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思,你回來啊”肖清向山頭狂奔而去。
到了山頭,不見了夏雲思,只有茫茫霧靄的大海,肖清的眼淚再一次模糊了視線。
他一屁股坐到山石之上,再也無法動彈。靠著大樹,擦干眼淚,遙望大海,他不停地吶喊︰“雲思,你回來呀!”
喊著喊著,他睡著了。
夢中,他終于幸福地見到了夏雲思,兩人緊緊相擁他喃喃地說道︰“雲思,今後什麼樣力量也別想把我們分開!”
“一璐”
夢中,肖清听到有人在喊什麼一璐,他笑了︰“雲思,這是誰呀,你明明叫雲思或者紅蓮啥的,他卻為什麼要喊你一璐呢?”
“一璐,我愛你——”
你算個什麼東西?你竟然敢來和我爭奪雲思?肖清憤怒。夏雲思消失了,他這才發現是個夢。他一抬頭,只見懸崖邊站著一個人,一個熟悉的身影。
他的心頭一喜︰莫非眼前這位是什麼大神?他想成全我和夏雲思,他是讓她和我一起回去的?
“一璐,我愛你到底有多深,難道你真的不明白嗎?”
紅棕色的頭發隨著山風飄動,那白淨的側臉輪廓分明︰標準的美男啊他他不是那個俄羅斯藉的主任醫生吳永念嗎,他怎麼會在這里?難道
肖清不敢往下想了︰這個吳永念,分明是要來尋短見呀!
不行,我一定要設法救他我不能眼睜睜的看著一條鮮活的生命在我的眼前消失。
怎麼救上前去說︰吳醫生,你不要死了你為一個不愛你的邢一璐去死值得嗎?
這話恐怕不管圈吧?
那怎樣才能救下他呢?
想不了那麼多了,萬一他跳了下去,一切想法都沒有用了。先得和他打招呼分散他的注意力才行啊!“喂吳主任,你站在我的地方干什麼?”
吳永念一看是肖清,他猛的一驚︰沒想到在這里,還會見到自己認識的人。他看他滿臉淚痕,便問道︰“肖清你怎麼哭了?”
“我失戀了!”肖清一步一步的向他走去,打算到他面前將他拉回來。
“失戀了”吳永念望著大海喃喃地說道。他想起曹大操對自己的威脅,想起自己當著邢一璐說什麼黃花姑娘自己思念多年的 i r n,沒想到因為自己的軟弱而造成這樣一個結局!
“吳主任,你站過來,你讓我跳海!”肖清明白,只要能把他的情緒調動起來,他一時兩時就死不了。
“你要跳海”吳永念驚出一身冷汗。為什麼這麼巧︰我失戀了,這個小肖醫生也失戀了,我打算跳海,他也要跳海?“肖肖清,你能告訴我,許多專家對一璐的病都一籌莫展的時候,你是利用什麼原理把她救過來的?”
“吳主任,你是一個來旅游的人,你拿我一個失戀要跳海的人窮開什麼心?我都要死了,我再說那些還有用嗎?”肖清見他仍站在山頂沒動,便假裝傷心地說道。
“肖肖清,你說我們醫生是干什麼的?”肖清的死活,對于吳永念來說當然不叫事,但他也想在死前知道他治療的原理啊。要不的話,那死也憋屈呀!
“醫生是替人看病的唄,這還用說嗎?”肖清答道。
“肖清,那些絕癥病人在痛苦不堪的時候,仍然有強烈的求生**,你說你一個健康的人,你有什麼權利不珍惜生命?”吳永念看得出來,肖清如果往海里一跳,那他治療邢一璐的一切秘密都將隨他去了。
“吳主任,你不要說風涼話了,你要像我這樣失戀的話,你也會跳海的”肖清一邊喊著一邊用雙手打著手罩對著大海喊道︰“雲思啊雲思,你等我我找你來了”
“肖清!”吳永念本能地抓住他的胳膊喊道︰“你怎麼能這樣不珍惜生命呢?”
肖清一下子抱住宅吳永念叫道︰“吳大哥,你比我大幾歲,你來教我如何面對失戀的痛苦我真的受不了了呀!”
“人呀”吳永念噗的一下軟坐在地上,心道︰肖清啊肖清,你讓我教你?如果你再遲來一會兒,我現在已經在波濤洶涌的大海里與魚為伍了。“肖肖清,我們下山吧邊走我邊講如何勇敢地面對失戀!”
“不大哥,你就成全我吧,你就讓我跳吧!”
“你知道什麼叫勇敢嗎?難道你想當一個懦夫嗎?”吳永念怒道。
嗯,你太勇敢了,要不是我設法攔著你,你早就勇敢的跳下去了!“大哥,你們俄羅斯民族是個戰斗的民族,一個小小的失戀,是打不敗你的!”
啊俄羅斯也不是人人都那麼堅強啊肖清,你們華夏民族也是一個戰斗的民族呀,不過,你不就為了一個小小的失戀就要跳崖嗎?
啊如果我們倆要是沒有相遇的話,那大海里現在已經多了兩具尸體了︰“肖清啊,你年紀輕輕的就有輕生的想法,非常的不好啊!”
呵呵,你認為我會輕生嗎?只是你,為了一個有夫之婦要死要活的呀!“嗯,吳主任啊,我真的要向你好好學習啊!”學你個屁啊!
“要說學,你們華夏的醫術真的很神奇啊那個,你”吳永念想說你能教我七星針嗎,但他卻張不開那個口,自己堂堂的一個醫學博士,豈能向一個小實習生求教?
“吳主任,你可是女人心目中的男神啊!邢一璐雖然漂亮,但那已經是過去你一定要堅強啊,也好給小弟我做個榜樣!”快要到山間停車場了,肖清擔心他還想不開,便說道。
“肖肖清,我問你”
“嗯,問唄。”
“你是不是根本就沒想跳海,而是看到我想跳海你是故意那麼說的?”吳永念听他這席話,幡然醒悟道。
“呵呵大哥,我失戀是真的當然,我們都是學醫的,很多人都在等著我們給他們治病呢大哥,讓我們一起珍惜生命吧!”
“肖清”吳永念這才感覺到︰這個年輕人原來是自己的救命恩人啊!他撲上前去,一把抱住他開始吻他的額頭。
別別別生在華夏這片廣袤的土地上,肖清真的不習慣這種吻額頭的禮節。吳永念每吻他一下,他的屁股便麻上一下。
兩人坐車下山了,在酒店里,肖清和吳永念兩人一直從晚上七點多喝到夜里十點多鐘。
十點半鐘,回到出租屋的肖清,一天兩次酒雖然昏頭昏腦,但他仍然在思念著夏雲思,他但願能做個好夢,能再與她在一起。
他將小米sh u j 貼胸口上默念道︰雲思,我們說好再見面的,我肖清不食言,但你千萬也不要食言啊!
接著,他又走回大桌邊,急忙打開那衛生紙包著的墨綠色的戒指,他將戒指捧在手里,喃喃地說道︰“雲思,你怎麼這樣就走了呢?我我還有許多東西要教你啊雲思,你沒有違反三大紀律八項注意,你也沒有調戲婦女,你只不過是拾了一只戒指而已”
肖清的眼淚滴在了戒指上。
啊
監視著戒指的韓子藍,通過一下午的監視毫無結果,然而,就在她深夜感到無望的時候,突然看到肖清對著戒指說什麼雲思,又說三大紀律什麼的,她感到一陣毛骨悚然。
為了擺脫這種恐懼,她立即給王戈打去了di n hu 。
di n hu 是通的,但沒有人接!她的恐懼有增無減,繼續的撥打著。
一天的折騰,王戈累了!再加上中午喝大了酒,此時他已經進入了夢鄉︰他發現肖清又買了一輛雅馬哈電瓶車,並且在他面前炫耀。當肖清離開的時候,他又將它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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