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焱陽思索的時候,又有幾個年輕人一邊說笑一邊走進這珍獸閣。
“劉兄,這里想必就是那傳聞中的珍獸閣了吧。”
一個身著金縷衣的少年,對著身邊的同伴說道。
“丁兄真是好眼光,一眼就看出來了。”
那劉姓青年開口說道。
“平常家里的老頭子不是不讓我們來這種地方閑逛的嗎,怎麼今天卻一反常態,專門派遣我們三人前來?”
又有一人問道,赫然是一個頭戴紫金冠,身穿鎏金衣的俊美少年。
“肖兄可就有所不知了,我家老頭子就有跟我說過。听說是我們三家的老頭子共同湊錢,從這珍獸閣中買了一顆元獸的卵。今天剛好到達這王都的珍獸閣,故而讓我等三人前來取回。”
身著金縷衣的丁姓少年說道。
“原來如此,事不宜遲,我們還是把東西取完便回去吧,以免夜長夢多,多生事故。”
肖姓少年回應道。
“不必擔心,再怎麼說,這里都是王都,何況現在是大比的緊要階段,誰敢搗亂那豈不是自討苦吃。再說了,我們三家在這王都雖說排不上號,但是也不是一般的宵小之輩膽敢冒犯的。而那些大家族對這枚元獸之卵,是否看得上還是兩說。”
那劉姓青年聞言,立馬侃侃而談道。
“劉兄說的有道理,肖兄不必如此緊張兮兮。”
那金衣丁姓少年也立馬附和道。
“但小心一點總沒錯。”
肖姓少年沉吟一聲,淡淡的說道。
“好吧,那我們總得先進去再說。”
劉姓青年打個哈哈,而後一腳踏進了珍獸閣。剩下的兩人也旋即一同走了進去。
在三人走進珍獸閣的時候,焱陽便隨意的瞥了一眼,卻意外的發現來的這三個公子哥,原來是自己之前在那秋心閣遇到過的那三個紈褲子弟。難怪焱陽總是覺得,怎麼他們的聲音是那麼的熟悉。
三個公子哥進入之後,便又有一個宮裝女子上前,對于這些紈褲子弟來說,看到m i n 自然少不得調戲一番。面對三人的一些污言穢語,宮裝女子始終都保持著微笑,但在焱陽兩人身前的翠兒卻是秀眉微皺,顯然一副厭惡的樣子。見狀,焱陽計上心來,詢問道︰
“不知這珍獸閣對于這保證金可有什麼要求。”
翠兒對焱陽這一問,顯然有些疑惑,但是焱陽卻是用眼神指了指身後的三人,翠兒這下子便明白過來了。
“珍獸閣對這類東西並不挑三揀四,只不過這珍獸閣內嚴禁爭斗。”
翠兒沉思一下,緩緩說道。
“既然如此,那這事情就好辦多了。”
焱陽聞言,笑著說道,而後帶著炎萍往三人方向走去。
“三位少爺可真是好久不見了。”
正當那三個紈褲子弟對著宮裝女子進行評頭論足的時候,一個不和諧的聲音便在三人的耳邊響起。听到有人對自己說話,那三人不由得將注意力從那宮裝女子身上轉移到那聲音的來源處。只見一個面帶稚氣的少年,牽著一個戴著銀色mi n j 的女子,緩緩的向兩人走來。
相對比于焱陽,這三人顯然對炎萍的興趣更大一些。雖然炎萍戴著mi n j ,但她那玲瓏有致的身材可沒被遮掩住,那前後是高挺著的,腰肢卻是小得堪堪一握,一頭烏黑的青絲披散在腦後,兩只玉手修長而白嫩,簡直是天仙下凡也不如。
“劉兄,這難道就是傳說中的j p n。”
那金衣少年見狀,一臉痴迷的看著炎萍,有些心不在焉的對著劉姓青年問道。
“丁兄,在下也不敢斷定,不過我想應該是了。”
那劉姓青年也是一臉痴迷,有一搭沒一搭的回應著。至于那紫冠金衣的肖姓少年,雖然沒有像那兩人一般不堪,但眼里的愛慕之色卻是止不住的浮現出來。
焱陽見狀,剛要沖上前去,卻被炎萍拉住,而後只見炎萍從衣袖中拿出那金燦燦的鎮魂鈴,輕輕一搖。這鎮魂鈴作為一種有幻術增幅的法寶,本身雖然自帶了混亂的效果,但真正的威力卻還是要看使用者本身。在鎮魂鈴的鈴聲以及炎萍所施展的幻術下,那三個紈褲子弟只覺得四周的環境一變,便由原來的珍獸閣變成了那王都有名的溫柔鄉——怡紅閣。
三人現在分別身處三個不同的房間,但是唯一相同的便是,他們的身前都站著一排面蒙輕紗,手著各種樂器的女子。那是怡紅閣中有名的賣藝不賣身的,人稱樂坊女子的女人們。她們一個個年輕貌美,身材也是一等一的好,但是卻只是賣藝不賣身。相傳她們都是一位超級強者的侍妾,因此在這王都中的地位超然。即便是青玉王親臨,也只能坐在雅座之後,細細品味她們的樂技。
不過若是有人邀請這樂坊女子前去自己的府上演奏,她們卻是不反對的,不過她們的出場費卻是高得離譜。故而只有真正的大富之家,亦或是王室,才有足夠的財力能夠請得起。不過這也成為王都中,各個家族側面反映自己的真正實力的一種手段。
對于這樂坊女子,三個公子哥也是有所耳聞,但是由于他們的家族在這王都之中並不起眼,所以並沒有實力能夠請得起這樂坊女子,但他們在去怡紅閣的時候,也是有遠遠的看到過。雖然這樂坊女子賣藝不賣身,但想與其共度**的人可以說絕對不少。現在這樂坊女子卻生生的站在自己的眼前,這讓三人如何不蠢蠢欲動。
下一刻,他們動了,但在焱陽看來,那三人只是將自己腰間的儲物袋一扔,便用怪異的步伐走了出去。焱陽自然不管那麼多,直接接住了三人的儲物袋,而炎萍也收回了鎮魂鈴。對付三個低級別的酒色子弟,隨隨便便施展一個能夠勾起他們心中**的幻術,便可以不再去管。
在得到三人的儲物袋之後,焱陽將神識往其中一探,發現里頭居然滿是金光閃閃的黃金以及一疊疊的金票。真不愧是家族子弟,單單出了一下門,就能夠攜帶如此之多的錢財。焱陽心想。其實焱陽不知道的是,如果不是這三人在各自的家族中地位不低,再加上三人今天來這珍獸閣是有要事在身,也不可能隨身攜帶著如此多的黃金和金票。
“咦,這是什麼?”
焱陽從其中一個儲物袋中取出一塊古樸的,其中一面瓖有“獸”字符號的令牌,對著身旁的炎萍問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