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卿卿看著司湛睿這樣,有些心疼,昨晚上,前天晚上他肯定都沒睡個好覺。
剛才吳靜走了,他緊繃的神經松懈下來了,直接趴在床邊,就昏昏欲睡。
“嗯我眯一會兒,就一會兒。”
司湛睿含糊其辭的說,他雖然知道,現在應該清醒一些,守著雲卿卿,保護著她的安全,但是眼皮子硬要和他作對一樣,怎麼也睜不開。
“哎,程雨,讓你看笑話了,阿睿平時不這樣”
雲卿卿眼中有一抹無奈,司湛睿就是太好強了,客人還在,回去睡也沒什麼。
“真羨慕你們小兩口,我還是第一次私下見到司總這麼隨和呢。”
程雨笑著說,羨慕雲卿卿,這是認真的,不僅僅是因為雲卿卿和司湛睿要永結同心,終成眷屬。
還因為,雲卿卿擁有的確實很多。
“程雨,別這麼說,你現在有了聰明的兒子,將來說不定我們家是個女兒,到時候”
實際上,雲卿卿也一直都是這麼幻想著,將來的時候,會生一個小女孩兒,因為她比較喜歡女孩子,也會把自己的女兒打扮的漂漂亮亮的。
“卿卿你這麼說,容易讓人誤會,我怎麼听著,你有要跟我結親的意思?”
之前兩個人半開玩笑半說,要是雙方生了異性兄妹,就結為娃娃親。
實在沒想到,雲卿卿今天又突然提起。
“哎呀,這個,我們父母其實做不了孩子們的主,以後他們要是彼此不喜歡,一定會怨我們的,還不如,就我們口頭開心一下,如何?”
兩人雖然不能定娃娃親,但是依舊可以青梅竹馬的長大,經常一起玩耍,以後還會在一起上學,雲卿卿打的,也正是這個如意算盤。
“你說的也是,讓兩人以後好好增進增進感情,嗯”
程雨不自覺的看了一下手腕上的表,時間指向下午3點20多分。
“時間也不早了,卿卿,靜姐,我得回家看看孩子怎麼樣了,下周,我會去參加婚禮的。”
今天,她從余翔那里也受到了一封請柬,這也是入場通行證,到時候,只要有請柬的人,都能參加雲卿卿的婚禮。
“恩恩,去吧,路上小心。”
雲卿卿點點頭,目送程雨出了病房。
“我送送你。”
吳靜在一旁靜靜地听著兩人說話,倒也恬靜,這會兒程雨要走了,她起身相送。
“那就謝謝靜姐了。”
程雨不會真的讓吳靜送自己,今天出門,也是特意帶了司機和保鏢護身,不會有任何意外發生。
“談什麼謝,見外了。”
兩個人一前一後,出了病房,病房歸于平靜,只剩下均勻的呼吸聲,傳來。
雲卿卿半靠在床邊,翻看枕邊的書籍,司湛睿趴在床邊呼呼酣睡,午休的時光,倒也閑散舒適。
可有些人,未必就過得很快活了。
譬如說,溫晴。
“一幫廢物到底是怎麼回事,是誰打草驚蛇的?”
鄭青霞住院,雲卿卿陪同,司湛睿一定會派許多人手在醫院附近守著,她就算是有心想對雲卿卿怎麼樣,也根本進不去。
醫院里外被圍的水泄不通,根本就是沒可能。
這個大功勞,到底是誰做的?
“大姐,有人在街道口發現了柳韻在尾隨一個老婦人,看著很像我們要找的那個人。”
一人把不太清晰的zh o pi n遞給溫晴,遠遠地能看見,t pi n上有小小的一個身影,還是側臉。
可是溫晴一眼就認出來了,這不就是喪家犬,柳韻嗎?
她剝奪了柳韻的所有家當,這柳韻到底拿什麼東西跟她硬踫硬?
“難不成她打的是魚死網破的主意?那賤人現在在哪?”
溫晴怒意橫生,媚態的臉上也多了些許猙獰,看上去,有幾分可怖。
“大姐,現在柳韻與我們失去了聯系,我們也不知道,那賤人在哪。”
手下的人實話實說,自從那天,大姐把柳韻給扔出去之後,再也沒有柳韻的消息,包括他們侵佔了柳韻的財產,房屋,也不見柳韻現身。
顯然,柳韻肯定是尋找到了另一個庇護所,才不現身。
“去,把那婊子給我找到,我不能讓她在壞我的好事!”
溫晴本不想這麼早就驚動雲卿卿的,司湛睿一旦放松警惕,雲卿卿身邊沒有那麼多守衛,她就能輕而易舉的將雲卿卿抓到手。
現在可好,別說抓雲卿卿了,連她的影子,也找不到。
雲卿卿身上的跟蹤定位系統已經被拆除,再想裝上,肯定是比登天還難。
“是,大姐。”
手下的人,對溫晴言听計從,不外乎,溫晴上頭,有個不好惹的家伙,就是他,溫晴才敢肆意妄為,無惡不作。
“是誰,又惹我ji b o貝兒不開心了?嗯?”
未見其人,先聞其聲,一個粗獷的聲音傳出,接著就看到身高一米八五以上的男人,膘肥體壯,絡腮胡子,臉很方的男人大搖大擺的走了進來。
身後跟著幾個稍微低些,也有一米八左右的,粗獷大漢。
“彪哥∼您可得給人家出這口惡心。”
剛剛還囂張跋扈的溫晴,一下子,變得柔情似水,小鳥依人,靠在男人的懷里,胸前的兩團,緊靠在男人豐碩的胸膛上來回磨蹭。
男人忍著心里的異樣,眸色帶著一抹淫蕩,還是極力維持著冷靜,問出聲︰“是誰吃了熊心豹子膽,敢欺負我的女人?”
這小**整日就剩下挑起他的**了,倒也不怪溫晴黏他,男人那方面的功夫確實不錯,但是彪哥對溫晴,還真有些膩了。
“彪哥,就是上一次,從咱們這兒,出去的那個小丫頭,姓柳的。”
溫晴抬起頭,看彪哥的表情,一听見姓柳的,他眼神就有一道光閃過,一看就知道,沒安什麼好心。
“恩?什麼姓劉的?”
彪哥故作糊涂,實際上,心里惦記柳韻已經惦記了好長時間了,一直想嘗嘗鮮,可是有這娘們兒攔著,還真沒吃到嘴里,有點氣惱。
“就是那個叫柳韻的丫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