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天時間轉瞬即逝。當第三天的太陽升起的時候,焱陽和黃立也從內室之中走了出來。而掌控著銘牌的秦若馨,一發現有動靜,立馬從修煉中甦醒過來,緊接著就要催動銘牌,進行防御。但當她發現那動靜是焱陽與黃立兩人搞出來時,又放下手中的銘牌,朝著二人走去。
“你們出來了。”
秦若馨對著焱陽與黃立說道。
“是啊,我們出來了。”
黃立一見秦若馨,恨不得立馬撲上去。但有因為焱陽在場,所有兩人只是緊緊拉著手而已。
“這兩天有什麼動靜沒有?”
焱陽向著秦若馨問道。
“這兩天通過許多場戰斗之後,驛站的各個房間基本上都已經住滿了人。有些房間是像我們這般,三人一個。而有些房間則是一人一間。”
秦若馨說道。
“這樣啊,那這幾天有沒有人來找我們的麻煩?”
黃立關心的問道。
“這倒是沒有,畢竟直到昨天晚上,驛站才基本住滿了人。不過我想,從今天開始,應該陸陸續續會有人來。”
秦若馨說道。
“如果有人想要這間房間,那我們便賣給他們好了,然後我們再去找新的。”
焱陽說道。
“賣給他們?”
听到這話,秦若馨與黃立都有些驚訝。
“這有什麼好奇怪的。那些參賽者搶奪這些房間,除了可以領到獎勵之外,就是它可以作為修煉室來使用。所以說,能夠比較輕松的拿下,他們還是會同意的。畢竟來搶我們這些底層房間的,實力也是不怎麼樣的。如果都得兩敗俱傷,那豈不是便宜了別人。再者,銘牌在我們手中,如果我們不給,他們又能怎樣。”
焱陽分析道。
“真不知道你這腦袋瓜是怎麼長的,小小年紀怎麼想的那麼多。”
秦若馨有些吃驚的說道。
“這就是天才與凡人的區別。”
焱陽半開玩笑的說道。
“即然這樣,不如你來我們侯府,我讓爹爹給你安排個賬房的職位。”
秦若馨笑著說道。
“你們家的錢,還是讓黃立去管吧。我可沒有這個福分。”
焱陽如何听不出秦若馨話語中的招攬之意,立馬婉轉的推卸掉。
“叩叩叩,叩叩叩。”
就在這時,一陣拍門聲響起。秦若馨立即催動銘牌,這時只見那房門仿佛變得透明一般,焱陽三人立馬便看到了外頭的情形。敲門的是一個中年人,文士打扮。在他的身邊站著一個三十來歲的sh o f ,以及一個矮小的長著一對三角眼的男子。
“看,我們的買賣到了。”
焱陽對著秦若馨與黃立兩人說道。
“你就這般確定我們能夠搞定他們。”
秦若馨問道。
“不,不是我們,是黃立一人。如果談判失敗,那麼一切都交給黃立解決就行。黃立,你有信息嗎?”
焱陽對著黃立問道。
“我有信心。”
黃立說道。焱陽是不可能讓他去送死的,這一點他毋庸置疑。
“那就好,開門吧。談判由我來,黃立隨時準備戰斗。至于秦xi o ji ,則隨時準備催發禁制。”
焱陽簡單說明一下每個人的任務。
下一刻,只听見“吱呀”一聲,那房門便被焱陽打開了。
“三位同道大駕光臨,焱某有失遠迎。請進請進。”
焱陽對著三人笑眯眯的說道。
三人看到焱陽那稚嫩的臉蛋,還以為看錯了。剛想叫焱陽去帶主事的人來,卻不想焱陽居然說出這般話。收了異樣的情緒之後,中年文士開口道︰
“不了,相信我三人前來的原因,閣下是知道的。即然這樣,我們還是開始吧。”
那中年文士直接將話挑明,絲毫不留余地。
“不急不急,我們還是先禮後兵的好。”
焱陽再次笑眯眯的說道。
“哦,先禮後兵,說來听听。”
那中年文士頗感興趣的說道。
“實不相瞞,小弟家里是經商的。家父曾經說過,能用錢解決的事情,都不是事情。焱陽是想說,如果三位給點辛苦費給小弟,那小弟便將這房間讓與三位。”
焱陽說道。
“哦,那你想要多少。”
中年文士問都沒問自己身旁的同伴,直接朝著焱陽問道。看來這個小團體是以這中年文士為主。
“嗯,十萬兩。”
焱陽報出一個價格。
“十萬兩,倒是不貴。”
說完,中年文士便處一個儲物袋給焱陽,說道︰
“這里有十萬兩白銀。你拿著,趕緊離開吧。”
“什麼,十萬兩白銀。我說的可是十萬兩黃金。”
焱陽大聲的叫了出來。
“什麼,十萬兩黃金,你怎麼不去搶。”
即使是一向淡定的中年文士,都有些震驚。不要說是中年文士,即使是秦若馨與黃立,也都覺得焱陽出的價格有點高。畢竟他們是走進來的,而不是打進來的。
“貴麼,我可不覺得。要知道,這驛站的房間,不僅住的人有獎勵收,更何況它還是一間修煉室。在這王都,在一個修煉室里呆一個時辰,都要萬兩黃金。而現在,你們只需要拿出十萬兩黃金,便可免費住著,還有獎勵收,這買賣不虧吧。還有,前兩天我的兄弟在戰斗中受了點傷,沒有點錢怎麼能買到好藥。”
焱陽立馬反駁道。
“哦,你說你們是打進來的,還受傷了。”
听到這里,中年文士臉色一動,便向另外兩個同伴使了一下眼神。sh o f 與矮小男子點頭示意後,下一刻便將焱陽給團團圍住。
“你們要干什麼?”
焱陽故作慌亂的說道。
“干什麼,我們不干什麼,只要你乖乖地將那銘牌上交,我們三人自然不會為難你。不然的話,你可能要交代在這里。”
矮小男子猥瑣的對著焱陽說道,而後從袖子里抽出兩把黑紫的b sh u。
“小兄弟,如果不想吃苦頭的話,還是乖乖地將那銘牌交出來好,不然姐姐可不介意給你個教訓。”
那sh o f 模樣的女子也開口了。但聲音卻是出人意料,竟然如老頭般沙啞。
“什麼銘牌,我不知道。公子,救命啊。”
焱陽抱著頭蹲下來,大喊著。就在這時,一把旋轉著的斧子,從屋中飛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