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宮千苓被宮世謹帶回家里後,便一直被看押起來。
宮千苓之前擅作主張召開記者發布會,澄清自己出車禍,並非甦一航指使方子晴。
記者們現在已經炸開了鍋,一直想方設法圍追堵截宮世謹,想要采訪宮世謹為何執意說是甦一航指使方子晴。
而眼下宮千苓這個當事人親自站出來澄清,是不是就代表宮世謹在說謊。
宮世謹在京華市也是數得上名號的人物,竟然當眾說謊,這對宮世謹的名聲造成了很大的影響。
宮世謹本來想讓方子晴再次站出來指證甦一航,可沒想到宮景豪帶走了方子晴,至今還沒有下落。
宮世謹無奈之下,再次召開記者發布會。
雖然宮千苓之前為甦一航澄清,但他依舊可以將計就計,讓甦一航剛剛有些挽回趨勢的名聲再次一落千丈。
記者們見宮世謹終于露面,蜂擁般涌上去,將宮世謹團團圍住。
“宮老,您的愛女親自站出來為甦少澄清,是不是這里面真的有什麼誤會?”
“方子晴如果沒有被甦少指使的話,那麼宮老為什麼一口咬定是甦少所為?”
“難道宮老因為商業上的敵對關系,想要誣陷甦少?”
記者們的問題都很尖端,最後又轉移到宮世謹是不是想利用這件事,連自己女兒的公道都放棄了,就是為了扳倒甦家。
宮世謹臉色一沉,對著話筒大聲說。
“很可悲,千苓這個孩子已經被甦一航迷了心智,完全被他的花言巧語哄住了!當天她說的話,都是甦一航指使的!目的就是為了洗白他自己!”
“當時開記者會的時候你們也看見了,甦一航也在場,就在後台!千苓是個用情極深,胸無城府的孩子,輕易就被甦一航蠱惑了。”
“身為父親,對此真的很悲哀!”
宮世謹說著,做出一臉的沉痛狀。
“宮小姐是真的被迷惑,還是只是道出實情?這里面又沒有什麼證據,我們也不能僅憑宮老一句話就認定吧!”
“現在宮家和甦家的情況這麼緊張,這里面到底有什麼隱情還真說不好!”
“難道宮老真的願意犧牲女兒,也要針對甦家嗎?”
面對記者的問題,宮世瑾回答的從容不迫,“我不會拿我親生女兒的事來開玩笑,更何況今天與我一起來開記者會的,還有一個重要的證人就是方子晴。可當我找方子晴的時候,她人已經找不到了。”
宮世瑾面對著鏡頭,一字一句的問道,“我想知道究竟是誰,在這個時候能讓方子晴消失,而目的又是什麼!除了甦一航我想不到別人。”
記者們當即紛紛議論起來。
“方子晴這麼重要的證人竟然不見了!”
“天啊!方子晴不會出了什麼事了吧。”
“怪不得,最近埋伏在方家附近,一直沒看到方子晴出來。”
“她不會因為太害怕,已經逃走了吧?”
“不應該啊!警方已經限制她的自由了,沒有出入境的權限,她能去哪兒?”
記者們的話筒又都更用力地擁擠在宮世謹的面前,“宮老,您說方子晴被甦少帶走藏了起來,您有證據嗎?”
“對啊,這件事有證據嗎?”
“方子晴可是整個傷人事件最重要的證人,這個時候消失不見了,對誰最有利?”
宮世謹嘆了口氣,一副很傷心難過的樣子,“我的女兒受傷了,我比誰都痛心!幸虧千苓福大命大,這才保住了一條命!對此,我宮世謹在這里聲明,絕對不能輕易放過凶手。”
“雖然我手里現在還沒有實際的證據,證明方子晴的失蹤是甦一航所為!但我相信,我一定會找到證據的!為了我的女兒不要再受到傷害,我會一直追查下去!”
“絕對不讓真凶逍遙法外!一定要讓他被繩之以法!還我女兒一個公道!”
宮世謹在記者面前差一點老淚縱橫,那悲痛的樣子,像極了以為疼愛女兒的老父親。
宮世謹的再次發聲,讓剛剛有些緩和的輿論,再一次沸騰起來。
大家現在都開始討伐甦一航,讓甦一航把方子晴給交出來,讓方子晴還原車禍現場的真相。
現在甦一航溫潤君子的形象,徹底崩塌,變成了一個實實在在的心機狠毒的渣男。
……
“這是怎麼回事?”
甦一航急匆匆去找宮景豪,“方子晴在你那里?是真的嗎?”
宮景豪看了甦一航一眼,然後點點頭,“之前我在路上偶遇方子晴,便將她帶走藏起來了!”
甦一航現在也說不好,應該松口氣,還是繼續懸著所有神經。
“現在你父親將所有的事都推到我身上,說是我將方子晴藏起來了!”甦一航現在有些心累了。
他真的不知道,宮世謹到底還有多少把戲在等著他。
“我也沒想到,我爸爸竟然會玩這一招。”
“你父親的手段,比我們想象的還要多。”甦一航疲憊的坐下來,修長的手指壓著額角。
“看來這一次,我是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將方子晴窩藏起來,所有人都在說我是在掩蓋罪行!”
“現在很多事,全憑兩張嘴!警方的調查結果遲遲也不出來,一定是你父親暗中收買了警方!我這邊一直在想辦法,可是我現在是嫌疑人,很敏感,過多接觸警方又會被爆料在收買警方洗白自己。”
甦一航現在真是舉步維艱。
“看來只能我去澄清,然後把方子晴交出去了。”宮景豪緩緩站起來。
“你父親剛開完記者發布會,我們就把人給交了出去,反而引起別人更多的猜想。”
“那現在怎麼辦?”宮景豪也有些束手無策。
甦一航想了想,“要這麼做,我們只能找一個好時機。”
“好時機?”
宮景豪看著他,“你已經有了打算?”
“就是不知道晨瀚和小喬會不會答應。”
“和他們有什麼關系?”
“我們只能找一個你父親也在,我也在的時間,來當面對質和解釋。”
宮景豪一下子明白過來,“你是想在舅舅孩子的滿月酒上?”
“對,只能這樣了。”
甦一航實在想不出來別的辦法。
“不說舅舅願不願意,甦氏現在還能等一個月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