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菜鳥們,給我站住”,這時候,倆個穿著學校校服的學生,從校門口朝著兆龍他們跑了過來。
葉超群听的有點生氣,“你們說誰呢”,就想上前教訓眼前的倆個學生。
葉文趕忙攔下他,“超群大哥,別生氣,這可不是在我們家鄉,一切還是謹慎些,隨他們吧”。
姜忠上前一步,說道,“你們兩個滑頭,學校里不好好上課,我看你們是閑出病來了,找打不是”,說完舉手洋裝要打。
其中一個學生哪里受過這氣,剛要發作,卻被另一個學生攔了下來,“真不好意思,我們只是跟他們鬧著玩的,走走走”,在一陣推嚷下,逃離了。
逃離中。
“你干什麼?我們還怕他們?”
“馬哥,你沒看到嗎?那個站在前面的是大政府軍中將,你沒看到他衣服胸口的標志?”
“我的天啊,還好有你啊,兄弟,我的乖乖”。
“什麼人啊”,葉超群氣憤的說,“改天要是被我在學校里見到他們,看我不揍飛他們,哼”。
“就你?”姜忠有點好笑,“我們快進去吧,你小子別看他們油腔滑調,口無遮攔,真打的話,你三招都扛不住,你沒看到嗎?他們胸口的彩虹胸章可是藍色的,是三年級的學生,學校劃分八個年級段,一至八年級段,胸口的彩虹胸章顏色,從高到低依次為紅橙黃綠青藍紫白,白色是初級一年級”,說著姜忠也不禁笑出聲來,“其實在學校里,這一年級的新生,是基礎生,都被認為是菜鳥年級的,哈哈,所以喊菜鳥也是沒什麼問題”。
“額,好吧”,四人附和到。
姜忠跟門口保衛處的幾個保衛簡單交流了幾句,在保衛的指引下,帶著兆龍四人進了校門。
“姜將軍,我們這是去哪里?”兆龍問道。
姜忠笑道,“剛才我向門口的保衛打听,今年的新生入學已經在一個月前結束了,也就是說,你們已經遲到了,所以我這次要帶你們去的是學校校長辦公室,去見柳鈺瑩校長”。
其余三人一臉的興奮,只有兆龍卻開始沉默了,樊爺爺的推薦信只是為他寫的,怎麼辦呢?要怎麼辦才能把他們留在學校?
姜忠帶著兆龍四人進入了一棟高樓,這棟高樓,是學校里最高的樓層了,一共有5層,姜忠走在最前頭,一圈一圈的繞著樓梯往上走,後面緊跟兆龍他們四人。
葉超群跟緊在兆龍身後,沉聲道,“兆龍,你緊張不?”
兆龍轉頭看了他一眼,“你緊張?”
葉超群點了點頭,兆龍看了看他,略帶點玩性的笑道,“嗯,我也緊張”。
“噗呲”,葉文听著他們的聊天對話,不禁笑出聲來。
黑豆只是安靜的跟隨在最後,這時候,一向活蹦亂跳的黑豆,反而變乖了。
姜忠指著樓道邊的牆上,掛著的一張張的大相框,“你們看,這些大相框里,可都是歷屆這所學校的校長的zh o pi n,每一位都是極具盛名的人物,尤其是首屆校長”。
兆龍疑問道,“那哪張才是那位首屆校長的zh o pi n啊?”
“首屆校長的zh o pi n,當然是在最上面了,擱在距離校長辦公室最近的牆上,你們看,那不就是,我們到了”,姜忠這時候已經帶著兆龍走到了校長辦公室的門口。
“樊龍”葉超群指著zh o pi n上人物的署名,“兆龍啊,跟你的名字就只差一個字呢,哈哈哈,樊兆龍,樊龍”。
姜忠正聲道,“不可以對樊龍先祖無禮,這樊龍先祖可是在巴拉德州有著很高的威望的,他當年也是樊氏家族的一家之主,當家族長”。
葉超群一听這姜忠這話,立馬停止了嬉鬧,一臉的正經。
“走吧,我們進去吧”,姜忠敲擊了幾下校長辦公室的大門。
“進來”,門里傳出一個女人的聲音。
“大家說話務必小心謹慎些,別亂說話”,說完,姜忠打開了門。
五個人走了進去。
校長辦公室里這時候坐了三個人,兩個女人一個男人,但是兆龍一眼就將這個柳鈺瑩校長給認了出來,為什麼?當然是因為那個柳峰,眉宇間,神態上,這個柳鈺瑩還是跟柳峰非常相似的。
“好像啊”,兆龍雙眼一直看著這個柳鈺瑩,當然兆龍的這一狀態也被觀察敏銳的柳鈺瑩察覺到了。
“怎麼,這位小朋友,你說我像誰?”柳鈺瑩微笑著對著兆龍問道。
“奧,對不起柳校長,沒,沒什麼”兆龍剛才有點失了神,“我認識的一個人”。
兆龍上下打量了一下這個柳鈺瑩校長,柳鈺瑩有些跟柳峰一樣的鷹鉤鼻,眼楮也不大。但是柳鈺瑩跟柳峰不同的是,可能柳鈺瑩生活環境的原因,衣服穿著也比較得體大方,皮膚也是保養的很好,很白淨精致,體態略微有點發胖,兩鬢的頭發已經斑白,眼角也有了很深的魚尾紋,這說明,這個柳校長已經不再年輕了。
“尊敬的柳校長”,姜忠走上前,將兆龍之前給的那塊小木牌放到了柳鈺瑩的桌前,“這是庵公的信物”。
“哦?這是庵公帶來的四個孩子?這是想要進我的學校嗎?”柳鈺瑩有點納悶,之前都是庵公自己親自過來的,因為能夠進巴拉德州聯合學校是非常難的,還要進過一系列的審查和篩選,這突然就帶來四個孩子,還僅僅只是拿了一塊信物。
柳鈺瑩,把玩著這手上的庵公的“信物”,看著眼前的四個孩子,不發一言。
這被柳鈺瑩看著,兆龍四人感覺有點發毛,就好像做錯了事情,被人管教一樣,兆龍伸手摸了摸懷里藏著的推薦信,心里還在嘀咕,要不要現在拿出來。
“這庵公就沒有帶什麼話給我?或者有什麼推薦信嗎?”柳鈺瑩終于開口了。
姜忠倒是感覺有點發蒙,看了一眼兆龍他們四人,然後轉過身,躬身對著柳鈺瑩說道,“我也只是奉秦在野中將之命,把人帶過來,其余的我一概不知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