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說工作能力,劉思琴還算比較出色,勤勉度也是別人不能及的。
可兩次升職的途徑都被別人截走,不是她倒霉,而是她的人脈圈子還是太窄,同時也放不下那份矜持,也不會勾心斗角玩的手段,更不會阿諛奉承拍馬屁逢迎上司領導給自己爭取上位的機會。
而兩次踫壁,一次比一次摔的狠,殘酷現實給了劉思琴的打擊還是非常大的,生動的給她上了一課。
劉思琴的心態在隨著這些不平事產生崩潰後從而引發他的心態失衡,逐漸有著朝黑化的道路上走去。
果然,正所謂女人發起狠來,還是相當可怕。
劉思琴因為這些事倍受打擊以後,最終她還是選擇了一種放逐自己的方式。
也許她不會玩別的手段,但她想過,只要能抓住一個強有力能依靠的男人,這就足夠她攀登上更高一層,獲得更高的地位。
思來想去,劉思琴就發現徐然就是一個最好的選擇,她對徐然了解的比較深刻,並且她曾經心中也愛慕過這個男人,所以在采用了這種放縱自己的方式換取擺脫枷鎖的機會,對她來說徐然就是最好的選擇。
因上次被下藥後**給徐然一事實屬僥幸,但她知道這種僥幸不會常有,這次又發生了這種倍受打擊的事情,她就想要將這種僥幸變成背景事實。
反正她也看開了,與其便宜別的男人讓自己沉淪下去,還不如把自己獻給一個自己喜歡不排斥,心里也甘心的男人來換取自己的上位機會,實現自己的人生價值。
所以這一次,劉思琴非常的主動,也是黑化以後她初次用這種平時感到極為不齒的方式取悅于她心儀的男人,拋開一切顧慮,放飛自我,讓自己徹底的在那個男人的身下沉淪,因而這也是極為瘋狂的一夜。
……
其實劉思琴所求的,對徐然來說僅僅只是一句話的事情。
但徐然疑惑在于上次他和余勝威談劉思琴被下藥的事時,余勝威因沒有被受這事的涉及,避開了別人放出的冷箭,料想他應該對劉思琴有印象。
如果這次銀行那邊提點劉思琴,要是余勝威發了話,劉思琴升職的事就根本不可能出現波折,甚至被排擠到賀平那個坑里收拾爛攤子。
細細一想,也確實能夠反映社會現實殘酷,充分證實了銀行中崗位競爭到底慘烈到何種程度。
當一些不平帶來危機後,卻一度讓劉思琴這樣的潔身自好,勤勉上進的女人都開始黑化墮落沉淪,也不知是可悲,還是可嘆。
“嚶!”
天開始蒙蒙亮,徐然靜靜躺在床上思索之際,那只環抱著自己胸膛的玉臂動了動以後,其主人也漸漸甦醒過來。
固定了的生物鐘作息規律,無論昨晚玩的多麼瘋狂,哪怕精疲力盡,都讓會劉思琴在這個點準時的醒來。
初次實現的自我放逐,劉思琴不知道究竟結果會怎樣。
她醒來後睜開眼,靜靜凝視著平躺在身邊的男人時,腦海中恢復清明狀態下會想到昨晚好像太傻,這個男人並沒有給自己任何承諾,也沒有答應幫他的情況下,她竟然就主動獻身給他,並且還玩的那麼瘋狂。
現在一想起那拋棄一切思緒,忘我投入配合到那場激烈大戰的場景都不禁感到羞恥臉紅。
她會由不住想到薛晴對她的告誡提醒,她對待這種事情這麼迷糊,很容易被男人玩弄于鼓掌間。
如果徐然是個拔鳥無情的渣男,那麼當他今天不打算幫自己直接無情離開,那玩她也是白玩,她將毫無辦法。
徐然察覺到她醒來之後的忐忑不安,就像是緊張的鵪鶉縮在他懷里微微顫抖。
打量了一眼她那惹火曲線的身材,以及想到這個身懷名器的女人帶給他的刺激享受,還真是玩上一年都不膩。
仿佛知道她在想什麼,徐然才開口道︰“那個冷為清是新調來的吧?”
“是!”
“那他對你有沒有企圖,並暗示過什麼?”
“沒有!”
“那過年時節你有沒有去給余總拜個年,哪怕不進家門就只是送個禮有沒有?”
“沒,沒有!”
劉思琴回答這些時聲音越來越弱,有些無地自容,她當然知道這麼做對她有好處,可她曾經就沒轉過那個彎。
徐然道︰“這件事我會幫你擺平,不過我記得你當上信貸副主任的時間並不長吧,那個‘代’字去了沒?”
劉思琴臉色越發的苦楚︰“還沒去掉!”
“既然那個代字都還沒去掉,你連副主任的位置都沒坐穩,哪怕去賀平當審貸主任,竟然直接坐火箭連續躥升三級,你覺得這正常嗎?”
劉思琴仔細回想,道︰“這不正常!”
“那你覺得這可能是什麼原因?”
“我想有兩個可能,一個是我沒有背景人脈,也不會巴結討好上司領導,有人盯上我的位置給我穿小鞋,另一個是來自其它勢力的打擊報復,想把我弄到賀平那個泥潭里去自生自滅!”
徐然點頭︰“看來你還不算笨,那說說昨晚薛晴找你的目的是什麼?”
劉思琴道︰“她知道我要調去賀平,來是告誡警告我別多事,也什麼事都別管,無論看到任何不正常都要睜一只眼閉一只眼才能保全自己,否則會有大麻煩,同時她還勸我要不想去就辭職,然後繼續給她當助理,同時她透露出想找我索要一些客戶資料,我沒答應,就和她吵了幾句……”
“那麼總的來說,她的目的主要是想找你索要客戶資料?”
“我想確實如此!”
“那你知不知道她現在是風毅公司的副總裁?”
“什麼……”
劉思琴大吃了一驚,突然間坐了起來,絲毫不在意完全在徐然面前走漏的春光,顯得不可思議並又有些傷心惶恐︰“她,她怎麼能這樣對我,我從來沒做過對不起她的事情,還那麼處處維護她,她好狠心……”
徐然嗤笑這個傻女人了一句,這無關狠不狠心,只是關乎利益的得失罷了。
只是,那個薛晴過往從一些表現上來,似乎對劉思琴挺關照,徐然不知道對方是出于感情上的念舊,還是劉思琴對她有更多的利用價值,這很難界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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