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誒呀,不好出事了。’黃突然炸了毛似得看向我。
我被黃的舉動弄的滿臉疑惑,‘怎麼了?’‘崽,讓人打死了。’黃閉起了眼楮傷心的說著。‘你崽,讓人打死了?’我看向黃,用著疑問的口氣問著它。黃睜開眼楮用著委屈的眼神看著我。‘那本是我這一世,與我一個窩里出來的。只不過它比較小,隨著母親大人在東邊生活著,我辭別了母親大人,回到了這里。’黃閉著眼楮傷心的說道。‘那你知道是誰嗎?’我很嚴肅的看向了黃狠狠的說道。‘當然知道,它家的位置,我也能找到。’
‘走我陪你去,找他們理論理論去。’說著我走向了外面,黃緊隨著我,就這樣,我倆踏上了往東去的路上,這一路上發生的事情很多,同時也讓我認識了一位在世的真正的修行的人類。
偏東這個村子的山上在這個季節已經很少有活物出來hu d ng了,山子一個人在山里轉悠了好半天,也沒能看見一只活物,無奈之下,山子只好轉身回家,就在這時,山子看見前面有一只喲嘿喲嘿的小狗在前面靜靜的趴著,山子本身就喜好動物,只是家中的婆娘聞不慣這狗尿騷味,便沒在讓山子養,此次山里狩獵,沒抓到獵物,撿到一只心愛的小狗,也算沒有白出來一趟,片刻,山子走向小黑狗的面前,彎下身子,用手撫摸這小狗,對著小狗說道,‘好可愛的的小狗,你是誰家的啊,怎麼自己在這荒山野嶺的呢。跟我回家好不好啊。’
小狗似乎听懂了山子的話,看了看山子起身圍著山子轉圈,山子笑了笑,抱起了小狗往回家的方向走去。
此時的山子並不知道家中的婆娘正等著山子回來準備臭罵他一頓呢。
只見一位年輕貌美的女子在村口的大石頭上坐著望著一條崎嶇不平的小路,這條路正是下山,上山的唯一途徑,女子在這等著山子準備好好數落他一番。過了片刻,山子慢慢喲喲的朝著山下走來。女子看見山子慢喲喲的走過來,起身開始對著遠處的山子喊罵道,‘你個煙筒塞子,一天你不干正事,讓你在家做飯,你看看你嘎哈去了,天天往山上跑,你天天打野物,也沒看見你打回來個毛,你那懷里抱著個什麼玩意。(東北話,什麼東西的意思)’女子說完走向了山子的方向,
‘媳婦你看,小狗,可愛不,正好用它看著雞籠子,這樣就不怕黃鼠狼來偷雞了。’山子高興著對著面前氣哄哄的年輕女子說道。女子看了看山子懷里的小狗,又瞪了瞪山子。喊罵道,‘就這麼大點的小狗崽子,能看什麼。那人都活不起了,你又整回來個小爹,這日子是沒辦法過下去了。明天去公社離婚!’
山子看了看年輕女子笑了笑,‘這小狗可厲害了,喂大了看雞正合適。’說完沒有搭理女子徑直的走向了回家的路。女子看了看山子追著說道,‘我說你聾了啊,我說明天去公社離婚,你听不見啊。’山子回頭看了一眼年輕女子說道,‘離什麼婚,我還沒伺候夠你呢。’說玩笑嘻嘻的抱著小狗快步跑向家中。
也是山子今年38了找了一個28的媳婦,也算是自己的福氣,但是這個媳婦用盡了他20多年的積蓄,換來的是天天的臭罵,和無盡的侮辱。但是在山子眼里媳婦只是恨鐵不成鋼。所以山子心里還是愛著自己的媳婦的。盡管媳婦對他並沒有向別人家的媳婦應該做的。在山子眼里媳婦永遠是陪著自己過一輩子的人。
轉眼間山子回到了家中,身後的年輕女子也腳前腳後的跟了進來,看見山子把小狗放在了當院,女子上前用腳踢了一下蹲在地上的山子,山子回頭看了一眼年輕女子,笑嘻嘻的說道,‘媳婦,你看,這小黑狗,多好玩,你看看啊。’女子氣的雙手叉腰罵道,‘我可看見了,你說說我嫁給你這些年啊,就這村里的人給你耍的提溜轉,誰家有事你都去,你家有事,誰來過,什麼倒霉的事你都能攤上,就說去年吧,給村里干活,扎傷了腿,村里給的補助,讓村頭那誰家那個誰,我還忘了,讓他借去了吧,現在也沒給你,好不容易我想開個雜貨店,讓你去你家親戚那借點錢,錢是借來了,沒熱乎呢,東頭那個老康家那個老煙筒塞子給借去了。也不給你了,村里只要是不給錢,出力的活指定少不了你,好事你總排在最後面,吃屎你都趕不上熱乎的。’山子站了起來,雙手摸著年輕女子的肩膀,細聲的說道,‘媳婦,自己修,自己得,好人有好報,壞人有懷報,今生不報,來世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