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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確實是個很不一般的人,說真的,很難相信他只是一個二十歲都不到的年輕人。 ,如果忽略他的外表,我甚至有種錯覺,和我交談的是一個身居高位的老領導。有多高?說起來您要不信,我甚至有種和您談話的感覺。”
“這我還真信,你或者不知道,這個胡文海在上面的評價可很不一般啊!”電話里對面的聲音沒有絲毫不悅,反而認可了他的判斷,更是說道︰“要我說,我們需要這樣的聲音。他的這個提議,我們系統內就很難有這樣的高度。”
付志恆一手拎著電話,脖子夾著話筒,翻著手上的記事本,不住的感嘆著︰“確實如此,要說看待產業問題的高度,就是我恐怕也只能甘拜下風。我有點理解胡文海這個人了,這是一個掌控欲非常強的人,他對自己、甚至是整個世界的未來都有一個規劃。就算今天我沒有找到他,他也會想辦法讓整個世界按照他的想法發生改變……”
“這你說的就有點太夸張了,胡文海要是真有這麼大的能力,我看計委主任應該主動讓賢才對啊!”
電話里對面傳來哈哈的笑聲,半是感嘆的問道︰“照你付工的說法,這胡文海就沒有弱點了麼?”
“哦,也不能這麼說。”付志恆沉吟片刻,回憶了一下他和胡文海接觸的過程︰“畢竟還是年輕吧,對不熟悉的領域會有一些想當然的地方。比如說對鐵路上調度管理簡單的理解為列車定位,呵呵,細節上總歸還是差了點意思。大概也是對鐵路系統不太了解,他手上那套c3i系統代表的自動化調度指揮管理系統,才是最重要的技術啊!這怎麼說,年少得志吧,不過有點缺點反而讓人感覺像個人了!”
“嗨,鐵路這一攤,不是專業人士誰能了解的那麼深入?我倒是對他的那個鐵路通信公司的想法挺感興趣,咱們過往頭疼醫頭腳疼醫腳。多少是差了點這種宏觀規劃的眼光。真要是能成立這麼一個機構,那以後調度系統升級可就簡單多咯!”
“對了廷部長,我這有一個東西,胡文海說如果我知道了或許會有些想法。您能不能幫忙查一下?是四個英文字母,igct,不知道是什麼技術。”
……
胡文海還不知道自己一不小心鬧了個大烏龍,鐵路定位和基站定位完全就是兩回事,兩個技術。火車定位。靠的是鐵軌上的線路,並不需要搞什麼基站定位那一套,當然精確授時還是離不開的。
反而是調度系統的自動化才是鐵路上最關心的技術,八十年代鐵路的報點和規劃管理憑借的全是電話指令、手抄復誦的模式,效率之低就不用多說了。光是為了維持中國這麼大疆域上的鐵路系統順暢通行,就需要至少三十萬人來服務這個信息傳遞系統的暢通。
列車通行和指揮系統的數字化、網絡化和信息化,這是鐵路現代化的基礎。這個基礎在未來,將會不斷的擴展出更多的功能,運行更多、更快的列車,對信息傳輸的能力需求幾乎是無止境的。
從這一點上來說。雖然胡文海搞錯了鐵路對他感興趣的方向,但拋出來的鐵通公司卻正好搔到了鐵道部的癢癢肉。
即使是老式綠皮車廂改造的加掛專列,條件肯定也是比硬座要好的多了。胡文海還是第一次經歷這麼舒適愜意的旅途,從大港到繡城將近八個小時的路程,竟然一點疲憊的感覺也沒有。
當火車進站,有些老舊的繡城車站站台上人頭攢動,胡文海這邊卻特意被人隔開了一個安靜的區域。
列車員鋪好下車的梯子,打開車廂的塞拉門,胡文海抻著懶腰從車廂里走了下來。
這一年他東奔西跑就沒有消停的時候,這次回到繡城。他是打定了主意,年前死活要給自己一點悠閑的時光,有什麼事情都擋不住他要宅到1986年的決心了。
“文海!”
胡文海從火車上下來,就听到有人在喊自己的名字。他抬起頭。正看到一個穿著鐵路職工制服的人揮著手跑了過來。
“ ,行啊!”胡勝利像是要重新認識胡文海似的,上下仔細的打量了他一遍︰“什麼時候都混上專列了,資本家現在這麼受歡迎啊!”
胡勝利幫忙,從秦凱手里接過兩箱行禮,看起來倒像是比胡文海還光榮高興。
“小叔。你就別埋汰我了!”胡文海無奈,嘿然笑道︰“給你在日本帶了禮物回來,雅馬哈的摩托車,你自己去辦托運取件的手續吧!有了這車,你啥時候找個對象,也讓我二爺爺有點盼頭?”
“還是小海你懂我!”胡勝利說到底不過是大學剛畢業的年輕人,雖然是大學生,可剛參加工作一個月不過領個八十塊錢的工資。別說是雅馬哈的摩托車了,就連自行車還是他老子騎剩下的大二八呢。
胡文海送出去這摩托車,就相當于三十年後送了一輛泰克魯斯•騰風當見面禮一樣,裝13的效果簡直拔群。
不過說著說著,胡勝利卻突然嘆了口氣,像是想到了什麼,興致矮下去了半截。
胡文海和胡勝利雖然是隔了輩分,而且兩家關系都出了三代,可年齡相仿,兩邊還是有些走動的。
胡文海小的時候,胡勝利他老子帶全家到胡世武這邊串門,也就是胡勝利能跟他湊到一起去。關系不說多鐵,可畢竟是血濃于水的親戚,自然親近的感覺還是有的。
自打胡勝利大學畢業分到了繡城鐵路局,說是離的進了也好,老胡家發家了也罷,總之雙方走動也多了起來。
听到胡勝利嘆氣,胡文海有些驚訝︰“我說小叔,怎麼禮物不喜歡?還唉聲嘆氣的。”
“哪的話,雅馬哈的摩托車啊,多少人羨慕不來呢。我這是想著有好東西還不能拿出來,憋的!”
“咋說?”
“我一個剛參加工作的年輕人,還是大學生。平常夠出風頭的了,再騎這個上班。那幫老同志更有話說了。”
胡勝利一臉的悶悶不樂,刨除輩分,他其實只是一個二十歲出頭的年輕人而已。可是剛剛參加工作不久,他就已經意識到工作、社會。這些看不見的手對人的影響力。
他以為自己可以不懼這些其他人的看法,但實際上,卻很少有人能做到這種程度。
“哎,有的時候我真羨慕你,自己想做什麼就做什麼。根本不用煩心別人指手畫腳。如果不是家里攔著,我都想去干個體戶了!”
“羨慕我?”胡文海指著自己,不由苦笑︰“小叔你看我今年在家里呆了幾天,二十歲不到,頭發嘩啦啦的掉,我有什麼好羨慕的?再說你的前途也不會差,就繡城鐵路局又有幾個大學生?”
“嗨,這個大學生我現在還寧願不要呢!”胡勝利說起來也是一肚子苦水︰“組織上安排我坐辦公室,領導又安排我整體寫文章。我哪會寫什麼文章,我學車輛工程的理科生。拿我當文秘用!我提出個改革意見,工作會上給老同志們當反革命似的批斗一通,這坐辦公室啊,還真不如在基層當列車員呢!”
胡文海和胡勝利對視一眼,不由紛紛搖頭苦笑,看來誰的生活也不是一帆風順、順風順水,家家都有本難念的經。
好在王燁開了胡文海的桑塔納就在火車站外面等著,將胡文海送到站外,胡勝利嘴上說著都是煩惱,但還是一陣風的跑去托運處取他的摩托車去了。
這次胡文海帶回過的禮物倒是不多。真正的大頭是蕭野芹當初走航空路線回過就帶回來,或者隨買隨郵,走郵政直接發回國內了。只是讓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