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拓跋兄這玩笑可開大了,咱們的法寶應當用在刀刃上,現在還未見到那小子身影,如果用早了萬一後繼無力怎麼辦?”銀河門門主眉頭一挑,面不改色的說道。說完為了表示自己的誠意,特意施展了一門門派的絕學“銀鵬展翅”,掌風所過之處掀起一片波浪,游蕩于淺層的食人魚均被掀翻到了空中。
“哼,你們中原人就是虛偽,也別怪老子不提醒你們,就算你們一起聯手又如何?不過是給老子一個提前殺你們的理由罷了,別以為老子看不出來!”拓跋雷不屑的冷哼一聲,隨即再次攻向湖面。
“你”銀河門門主見自己的掩飾被揭穿,臉色頓時漲的通紅,正想當場撕破臉皮,卻被一只手擋了下來,正是九天門門主。
“荒野村夫而已,何必與其動怒,小不忍則亂大謀,讓他多逞逞口舌之快,待會讓他求生不能求**!”九天門門主輕聲說道。
此時,凌聰手中的大公雞突然掙脫了凌聰的束縛,落地後朝著岩壁沖了過去,在即將撞上岩壁的時候突然兩個有力的爪子朝著岩壁一抓,尖銳的爪子嵌入壁縫中,然後一扒拉,一聲清脆的碎裂之聲響起,而後那條石壁裂縫越來越大,越來越大,一直蔓延到凌聰腳下。
“什麼?這是怎麼回事?”凌聰一時未能反應過來,之間那條裂縫已到自己腳下,隨後自己腳下的岩石便分別向兩邊裂開,整個岩壁都在震動。
在岩架上的眾人都是十分吃驚的看著腳邊裂開的裂縫,從裂縫中有著一個個藍色的泡泡咕嚕咕嚕的冒起、破滅。幾分鐘後,從眾多殘缺不全的泡泡中冒出一個完整的泡泡,有一米多的直徑,正好從曲露的腳邊升起,待升起到曲露腰間那麼高時候,突然一股淡淡的吸力將曲露吸入了氣泡中,曲露整個人在藍色氣泡的籠罩下慢慢向著空中飄了上去,隨著整個山體的裂開,在眾人頭頂慢慢出現了一條白色的天際,似乎是這瀑布的源頭,只是無法探知其距離。
“快跟上!乘著這氣泡便可等臨瀑布之頂!”那只禿毛的大公雞竟然說起了人話。話音剛落其也跟著跳入一個巨大的藍色氣泡中緩緩上升。
“沒想到還有這捷徑,看來我運氣不錯啊!”看到這一幕,凌聰自然明白這是恐怕是李白見其後人久久未有晉升,所開闢的另外一個手段,搭上這氣泡應該就能安然飛升了。
此時,已經漂浮到空中的曲露萬分驚訝的看著離自己越來越遠的眾人,心中有種說不出的焦急。沒有見過大神通的曲露此時就像個受驚的羊羔,俏臉蒼白,一雙美眸不停的朝著凌聰眨巴,手腳並用的劃拉著。她發現身處在這個藍色氣泡中好像有種粘稠的液體在阻隔著自己與外界傳遞信息。當其手踫到藍色氣泡的邊緣時,有一股無形的力道將其彈開,即使用尖銳的佩劍去刺,力道都無法集中到一點。
裂縫的擴展引起的動靜越來越大,整個潭面開始躁動起來,感受到一股不同尋常的能量波動,譚中的食人魚紛紛像驚弓之鳥散去,尋找潭底的洞穴躲了起來。正在激戰的眾人見如此大好時機,紛紛朝著瀑布底下游去。
“沖啊!誰能抓住那小子,誰就是我們拓跋族的副族長!”拓跋雷心情大好,心道這是老天在相助,十分豪邁的嚎了一嗓子。頓時拓跋族的戰士像是打了雞血一般朝著拓跋雷所指的方向前僕後繼的涌了上去,一旁的前任拓跋族族長卻是黑著一張臉,這拓跋雷不禁奪了他的族長之位,看樣子就連他現在的副族長之位都要插手,可惜拓跋雷不知道走了什麼狗屎運,得到了一個進化更為高級的獸寵,現在自己只能屈居其下。
一刻鐘後,瀑布後的石壁完全列成了兩半,不過瀑布的傾瀉量不減反增,凌聰等人的身影完全暴露了出來,看到漂浮在空中緩緩上升的曲蕭蕭,銀河門門主、九天門門主和拓跋雷都是眼前一亮,遮掩不住的欣喜浮現在臉上。沒想到傳說竟然是真的,先人李白確實為其留下了登臨仙界的手段,只要能登臨仙界,那長生將不再是幻想。
“快,把那妮子用箭射下來!”拓跋雷朝著身後的勇士族人喊道。如果讓其登臨仙界成仙了,以後再下來對付自己豈不是像殺雞般容易?想到這拓跋雷迫不及待地從身邊一位勇士手上奪過一支長矛,長矛的矛頭是用一種不知名且十分堅硬的獸骨磨成,銳利無比,即使是皮糙肉厚的犀牛都能輕易洞穿。
拓跋雷手握長矛拉開架勢,深吸一口氣後朝著曲露的方向奮力一投,伴隨著呼呼的風聲,那支長矛瞬間來到了曲露眼前幾米處。原本已經是不知所措的曲露此時更是嚇得六神無主,粉紅的薄唇不由自主的抖動著。現在自己可是飄到了二三十米高,下方是雜亂嶙峋的碎石,如果從此掉下去即使不粉身碎骨也會被hu r ng。想到“hu r ng”一詞,曲露更是沒來由的打了一個激靈,若是在hu r ng與身死之間選擇,曲露寧願選擇身死。
就在曲露閉眼等著被利矛穿喉時,一個清脆的踫撞聲在其耳邊響起。原來是凌聰將那支毛筆作為暗器扔向了空中,在凌聰運氣一擲下,毛筆後發先至,在空中擊中長矛,使長矛偏離了原先的方向,深深的插入了旁邊的石壁中,而那毛筆一個回彈竟然又回到了凌聰手中。
看著凌聰手中的那支古樸的毛筆,拓跋雷眼中精光大射,一臉的貪婪之像。“哼,小子,你還想逞英雄,去給我把他撕爛!”拓跋雷一指凌聰,對自己那只戰鷹道。
接到拓跋雷的攻擊命令,戰鷹撲騰著翅膀朝凌聰撲來,速度極快,凌聰來不及做出反應,將毛筆在自己身前一橫,抵擋住戰鷹的一擊,卻被震的連連後退,雙手虎口已是布滿絲絲裂紋,整個人仿佛被巨象撞擊了一般,胸中一陣翻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