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望舒回到府本想與陶陶一同用晚膳,卻听墨之說少夫人已吃完回房,而沒藏蕙蘭為了照顧黎青也已早早的吃完了飯。小說
穆望舒揮揮手讓墨之先行下去,自己一人在前廳面對一整桌菜,自斟自飲。
直到夜風吹得廳前有些寒冷穆望舒這才回房,然而一進房門便看到陶陶坐在床前面無表情。
你可知趙禎被軟禁了
那又如何穆望舒早會猜到陶陶因為此事與自己鬧別扭,只是他沒有想到一見面竟會說起這個。
你和他明明是朋友,為什麼要設計他陶陶不喜歡他總是這麼風輕雲淡的樣子,如此冷靜好像什麼都不在乎。
他身為大宋天子,回自己的寢宮為何不能走正門穆望舒也不惱,一雙眸子透著清冷,反問陶陶。
他雖貴為天子,可政權並非在他手那些難處你應該我清楚陶陶心里明白,穆望舒那晚的專門囑托無非是因為自己與趙禎出外飲酒。
這世間難處太多,不去面對那便永遠都難。穆望舒不打算繼續說下去,而是脫了外袍打算休息。
想必他被軟禁,是你所希望的吧見穆望舒坐到床前,陶陶依舊不依不饒。
穆望舒不怒反笑︰陶爺聰明一世,怎會連這麼淺顯的道理也不明白,在你心里我竟是如此卑劣之人嗎
陶陶一時啞口無言,想來他忙了一天一回來還被自己興師問罪,著實有些不妥,卻又礙于面子不想多說。
穆望舒執起她的手輕輕握住,言語之透著幾分傷情︰你若對我的關心能有對他的三分,也不至于如此想我。
可很多事情你從來都不曾與我說起,我又如何能夠了解。陶陶沒有抽回被握住的手,因為她知道一旦抽回那便是真的傷了他。
趙禎年幼繼位每每出宮卻都是偷偷摸摸,如此行徑雖說是謹慎小心卻也不乏畏懼之意。身為天子豈能如此怕事
毫無實權只能隱忍,難道要以卵擊石魚死破以趙禎的心性,想來也是不忍與太後正面沖突。
若說登基之初如此隱忍也罷了,這麼多年過去了,難道要一直隱忍下去況且太後只有他這麼一個兒子,難不成會廢黜另立他人說到底是他對皇權沒有欲望罷了人的軟弱往往會習以為常,其實真正要去反抗起來便沒有做不到的事。
這朝還有一位八賢王,在武百官之頗有威望,若無十成把握豈能意氣用事,倒不如蟄伏起來等待時機。陶陶沒有想到穆望舒對朝之事竟然也那麼了解。
機遇都是自己創造的,豈有等來的道理他與太後正面交鋒是遲早的事我不過是在背後推了他一把。況且居于高位之人總是一邊防範著被推下高台,一邊期待著有人能一決高下,想來太後也是如此。穆望舒溫柔的解釋一番,希望陶陶能夠明白。
你的意思是說太後想早日還政于他陶陶大為所驚,據坊間相傳太後自從先帝去世後野心十足,頗有幾分奪政之意。
這也只是我的猜測,若她想奪權又豈會等到現在算如此,趙家那幫宗親又豈會輕易讓她得逞。穆望舒稍稍愣了一會繼續說道︰若趙禎無力與太後抗衡,算有朝一日查清李宸妃一事,也不過是流于坊間的閑話,毫無作用。
李宸妃陶陶在腦回想著這個名字,總覺得有些熟悉,可冥冥之又想不起在何處听過。
好了,天色也不早了。你只顧關心那姓趙的,有沒有想過你家夫君。穆望舒一把將陶陶拉進懷里,蹭著她的鼻尖要吻下去。
嗯是我錯怪你了,我只當你是個亂吃飛醋的大奸商,卻不知你想得如此深遠。陶陶非但沒躲反而是抬頭親了親穆望舒的臉,緊緊的擁住了他。
穆望舒捧起陶陶的臉異常誠懇的說道︰我當然是吃醋,你若再敢與他單獨外出,我指不定會做出什麼出格的事情來。
陶陶嘟著嘴連連點頭︰好好好,我的穆大少爺您大人有大量不可與我這個小女子一般見識,只是此刻趙禎還在被軟件,不知少爺有何妙計不妨說來听听
穆望舒一听還是趙禎的事,無力的往床一躺,四仰八叉的懶得接話。
陶陶嗔笑道︰小氣鬼轉而匍匐在他胸前揪著穆望舒的衣袖說道︰你既然那麼聰明,肯定有辦法幫他,否則還怎麼做奸商啊。
你真想知道穆望舒饒有興趣的問她,一伸手卻攔住了陶陶的腰肢。
那是當然陶陶抬起頭回答的異常爽快。
那好你先答應我一件事,我告訴你
陶陶一听不由羞紅了臉,想來這幾日穆望舒也恢復的差不多了,難不成是要盡那夫妻之責陶陶輕輕蹙起眉頭,卻又滿心忐忑與歡喜,一向大大咧咧的她此刻竟嬌羞的無地自容。
穆望舒繼續追問︰夫人答不答應
陶陶微微點了點頭,附耳與穆望舒說道︰一切任憑夫君處置。
耳邊傳來心愛之人的軟言細語,穆望舒翻身將她壓在身下,滿臉笑意︰想不到夫人如此著急,為夫只好恭敬不如從命了。
好你個奸商到底是什麼事嘛知道自己被對方騙了,陶陶氣呼呼的捶著穆望舒的胸口,連連躲開他的吻。
明日陪我一同去趟五台山吧。穆望舒斂去笑容,卻是有些沉重。
去五台山做什麼陶陶不明所以,可從穆望舒的神情之又覺得此事與以往外出不同,他的臉有一絲抗拒也有一絲期許,竟不知所謂何事。
丑媳婦總是要見公婆的。見陶陶滿臉疑惑,穆望舒捏了捏她的小鼻子,皺著鼻頭與她說道。
公婆你是說要帶我拜見公公婆婆陶陶驚的瞪大了眼,騰的坐了起來你從來沒有告訴過我,你父母尚且安在我見了面該如何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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