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小喬的身體,暴露在空氣中,終于感覺到了難得的清涼。
她肌膚很白,光滑如上好的瓷器,因為體內的熱火,肌膚上泛著一層誘人的粉嫩,讓人有一種很想咬一口的沖動。
她感受到脖頸上錯亂的親吻,身體不禁輕輕震顫。
席晨瀚心神一蕩,所有的血液都在叫囂著沖向腦頂。他將她桎梏在沙發的角落里,雙眸赤紅,聲音粗嘎。
“女人,你到底想要什麼?”
雨小喬迷蒙地搖著頭,“要要”
她也說不清楚,想要什麼,深深地擁著他,身體不住向他靠近,很想尋個解脫,卻又不知道怎麼做才是正解。
他捉住她細瘦的手腕,按壓在沙發上,聲音沙啞,帶著厚重的喘息。
“我來教你,怎麼樣?”
雨小喬點點頭,小嘴一張一合,喘息如蘭。
“教我”
席晨瀚薄涼的手指,輕輕沿著她的臉頰,一路滑過她縴美的脖頸,最後落在她肌膚細嫩的鎖骨之下
“嗯”
她猛地一顫,發出誘人的輕喘。
席晨瀚的掌心,緊緊包裹著她,黑眸之中瞬時布上一層血液漲滿的紅。
他真的已經堅持不住了。
“求我。”他聲音粗重,喘息滾燙。
“嗯求,求求你”她嬌喘著,身體不住輕顫。
席晨瀚很滿意她的乖順,心里十分熨貼,低頭一口餃住她軟嫩的嬌唇,狡猾的舌頭長驅直入。
他霸道的攻勢,讓她無力招架,就連可以呼吸的空氣,也在瞬間被他席卷而去。
她被他的強勢,吻得窒息,身體更加綿軟無力,喉口里傳出細碎的輕吟。
就在他即將進入之前,他聲音堅冷,字字清晰地告訴她。
“記住,我叫席晨瀚。”
“啊”
尖銳的疼痛來襲,讓她有了短暫一秒的清醒,隨後跌入無盡的熱火之中,無法自拔
天色漸漸放亮,豪華的房間里,沉靜如水,再沒有方才j q ng交錯的sh n y n和低喘。
席晨瀚從一片凌亂的床上翻身起來,周身揮汗如雨,緊致的強健肌肉,x ng g n誘人。
他寬闊**的背影,擁有倒三角黃金比例的好身材,站在偌大的床前,望著床上癱軟的小女人,唇角微微噙笑。
這個小女人,被他這一夜折騰夠嗆,現在終于飽足地安靜了。
他沒想到,這個小女人的味道竟然這麼好,讓他不知饜足地要了一次又一次。
不過,身為處子的她應該承受不住,體力透支再無力動彈也屬正常。
若不是猜到她未經過人事,他席晨瀚才不會放下戒備要了她。
他從來不踫別的男人踫過的女人。
他將一張支票放在床頭櫃上,“這是給你的補償,希望日後我們再不相見。”
雨小喬無力點下頭,嘴里含糊不清地說了一句什麼。
席晨瀚沒听清楚,也不想听,即便很滿意她的味道,他還是不希望日後產生不必要的麻煩,尤其和姓“雨”的人,有任何牽涉。
更何況,這個女人竟然是從金沙灘夜總會跑出來,牽扯到金沙灘夜總會的人,他更應該小心翼翼提防。
也不知道這個女人,和金沙灘夜總會是什麼關系,為何被那麼多人追?
這一切,是陷阱?還是巧合?
席晨瀚拋開心下疑慮,不管如何,從今往後他和這個小女人,都不會再有任何牽扯。
走入浴室,沖了個澡,等他從浴室出來的時候,雨小喬已經深深昏睡過去。
他一邊擦拭濕漉漉的頭發,一邊接通響個不停的sh u j 。
就在這一刻,他竟然是有那麼一點點的小擔心,吵個不停的sh u j ,吵醒床上熟睡的小女人。
是特助東青打來的di n hu 。
“少爺,您還好嗎?”
這一夜,東青都很擔心,他們家少爺著了那個不明來歷小女人的道,一直守在外面,沒有離去。
“當然!”
東青見席晨瀚的聲音飽滿有力,總算放下心來。
“少爺,太太的飛機還有一個小時降落。您去機場嗎?”東青小聲試探問。
“母親的飛機,我當然親自去接。”
席晨瀚最後幾個字,說的十分緩慢聲音,他的唇角現在雖然在笑著,墨黑的眼底卻湛涼銳利,猶如一把可以傷人的刀刃。
母親大人,您終于回來了。
他換好衣服,準備出門,又回頭看了一眼床上沉睡的小女人。
他不得不承認,他席晨瀚,從不近女色的京華晨少,被一個小女人吃干抹淨了。
他走出門,並未發現自己的唇角,不自覺揚起一道柔和的弧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