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很快就過去了半個月,在此期間,七夜用自己的方式把自己和女瘋子的肚皮填的飽飽的,雖然生活很艱難,但在七夜眼里很滿足。
在這天早上,太陽的光輝劃破黑暗的天際,向大地灑下第一縷光輝,這時七夜像往常一樣從山洞中走出,七夜用荊棘將洞口掩蓋好,又在洞口撒了些糞便才向叢林走去。七夜走了大概一柱香的時間,走到了一株大樹下,這棵樹高約十丈,葉子就像鵝的腳掌似的,看起來如用整塊翡翠雕琢而成。樹上掛滿了一串串顆粒飽滿的葡萄,這些葡萄顆顆都有龍眼大小,紫的晶瑩紫的剔透,在陽光的照耀下泛著紫光,讓人有種吃光所有葡萄的沖動,七夜也不例外,七夜熟練的爬上樹冠,飛快的采摘著一串串葡萄,不一會兒就摘了好多,正當七夜要帶回去和女瘋子一起吃的時候,叢林里發生了不尋常的事情。
當七夜正要下來的時候,叢林里鳥獸四散,其惶惶宛如喪家犬的樣子,七夜這十年里只目睹過一次,那一次七夜用盡心機手段,但在絕對的實力面前,一切都顯得那麼蒼白無力,在付出幾乎隕落的代價後,七夜逃出生天,那次的證明就是七夜左肩到右側大腿根的那道傷疤,不過傷疤留下傷疤的主人被七夜引到一處絕地,七夜至今都不知道那里有什麼,不過害七夜差點隕落的主兒再也沒有出來過。七夜看到一棵棵參天大樹先後倒下,濺起的塵土木屑都有著一定的殺傷力,七夜知道自己沒有時間下樹躲藏了,于是留在樹冠上隱藏好身影降低呼吸,希望那未知的存在不要發現自己才好。
就在七夜藏好時的後一秒,一道黑影就出現在七夜的眼前,那是一名女子,這名女子體輕柔,抹胸遮體,大片雪白的肌膚裸露著,那雙豐腴的雙腿更能勾起人心里最原始的**,長發松松的挽起,因遮著紫紗看不清面容,不過想來一定是位絕m i n 子。女子左肩受傷,血流如注,不過女子動作不見絲毫慌張,由此可見女子心性堅忍異常。女子飛身到七夜藏身的大樹上,剛要放松下來就發現了七夜的存在,女子流露出震驚絕望的眼神,這下女子沒踩住就要劃下樹去,這時從樹下來了三個黑衣人,很顯然,這三人就是追殺女子的罪魁禍首了,說時遲那時快,七夜一手摟住女子的縴腰一手捂住女子的嘴,在女子驚謊之中把女子拉到自己懷里,女子一開始是羞憤,自己的身子怎能讓他人亂踫,但對上七夜清澈冷冽的雙眼時,女子反應過來七夜根本不是登徒子,也不是追殺自己的那火人,明白以後女子不再掙扎安靜的任由七夜抱著,一雙大眼楮好奇的看著七夜,七夜所有的心思都用在監視樹下經過的三人,在這三人的身上,七夜感到濃濃的威脅,這種威脅超過當年自己遇險時的對手,七夜與女子不動聲色的藏身在樹冠上,樹下三人在搜查無果後就向叢林深處走了,這時女子放松下來,就要問七夜名字︰“多謝兄台救命之恩,不知兄台作何稱呼?妾身蕭含煙。”七夜沒有說過話,也沒人教過七夜說話,所以面對女子的問話,七夜只能嗚嗚的低吼著,女子雖然冰雪聰明,可畢竟閱歷太少,以為七夜是啞巴,不免有些傷心,在結合著七夜**上身那密布的傷疤,更是刺激著含煙的感性。七夜看見含煙的左肩有傷,就在腰間拿出一株一寸高的小幼苗,幼苗看上去和路邊的雜草差不多,區別在于此草生有七葉,葉子末端有模糊的金點,含煙不知這是什麼種類的藥草,七夜把幼苗放進嘴里咀嚼成糊狀,吐在手里,想抹在含煙受傷的左肩傷口,可七夜動作一頓,拿出骨匕在自己胳膊傷劃了道傷口,當時血就涌現出來,這時七夜把咀嚼的藥糊一分為二,抹在傷口上,傷口馬上止血並且血腥味也被掩蓋,女子明白這藥糊是用來止血的,就伸出玉手接過藥糊,看著這坨藥糊,讓含煙哭笑不得,這坨玩意兒怎麼看怎麼像…
含煙把藥糊抹在傷口上,只感覺一片清涼,“這藥還可以嘛。”可還沒說完,這股清涼就化為一股錐心的劇痛,七夜早有準備,利索的捂住含煙的嘴,含煙扒拉了七夜的手,可沒用,就這樣忍受著劇痛,一盞茶的時間過去了,劇痛如潮水般褪去,含煙被折磨得香汗淋灕,聲音無力,好像剛做完壞事似的,可含煙看見七夜仍捂著自己的嘴,以為七夜不知道副作用過去了,就嗚嗚得晃頭,可七夜不予理睬就是我行我素得捂著含煙得嘴,正當含煙要生氣時,突然從傷口傳來一股麻癢感差點讓含煙叫出來,含煙在忍受了劇痛之後隨之而來得麻癢讓含煙得心理防線轟然倒塌,含煙拼命掙扎,這樣含煙的遮面紫紗掉了下來,露出一張魅惑眾生的妖艷的面孔,而且在含煙失去理智時,一股催發**的馨香從含煙身上散發出來,剎時七夜就雙目通紅!七夜趁自己還有理智時向自己的肩膀狠狠咬下,當鮮血從齒間流出時,才使七夜保住了理智,不然後果不堪設想呢,含煙因麻癢張開檀口狠狠的咬在七夜左手,那凶狠勁兒隱約能听見骨裂的聲音呢,不過七夜任由含煙咬著沒有掙扎,過了大概一盞茶的時間,麻癢感漸漸消失,含煙的理智逐漸上線,當含煙看見自己還在咬著七夜左手時,不好意思的臉紅了,敢忙松開,一縷晶瑩被拉得老長才斷掉,那場面太香艷了。看著七夜雙目赤紅喘息粗重,含煙知道由于自己失去理智沒有壓制自己的體質,差點害了自己和七夜,自己是紫欲靈體,貿然和人發生關系會害死人的。看著七夜肩膀上的傷口,含煙知道七夜是靠疼痛抵制了自己體質的y u hu ,才使自己兩個人沒出大事,一邊後怕自己失去清白一邊後怕那藥泥恐怖的副作用,這時含煙才反應過來,面前的少年也敷了藥泥,他也應該承受了這冰火兩重天才對!可他竟然面不改色,他的心堅忍的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