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一樓大廳,肖清長長的舒了一口氣︰作為一個實習生,收受這麼大一筆數目的錢,真夠我喝兩杯的了,我當時為什麼就沒有想到這一點呢?
我背著這個污點回家,到哪里找工作也不好找了呀!
不行!我不能就這樣離開醫院!
我不離開又怎麼辦呢?
看來,我和邱同斗,還真的軟勁呀!
就這樣退了出租房回家見媽媽?
想到這里,他感覺自己的眼眶有些潮濕。
肖清打算打di n hu 和蕭青、陳苗依告個別。他剛拿起sh u j ,感覺自己和她們告別的勇氣都沒有了以前是同事,現在是什麼?
不行我不能就這樣走了!這次走了,就再也回不來了可是,不走又怎麼辦呢,找周院長嗎,我犯了這麼大的錯還好意思找他?
不過,找周院長,雖然不是什麼好路,但已經是我唯一的一條路了!
“喂周院長您好!”
“哦,小肖啊,你的事我昨天就知道了!你先把那兩萬錢和sh u j 交到財務處。你回家休息幾天,等待院方的處理方案出來再說!”
“什麼?”听到周斯吉這幾句不軟不硬的話,肖清頭腦嗡的一聲暴響。
肖清知道目前的處境︰我如果乖乖的將兩萬塊錢和sh u j 上繳,那我今後在這醫院的命運就只有等著他們收拾了。
這兩萬塊錢和sh u j ,絕不能交出去!
既然收了,就沒有再交出去的道理!
結束了與周斯吉的通話,肖清走向中醫院對面的新時代酒店,他在一樓的排桌邊坐了下來,要了一瓶北京二鍋頭,點了羊肉和豆皮青菜等。他已經忘記了飽餓,吃菜喝酒也是稀里糊涂。
f w 員見上午不到九點鐘這個青年就來喝酒吃火鍋,她們都懷疑他頭腦是不是有問題?
周圍是否有人吃飯,此時是幾分幾點,f w 員的性別年齡,對于肖清來說,都已經不存在了,他的頭腦中只有如何能夠體面的留在醫院,又能保住錢和sh u j 這一想法了。
他喝了一口二鍋頭,涮了一嘴羊肉。
他苦苦的思索起來︰我怎樣才能留在醫院呢?一、我賴著不走,保安把我攆出來我再回去。二、听從周院長的安排,把錢和sh u j 交上去
這兩條方案都不可行第一點,即使我賴在醫院不走,我讓保安推來攘去的不說,蕭姐苗依還會瞧得起我嗎?丟開這一點不說,誰個給我開工資,誰個讓我轉正?沒錢又不轉證,我賴在這里能賴多久?
他又喝了一口二鍋頭,又涮了一嘴羊肉。
留是留不下來了,那就報復︰我躲在暗處,用彈弓打邱同的左眼,讓他今後再給病人看病只用一只右眼。
我也不上班了,反正有的是時間慢慢的報復
這種想法是不是太幼稚了?如果真的打瞎了他的左眼,那我就牢里蹲著去。這麼年輕就坐牢,雖然比瞎了一只眼要好些,但也好不到哪里去。
像設計蔣芳讓王戈入套那樣的方法讓邱同入套,然後,我用龍涎手快速的在他身後扎下六針。待折磨他差不多之後,我的最後一針不是扎向他的長強穴,而是扎向他的命門穴?
不行不行,這手法狠了一點不說,再說沒了六萬塊錢作誘餌,蔣芳會听我的嗎?即使她听了我的安排,即使一切都非常順利,弄不好的話,到時候又是安排邱同度了一次蜜月!
他,再次喝了一口二鍋頭,再次涮了一嘴羊肉。
要不的話,我就制造一次恐怖,買點炸藥綁在身上,然後假裝與邱同和王戈講道理,緊接著,我拉響我身上的引信引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