

    他搖了搖頭,“不是,我的意思是說,我可以根據你的傷判斷你能作多劇烈的運動,而且我會保護好你。”

    我有點明白他的意思了,這廝又在開始打壞主意了。但我裝著不懂,“你到底想說什麼?”

    “我不是想問你,這段時間你想我沒有?”

    我當然想了,幾乎白天夜里都在想。但我沒有這樣說,因為我擔心這樣會讓他太過得意。

    “偶爾會想起,但平時比較忙,也沒有多少時間去想。”

    “那也就是想嘍,既然你那麼想我,我現在來了,你不是應該想我親熱親熱嗎?”

    這果然就露出他的本意來了,繞來繞去,無非還是想做點什麼。

    “這個我還真不想,要知道你去泰國之前,我們可是分了手的。我要是整天想著和一個分了手的男人如何如何,我這人也太那什麼了。”

    “可是我們現在又和好了呀,而且也一直都是你要和我分手,在我心里,我可從來沒有想過要和你分開。”

    安明說著,又摸上小床來了,而且開始伸手過來摸我。他一向對我敏、感點熟悉,一上手就直接緊要部位,讓我非常的被動。

    “你給住手,這可是在醫院,已經被護士給罵過一頓了,難道還要遭第二次罵才爽嗎?”我趕緊制止他。

    “這你放心,我已經吩咐過了,明天早上之前,沒有人會靠近這個病房,我們就是在這里把這地板給弄塌了,也沒人會發現。”安明說著,已經伸頭過來開始親吻我的脖頸。

    鼻子里有著他身上那種熟悉的味道,再加上他上下其手,我確實是被他挑*逗得有些激動起來。感覺有一種強烈的偷*情般的羞恥和刺激的感覺。

    真是許久沒有與他一起親熱過了,其實內心是有真實的渴望的,可是理智又告訴我,這里是在醫院,而且我有傷在身,實在是不能胡來。

    “安明你別這樣,我現在可是病人,你這樣不行……”

    “我說過了,我是學醫的,我知道你能作多劇烈的運動,而且我不會護好你,不會傷到你。”

    說話間他的手已經伸進了我的病號服,我全身都顫了一下。他真是一個惡魔,總是會讓他把我內心的魔鬼給喚出來。

    “可是……”我的話還沒說完,他已經吻了上來,而且越來越猛烈,讓我有些喘不過氣來。

    長時間的思念和壓抑,讓我開始的時候有些緊張。被他觸踫過的每一寸肌膚都像在燃燒一樣,顫栗又緊繃起來,感覺喘不上氣來,心都要裂開一樣,身體卻又不听使喚的動彈不得,完全沒有抵抗能力。我閉上眼楮,享受他帶來的刺激,脖子上感到他深深的鼻息,我像是一個甘心被獵的獵物,有種就快被他一口吃掉的錯覺。

    明知他危險非常,卻心甘情願在他的暴風驟雨里沉淪。

    他卻突然停下了,然後壞壞地看著我,看著我緊閉的雙眼,看著我微張的嘴唇,看著我漲紅的臉頰和已經急促的呼吸。

    我其實微微抗拒的同時也在焦急的等著他的下一步,可他卻忽然停下,這讓我羞愧得想找個地方鑽進去。

    “你看,你還是喜歡的嘛,明明喜歡,卻又還說這可是在醫院什麼的,嘿嘿。”

    我怨恨地看了他一眼,準備扯過被子蒙住頭,但他又吻了過來。這一次,更加激烈。

    ——

    我和安明就這樣在窄窄的小床上開始明知不可為而為之的羞羞事。當親吻到一定的階段,**自然會急劇暴漲。那些洶涌的情*欲急欲找到出口,但貌似又找不到出口。

    于是安明開始剝我的衣服,寬大的病號服一扯就往下掉。我趕緊制止,因為我頭和背上都有傷。再是怎麼渴望,也經不起那樣的折騰。

    但安明似乎早就考慮好了,他脫完衣服後直接將我攔腰抱起,放到了他的腰上……

    我想我們都快要瘋了,這會要是有人闖進來,那真是不知道如何收場。我腦子里迷迷糊糊的,愉悅得根本不去想是不是會有人闖進來的問題。

    我手撫著安明背部結實的肌肉,像藤一樣地纏住他。接受他有意放松力量和節奏的沖擊。

    他確實控制得很好,並沒有讓我的傷受到影響。但事實上一但激情爆發,就算是稍有影響,我也不會感覺到了。

    我們就這樣在凌晨的醫院病房里完成了我們重聚後的第一次。有些羞恥,壓抑,甚至是有些不道德的一次,畢竟這是醫院,廣義上的公共場合。雖然那個空間當時確實只屬于我和他。

    他輕輕將我放回病床上,開始打掃戰場。

    他赤著身子在我面前轉來轉去,肌膚上的汗珠慢慢地向下滑落。有著隱晦的性感,病房里的冷清氣息被濃濃的情*欲味道所替代。變得曖昧而溫暖。

    “安明你這個惡魔,要是讓我撞見了那可怎麼辦?”我害羞地問。

    “不會的,我既然要做這事,就不會讓人接近這個病房。我再三囑托過的事,憑他們有多大的膽子,也不敢亂來,除非他們不想干了。”

    “原來你早就作好打算了,你一直磨著我要玩撲克,就是想等夜深一些好下手吧?”

    安明嘿嘿一笑,卻不作答。

    “你可真是個壞人,在哪里你都能下得了手。還假裝要和我談論我病情的事。醉翁之意不在酒。”

    “事實上我也做到了嘛,我說我會保護好你,確實沒影響到你的傷勢嘛是不是?我做事自有分寸,你放心好了。”

    我心想放不放心都做完了,不放心那還能怎麼的。

    “我要睡覺了,不許再鬧我。”

    “睡吧,我也累得不行了,呵呵。”安明壞笑。

    -

    這一夜我睡得特香,早上是被粥的香味給弄醒的。

    睜開眼楮,安明正坐在一旁,有滋有味地喝著粥呢。見我醒來,向我咧嘴一笑。

    據說美女的回眸一笑是最惹人的,可以一笑傾城,但對于美男的笑卻鮮有詞語形容。其實美男的笑也非常的有味道,就比如眼前的這位,他也就只是隨意地對我一笑,我便覺得春風撲面春暖花開。

    是有些花痴了,我承認。

    “袁小暖你睡得像豬一樣,還夢里發笑,是不是夢到我了?笑得那麼開心。”

    “你胡說,我才沒呢。”我趕緊否認,其實我夢里真是夢到他了,而且是夢到我和他結婚了。

    “那你是夢到誰了,笑得那麼開心?是誰特麼這麼大膽,敢闖進你的夢里去?”

    “我不告訴你。”我笑道。

    “不說我也知道,肯定就是我,不然你不會笑得這麼開心。”他倒是自信的很。

    “我今天是不是可以下床了?我感覺我背上已經不疼了。”我問。

    “是啊,可以下床了,昨天咱們的陰陽雙修,已經把你的傷給治好了。”安明壞笑道。

    我懶得理他,下了床到洗漱間洗完,感覺精神很好。

    “你給小剛送早餐了沒有?沒有我去買。”

    “當然送了,我要不送,那你還不怪我啊?這小子不肯喝粥,鬧著要吃肉,沒辦法,我只好給他買了蝦蛟。”

    “可是他有傷,能吃麼?”

    “好像不能,但少吃一點無妨,他一大男人,想吃就讓他吃唄,哪里管得了那麼多。”安明說。

    “你自己就是學醫的,怎麼會說出這種話來,醫生說的忌口,那當然就要忌了,哪能隨意吃東西呢,那不是會影響他的恢復嗎?”我急道。

    “放心吧不會,我哪能害他呢,他身體底子好,很快就能好了。你趕緊來把粥喝了,咱們去看他,看完就出院。”

    “出院?這麼快?”

    “如果是其他的病人呢,那肯定是需要再住一段時間,你有我啊,我們先回家,到時我送你過來換藥就行了。畢竟醫院這一股的消毒水味道也不好聞,就先回去吧,在這里各種不方便。”安明又笑道。

    “閉嘴吧你。”我坐下,我開始喝他買來的粥。

    這粥倒也好喝,但我還是更喜歡自己熬的粥,喝起來更有味道。

    吃完早餐後來到袁小剛的病房,剛走到門口,就听到他哎喲哎喲的聲音。

    我心想安明不是說他的傷不重麼,怎麼就疼成這樣了?這在醫院怎麼說也有止痛藥吧,還能疼得大叫?

    進了病房,原來那個藝校的學生保寶也在,兩人不知道是起了什麼爭執,袁小剛被保寶扭住耳朵正叫痛呢。

    保寶看到我和安明進去,趕緊放開了手,不好意思地叫了一聲小暖姐好。

    我說你們這是在干嘛呢?病房訓夫?袁小剛你疼也得忍著一點,大老遠就能听得見,不知道的還以為你傷勢嚴重呢,得把你送急救室了。

    “我耳朵都快要被扭下來了,能不疼麼?我要不叫出來,她扭得更狠。”袁小剛說。

    “誰讓你盯著人護士的屁股看來著!小暖姐你不知道他那眼神,活脫脫就一大色狠的樣子啊,一副要把人家給吞下去的樣子,嚇都嚇死人了。”保寶說。

    男人都什麼德性我最清楚。我知道小姑娘說的肯定是真的。袁小剛要沒盯著人家屁股看,她也不能下這重手。

    “瞧你這話說的,人家身材好,我看看還不行了?你屁股要能長得像人家的那麼好,我也盯著看。這又不是什麼非禮勿視的年代。不能摸也就罷了,看看都不行?”袁小剛說。

    “你還敢說……”保寶作勢又要扭耳朵,袁小剛趕緊躲。

    小姑娘馬上又意識到我在旁邊看著,對袁小剛下手太狠好像不妥,只好放棄。

    其實我一直都不看好袁小剛和保寶。首先保寶是學藝術的,人家家境還不錯,而袁小剛就一混子,什麼也不會,還大家好幾歲。怎麼也找不到般配的地方。但現在看到兩人這樣,我反而覺得,或許愛情這種東西本來就是情緒化的東西,太過理性的思維反而不能用于看待愛情這種事。

    感情的事自然要感性一些,畢竟不是商業投資,非要分清楚投資和回報的關系。不是有一句話的是只要曾經擁有,不在乎天長地久麼。好多明明看好的情侶,最後反而不能在一起,相反一些從一開始就不被看好的,最後反而能長長久久。

    保寶見我半天不說話,以為我生氣。趕緊向我說對不起,說她打人確實不對。

    我笑了笑,說袁小剛本來就欠揍,你倒是好好給我教訓一下他才是,免得他往更壞的方向發展。

    保寶以為我是說話噎她,臉紅了紅。眼里有些幽怨。

    我拉著她的手,說我不是故意說假話,我是真的希望你能管管她,如果一個女人會去管一個男人,那說明這個女的對這個男的是用了一些心的。不然她也不會去管他。

    保寶看了看我,或許是感受到我的真誠,說小暖姐,你真的不反感我管他?

    “當然不會反感了,你要不是真的喜歡他,心不在他身上,那任他如何胡作非為,你也是不會管他的是不是?那些放任自己的男人胡作非為的女人,要麼自己本身也是壞女人,要麼就是對那個男人徹底死了心,再也不想說什麼了。”

    小姑娘大為感動,不住地點頭。“我長這麼大,從來就沒這麼喜歡過一個人,所以我想和他好好的,希望他學好,以後可以娶我。”

    現在的小姑娘可真是開放,當著我們的面,竟然就直接說要讓袁小剛娶她了,而且還一點也不臉紅。

    “我當然會娶你的啦,不過這要學好嘛,一時半會恐怕也真是難學好,畢竟長年累積下來的惡心,也不是一天兩天就能改掉的。”袁小剛說。

    “那你破罐子破摔啦?”我大聲喝袁小剛。

    其實我也就裝裝樣子,袁小剛一向不買我的帳。他都很少直接叫我姐姐,開口閉口就是直呼袁小暖。但在關鍵時候,他就真的可以用生命護我周全,那天晚上要不是他,我肯定完了,在安明趕到之前就完了。

    沒想到這一次袁小剛倒很給我面子,沒有馬上反駁我。

    “是了是了,我學好就是了,我特麼都到廠里干銷售去了,奈何人家不讓我在那好好地干啊。看來要當好人也不是那麼容易的,這當好人當的小命都差點沒了。安明,我姐自從遇上你,可真夠倒霉的啊,整天以淚洗面不說,生命都受到威脅。”

    袁小剛這一招倒也高明,直接將話題就轉到安明身上去了。

    “哦?袁小暖整天以淚洗面嗎?我怎麼沒看到?我遇到他之後,倒是我被收拾得整天以淚洗面好吧?”安明笑道。

    “行行行,你們都以淚洗面,都慘得不行,我就只想問問你,你準備如何對付那個姓魏的?這狗的做事太絕,要不是弄死他,我袁小剛是咽不下這口氣。”

    “我也咽不下這口氣,那兄弟你想如何對付他?”安明問。

    “別叫我兄弟,先我姐娶回家再叫我兄弟,不然就別亂叫。”袁小剛說。

    其實我對袁小剛的不禮貌有些看不下去,而且他說話太直白,讓我很不好意思,好像說得我有多想安明娶我似的。

    “你姐我是早晚要娶的,不過我把你當兄弟不是因為我娶了你姐,是因為我敬你是條漢子。這種兄弟不是因為血緣關系,是因為男人之間的相互欣賞。”安明說。

    沒想到袁小剛還真吃這一套,“嗯,這話我愛听,放心吧,我一定幫你娶到袁小暖。”

    還真是我親弟弟,這就把我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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