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不知情。”
“哈哈哈哈哈哈……”楚問的笑聲更大了，紅光滿面，全然是得意與幸災樂禍。
至于麼，明明是九十多歲的人了，還笑得像個孩子似的。楚留夢心中無語，當然沒敢說出來。
“近建業靈器不斷噴發，動靜著實不小。”楚問笑夠了，“對藏在建業的神器，你有什麼頭緒沒有？”
“我真的沒有什麼頭緒……”楚留夢撓了撓頭，“但可能，是伏羲當年留下的什麼寶貝吧。”
“河圖洛書？”楚問眼楮瞬間綠了，就像一個老光棍看見九歌和楚林霜一起在對他撅屁股。
“大伯，您想想也知道不可能啊。”楚留夢無情地撲滅掉楚問那不切實際地想法，心里吐槽您這九十多年的修為啊怎麼還這麼不淡定，雖然也能理解您的心情啦，別說九十多年，就算幾千年的老妖听到這個名字都會按耐不住。
但是理智分析還是很重要的︰“河圖洛書，顧名思義出自黃河和洛水，黃河出圖，洛水出書，怎麼可能輪到我們這邊……”
“聖人移位，河圖洛書就跟著移到淮河長江也沒準啊，大不了就改名叫江圖淮書！”楚問想的倒是挺美好的，“我覺得你已經接近于聖人的品質了，有朝一日立地成聖也未可知。說不定你成聖之日，便是江圖淮書現世之時！”
你這麼快就已經把人家的名字給改了嗎？楚留夢心里吐槽。
“不不不，我還差得很遠……”什麼叫做聖人的品質？人家網上捧捧就算了，您還當真了……回想著自己的所作所為，又被一向尊敬的長者如此信任。即使臉皮厚如楚留夢，也不經有些羞赧。
楚問拍了拍楚留夢的肩膀，眼中滿是期許︰“不要謙虛，所謂的聖人就是有大功德于天下，現在人都說因為你網絡上的社會風氣都好了很多，繼續努力吧，把你風格發揚光大，爭取早日成為三代之後第一位聖人！”
“……我，我盡量。”楚留夢稍稍移開目光，很是心虛。
但是楚問以為楚留夢只是在謙虛，也沒過多在意，想了一下︰“最近你和東瀛的那些人走的比較近啊，以後稍微拉開些距離吧，影響還是要注意一下的。”
楚留夢點了點頭，爽快地同意︰“好的，其實我只是想要追求望月未央。”
“望月未央是誰？”楚問皺了皺眉，他只關注過日本家那幾個有天賦的小輩，其他人都沒有听說過。
“望月拓也的妹妹。”
“嗯？我怎麼沒有听說過……算了，你自己把握好尺度吧。不過有機會的話，探明東瀛方面的目的。”
“嗯，這方面，我也一直在做。”
楚問在楚留夢的肩膀上拍了拍，一股暖流讓他的四肢百骸都很舒服︰“好吧，就這樣，你好好休息，我就先走了……說起來，英國的那個小丫頭就在外面呢，她好像知道了你的情況了，你跟她溝通一下吧，不行就交給家里吧。”
“我盡量不會麻煩到家族。”
楚問點點頭︰“對了，最近林霜的肚子……”
楚留夢又緊張起來。
“一切正常，好像並沒有懷上……當然，還是需要後期觀察。”
“呼……”楚留夢不經意地松了口氣？
楚問瞪了楚留夢一眼︰“怎麼，你很希望她沒懷上嗎？”
“不不不，我很難過，以後會努力的……”楚留夢口不由心。其實他的心里想的是，第一現在可給不了楚林霜名分。第二，他自己還是個寶寶，哪能再來一個寶寶？
……
“哎呦，哪個挨千刀的！居然敢傷害楚公子！”楚問離開，隨著一聲嬌嗔，九歌裊裊娉娉地走了進來，聲音滿是憤慨。
楚留夢淡淡地道︰“九歌小姐有何貴干嗎？”
“小妖听說楚公子被人所傷，所以特來關心一二，畢竟，你怎麼說也算是我名義上的主人嘛……”九歌撲到楚留夢面前，露出胸前的雪白，又在楚留夢的嘴上親了一口，總算給續上了，仙氣斷了快兩天了，可難受死她了。
楚留夢淡淡地道︰“多謝九歌小姐的好意，我姑且沒事，死不了。”
“可昨天，花魁選舉就要開始了呢……您恐怕是參加不了了吧。”九歌臉上惋惜和同情，“真是太可惜了，小妖可是卯足了勁，要和您一較高下呢，沒想到上天居然這麼殘酷……”
楚留夢冷靜地吐槽︰“那九歌小姐，你笑什麼？”
“哈哈哈哈哈，我笑了嗎？”九歌趕緊捂住嘴巴。
“九歌小姐，想說什麼，我很清楚。”楚留夢一臉平靜，“我說過，校園，全市，全省，全國。只要你有一次的拍名在我前面，就算你贏。”
“是啊，可是你這次連出賽都沒參加……”九歌皮笑肉不笑，“這個結果已經很明朗了吧。”
其實當得知楚留夢被人刺傷的時候，所有參賽女生都舒了口氣，就好像國足因為所有的對手集體拉肚子不能比賽以至于躺進了世界杯一樣。
幾乎每個人臉上都不經意地露出了一絲笑容，就差彈冠相慶。
當然，這里面不包括九歌。因為她是真的想和楚留夢來一場巔峰對決，之前楚留夢用篤定甚至宣判般的語氣告訴她，她絕對贏不了的時候，九歌的心里其實是憋著一股氣的。
老娘走南闖北這麼多年，吃過的鹽比你吃過的飯都多！爺爺是世上僅存的九尾，奶奶是天地間唯一的一只乘黃，老媽更是純種的天狐！集萬千優秀基因于一身，居然被一個小屁孩給鄙視了！
正常人能忍下這口氣？尤其對方還是個男人！所以她這回真的是卯足了勁，要把楚留夢操翻在地。
可惜了，發生了意外，讓九歌這口氣終究出不來。
不過，楚留夢發生了意外，她九歌就沒有意外了！相比較即將得到的東西，這點意氣之爭又算得了什麼？
“可是最終結果，不是還沒有出來了麼？”楚留夢淡淡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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