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瑾告煩惱多多擁有奇才的少男少女們,若對自身之才有心一試,就將己之家族、友人、財產以及世間一切拋諸腦後,來吾等之「箱庭」?’
“……”
?????)
“箱庭世界嗎?”
(????)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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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手里抓著的那封莫名其妙出現在這一個個世界的空間夾縫里,正準備傳送到某個世界中,然後卻被自己給捷足先登半路攔截下來的古怪書信,安妮便不由得開始皺眉思索起來。
“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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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好閑著無聊,就去看看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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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安妮就下定了決心。
要知道,剛剛從原神世界晃蕩出來的安妮正在這一個個世界壁壘中犯難並陷入那‘選擇困難綜合癥’的發作期中,可哪想,就在這個時候,竟然有人不知死活,主動給其它世界的人發放邀請函和空間定位坐標?
而現在,既然被安妮給踫到了,那種有趣的事情,她就肯定是無論如歌都要去瞅一瞅的!
所以……
“出發咯,提伯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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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沖啊!
”
=????=?????(?)?
就這樣,決定之後,安妮便循著那封邀請函的坐標,轉頭朝著某個方向瞅了瞅,接著,便在一個念頭中沖了出去並瞬間消失不見了蹤影。
……
而此時,在某個名為‘箱庭’的世界中,在那一片樹林里,有一男倆女外加那一只貓的組合正在湖邊擰著濕漉漉的衣服和從鞋子里倒出積水。
那三人中,男的叫逆回十六夜、女的分別是千金大小姐久遠飛鳥和傻呆萌春日部耀,而他們三人一貓和安妮一樣,都是收到了某個古怪的邀請函並來到了這里。
然後,三人在經過一番自我介紹和喧鬧之後,就總算是從另一個主動出現的兔女郎的口中獲悉了他們被邀請到這個名為箱庭世界的大概緣由。
也就是那個兔女郎黑兔像三人發出了邀請函,並給予了三人那種名為「恩惠賽」的參賽資格,所謂‘恩惠’就是各人擁有的不同能力以及技能,同時,那也是三人之所以被召喚來到這個箱庭世界的主要緣由。
當然了,安妮手中截獲的那封邀請函到底是誰的,又或者是誰發出的,那就暫時不得而知了,反正那肯定不是發給她的就對了。
而所謂「恩惠賽」,大概意思就是︰受邀者使用那些各人擁有的‘恩惠’,或以‘恩惠’為賭注,去互相爭斗的比賽?
而這個箱庭,就正是為此而創造出來的舞台,或者說是一個世界?
“!
”
“咦?”
這時,剛剛介紹到一半,沒等那兔女郎黑兔把話給說完,她就忽然又抬起了頭,然後詫異地朝著剛剛逆回十六夜、久遠飛鳥和春日部耀三人剛剛出現的空間通道所在的高空望去。
“那是……”
“一個小女孩?”
“啊?”
“還有人來嗎?”
而同樣,循著黑兔的目光,三人也齊齊看到,似乎又有一個小家伙和他們剛剛一樣,出現在了那處高空中,並頭朝下朝著不遠處的那湖泊一頭栽了下來。
唰!
但讓在場的眾人稍微放心和驚訝不已的是,來人卻並沒有像剛剛某三人一樣,徑直頭朝下栽到湖里並差點給淹死,而是在距離湖面不到一寸的時候突然就懸停住了。
接著,對方還一個閃現便瞬間出現在了呆滯著的四人一貓的跟前。
“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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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好啊!”
(_?)☆
安妮沒有怯場,直接俏生生地揮手朝四人打了個招呼。
她可是知道的,眼前的那三人一貓跟她一樣,似乎都是從別的世界來的,只不過,她因為拿到那封邀請函後稍稍思索了一會兒,所以才導致慢了那麼一點點。
“嗯?”
“她又是誰?”
“??”
“也是你請來的?”
三人互相對視了一眼,然後齊齊看向了那個兔女郎。
“咦!”
“她不是你們的朋友嗎?”
然則,黑兔卻是先一詫異接著便驚呼著朝三人反問道。
“不認識!”
沒有絲毫遲疑,那個叫做十六夜的男人抱著胳膊板著臉並搖了搖頭。
“沒見過。”
大小姐久遠飛鳥也是一臉的迷惑。
“我也不認識……”
抱著貓的春日部耀也附和著怯怯地說道。
“!
”
“不可能!”
“不是你們的朋友的話……”
“那……”
“我明明只發出了三個參賽資格,多一只貓還說得過去,可是,現在怎麼來了四個人?”
見狀,那兔女郎一下蹦了起來,然後顧不上別的,趕忙咬著手指頭轉到一邊並不知道是做什麼,直接糾結著似乎是在確認某件事情。
“參賽資格?”
(???.???)????
“是這玩意嗎?”
☆?(o??)?
眨了眨眼,安妮突然想起了一件事情,然後趕忙拿出了之前那封被她截獲的書信。
只不過,在拿出來的瞬間,她還不忘偷偷將信封上邊的某個不認識的家伙的名字給瞬間抹掉,然後換成了字跡大小都一模一樣的她的名字,也就是那‘安妮•哈斯塔’那幾個字。
“咦!”
“你真的也有參賽資格?”
“奇怪!”
“是我不小心多放了一封嗎?”
見狀,黑兔再一次開始糾結起來,並蹲到一邊轉著手指開始努力思考著。
“喂!”
“我不管你是不是弄錯了什麼,能不能先將剛剛的事情給我們解釋完?”
“可以嗎?”
這時,那個戴著耳機的男人,那個十六夜似乎有些不耐煩了,不等那個兔女郎想清楚便出聲催促著道。
“就是!”
“說了一半就停下,我們還有很多事情都沒有弄明白呢!”
大小姐久遠飛鳥才不想關心對方是不是多發了一封信呢,她只是叉著腰,氣呼呼地並用那種居高臨下的語氣對那個黑兔質問著。
“……”
而抱著貓的那個春日部耀則沒有催促,只是奇怪和安靜地的朝著新來的安妮瞅個不停。
“??”
ゑ( _?)
“什麼事情?”
(」?л?)」
“解釋什麼啊?”
( )
安妮剛剛來,所以,她就當然不知道眼前這這幾個身上的衣服都濕漉漉的家伙剛剛都和那個古怪的兔子姐姐說了些什麼。
“好吧!”
“先不管了!”
“總之!”
“事情是這樣的!”
于是,看到安妮是新來的,不得已,那個兔女郎在重新振作起來的同時,便還不忘將事情的緣由給再一次重新解釋了一遍,並直到徹底解釋清楚,她才停了下來並看向了眾人。
“……”
“事情大概就是那樣了,都听明白了吧?”
“你們有什麼問題嗎?”
好不容易才說完,然後大大松了一口氣的黑兔便有些忐忑地來回看著四人並問道。
“當然有!”
“我問一句。”
這時,那個大小姐久遠飛鳥舉起了她的手。
“一定要去賭自己的能力嗎?”
“別的不行?”
很顯然,從那個久遠飛鳥緊皺的眉頭就不難猜測,她似乎不太願意付出她自己的能力。
“當然可以啊!”
“比賽的賭注有很多的!”
“除了‘恩惠’,也就是你們各自與生俱來或者覺醒的能力之外,還有各種金錢、土地、權力、名聲甚至身體存在的本身等等,都是可以拿來當賭注的!”
“而加入的賭注越多,得到的獎品也就越多!”
“不過嘛……”
“要得到獎品,就必須完成「主辦者」提出的條件並在比賽中勝出才行。”
“必須要達成公平的基本條件!”
兔女郎一臉興奮和自得地講解著,生怕在場的三人……哦不,是生怕包括安妮在內的四人听不懂或者是听不明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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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都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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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人家用提伯斯的節操當賭注行不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