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小草把登山棍拿在手里旋轉了起來,發出呼呼的風聲。她伸出一棍,打在王戈的腿上。
“哎呦!你這小丫頭還敢打我?”本來度良宵,腿卻挨一棍,王戈有快要瘋了的感覺。
曹小草又一棍打在他的胳膊上。
“你”王戈沖上前去︰也不管你是小孩還是大人,我總不能被動挨打吧?
他想著,便上去奪棍!
曹小草將棍耍得像風車一般,啪啪啪啪,瞬間,王戈的身上已經挨了十多棍,頭上身上胳膊上腿上。
他越向前沖去奪棍越被打得越重。再也無法前進了,他只好後退。他被茶幾一擋,跌坐在沙發上。
曹小草將木棍向地上一戳,道︰“王戈,我手里的棍,是讓你今晚不要打任何壞主意的第一條理由”
“第二條理由是什麼?”王戈被一個小丫頭打得癱坐在沙發,感覺實在丟人。
他不知道,假設是肖清被她打成這樣,他會怎樣應付?
曹小草冷笑著說道︰“這第二條嗎,我爸雖然不是李剛,但他是曹大操。”
“什麼?你爸是曹大操?”王戈曾听韓子藍說過,他當然知道她爸是曹大操了。
但此時他的臉色仍被嚇得蒼白︰曹大操在海鯤市,就像魔鬼一般的存在。
曹大操是大魔鬼,這小丫頭便是小魔鬼了!
“有這兩條理由,你可以走了嗎?”曹小草把登山棍耍了幾下問道。
“小草,你的年齡雖然小,但我感覺你非常成熟。那我不妨對你說吧。你媽和你爸離婚了,那他就完全管不了你媽事情。再說,你媽那方面的苦處你知道嗎?”
“滾!”曹小草登山棍直指門外,怒吼一聲。
王戈唉嘆︰怎麼都讓我遇上肖清這一類的人呢?
身上疼痛,再也沒了那方面的興致。再說,即使有興致,有曹小草這樣的小魔鬼,如果不想更加難看的話,我可以走人了!
像王戈這樣風流倜儻,韓子藍又何嘗舍得讓他走呢?“王醫生,我讓你看一看肖清現在在干什麼好嗎?”
看什麼看,有什麼好看的?
現在你就是讓我看你媽個叉子,我也沒有那份心情了!
王戈一步步的向門口挪去,生怕登山棍再次落到自己的身上。
挪到門口,王戈拉開門迅速跑了出去。
“王叔叔,要不,我泡杯茶給你喝喝再走?”屋里,傳來曹小草的另一種聲音︰一個小乖乖女的嗲聲。
王戈嚇得不敢在她家的門前等電梯,順著消防樓梯向下跑去。
到了家里,王戈沖了個涼水澡,一下子鑽進房間里。
他認為今天沒有辦成好事還挨了羞辱挨了打,都只能怪一個人,這個人就是肖清。
怎樣治辦肖清才能出我心中這口惡氣呢?我打di n hu 給韓子藍,讓她辛苦點熬熬夜,繼續利用戒指監視他?
這個方法顯然在短期內沒有什麼卵用。大不了在他擼的時候直播出去,讓他出出丑。
不過,他很快就會發覺是戒指的問題。
他治療邢一璐,得了李老板的二十萬塊錢沒有報稅,到稅務局舉報他?
嗯,一舉報,他把稅繳了,我又是白忙乎一場了!
想了半夜,王戈也沒有想出什麼好辦法。
天快要亮的時候終于睡著了。
在夢中,他倒是結結實實的揍了肖清一頓,肖清的鼻子在流血,臉上滿是瘀青。
醒來之後,王戈高興了一會兒。
他感覺臉上有些火燎辣的,他心里納悶,我打的不是肖清嗎,我的臉為什麼疼呢?
難道他在我的夢里也打我了?
王戈快速到洗臉池邊照了鏡子,只才發現臉上有幾道紅印子,這才想這都是昨晚曹小草用登山棍打自己留下的。
今天,我這樣要去單位的話,我賣他肖清電瓶車的事我倒是不怕,我死活不承認就是了,倒是這臉上這模樣要讓他看笑話了。
嗯,今天得請個假。
想到這里,王戈給陳苗依打去了di n hu ︰“苗依啊,我昨天喝酒實在喝多了,到現在頭還像炸開一般疼呢,麻煩你給我請個假啊!”
“王戈啊,你把肖清的車賣了。他今天肯定會找你算賬的,你打di n hu 向他解釋一下,就說你該賠他的車就賠!”陳苗依說出了擔心一夜的話!
“我說苗依啊,你編小品啦?你說我賣肖清的破電瓶車,你不是跟我講笑話吧?”王戈感覺自己賣了肖清的車,是最有成就感的一件事。
他酒大也是事實,但他當然不願意承認賣車這件事。
“王戈啊,你向他解釋一下,就說你昨天酒喝大了可能記不得了,你賣了三塊百錢的。如果他要朝你要錢,你就給他兩千,好歹讓他再買個電瓶車。”陳苗依實在不想看到他們倆再起沖突。
王戈心里笑了,但在sh u j 里的聲音卻顯得怒氣沖沖︰“我說苗依啊,昨天為蕭主任請客送行我花了三千多,今天你又要讓我給他兩千,你是不是把我這里當成銀行了?”
“我”陳苗依心頭發堵。
“你什麼你?是不是肖清讓你說我賣了他的電瓶車的?”還沒等她說完,王戈便喊道。
“你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
“嘿嘿,我識了好人心,請客的三千塊沒啦!我要再識好人心的話,我的兩千塊又沒了!”王戈見陳苗依急了,他心里笑了。
“好好好,我不和你說了!你愛賠不賠,你兩人打起來我也不管了!”陳苗依啪的一下掛了di n hu 。
掛了sh u j 之後,陳苗依向車棚方向走去,將車停好之後。
一轉頭,她看見肖清從大門口走了進來。
她的心 直跳,好像他的電瓶車不是王戈賣的,而是自己賣的一樣。
肖清剛進大門,只見短脖子的保安朝自己笑。
他想︰你笑啥呢?我的臉雖然黑一點,但比你還不帥多了?
他再一轉頭,只見所有人都在朝自己笑,他心里一慌︰這是怎麼了,難道我變成卓別林那樣的滑稽演員了?
或者,小鳥在我的臉上拉了屎了,我怎麼就沒有感覺到呢?
他慌忙拿出sh u j 照了一下臉,只見臉非常光潔,小分頭也是一絲不苟。
只見自己這張端莊的臉即不滑稽,也沒有小鳥屎。那,他們為什麼都朝我笑呢?
陳苗依停下電瓶車之後,便向肖清跑來。
她心里敲鼓,但臉上擠出微笑問道︰“肖清,你怎麼不騎電瓶車呀?”
“這這不是全民鍛煉的號召上說的嗎,要日行一萬步嗎。”肖清說完,咂了一下嘴。
由于昨天酒大,再加上與夏雲思痛徹心扉的生離死別,電瓶車具體在什麼地方丟的,他還真的想不起來了。
“呵呵”陳苗依見他並不知道他的電瓶車被賣的事,便笑著帶著小跑向診室跑去。
這丫的,我說日行一萬步呢,這又有什麼可笑的呀?
你還以為我說日別的嗎?
“肖醫生你好!”蔣芳自從那次被肖清揉了腰不疼之後,她對他便格外親熱。此時,他停下電瓶車打招呼道。
“嗯,好!”肖清望了她一眼,只見她的肚子又大了一些。只是她有些胖,別人不覺察罷了。
他心里有幾分惆悵︰這鐘老,你打算今後到底怎樣安排你的血脈啊?
“肖醫生,你是走來的?”蔣芳微笑著問道。
肖清感覺今天這事太有些滑稽了,為什麼大家都在微笑呢?難道昨天下午單位舉辦了微笑f w 培訓?
不過又有點不像啊,大家為什麼都對著我一人微笑呢?“蔣芳,你告訴我,是不是有人把我的電瓶車藏起來了?”
“呵呵!”蔣芳笑得更厲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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