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嗯真沒看出來你居然是個花和尚”
“誒!你這樣說就不對了,酒肉穿腸過,佛祖才能心留嘛。”一塊足以塞滿整個口腔的牛排沒被欽道嚼過下便被他吞進肚里,真不敢相信他在看到了那麼惡心的怪物尸體後還能如此大快朵頤。
“誒,誒,他是來干嘛的啊?”盧伯特已經不止一次的想要把他面前這條長到能拖地的賬單撕個稀碎了,但礙于面子與他現在的精神狀況,他並沒有選擇那麼做。
“噢听兄弟會那邊說好像是讓他來實習順便清空你的錢包的。”灼夜小口咀嚼著那碗早已涼透了的面,就算心理承受能力再強的人在見過漫天的蟑螂與腐爛的海怪尸體後想把食物往下咽還是有一定難度的。
“奇怪的是他們好像並不打算把那只海怪拉到實驗室里做研究,他們好像想快點把這事和這事的影響給壓下去。”沃本好似一點都不懂吸煙有害健康這個道理,事實上他從潛入海怪的停尸房到餐廳已經抽了不下十支雪茄了。
“嗯在激烈探討此事之前我們能不能先解決一下賬單的問題?”
基德喜歡在上班時間睡午覺這件事恐怕一輩子都改不了了,但這回他的美夢卻被入耳的巨響打斷,他擦擦嘴邊的口水含糊喊道“門沒鎖,不用破門而入。”
“主席,大事不好了,那只怪物的尸體好像被人看過了。”
“什麼?你們到底是一群豬還是一群飯桶啊?連尸體都看不好我要你們何用?這段時間加強海底試驗站戒備,要是出了差錯,你就差不多可以切腹自盡了。”
“那這麼說,件上指的暗礁到底在什麼地方呢?”悅已經盯著件看了老半天了,可惜這世間不是所有事都是只要努力就會有結果的。
“這事急不來,我已經查出了這只怪物原先的身份。”說著盧伯特把電腦屏幕轉了過來。
艾斯博格,男,二十九歲,服役于捕螢者組織第連九排組,住址︰梅麗森街二十號。
“額我開始慶幸我有個黑客朋友了,羅里安,羅娜克琳和我去拜訪一下那只海怪的父母,悅,沃本,盧伯特,你們再去一次海灘,如果可以我不介意你們可以為了找線索把每一粒沙子都翻開,武城看好你媽和那個禿額我是說,欽道。”
“為什麼我也要去?”盧伯特抱住了他的電腦“我還想多陪陪它呢。”
“噢!老兄弟,再不出去走走你都快成化石了。”
梅麗森街,皇後區只能算得上下等的街道,羅娜克琳很有禮貌的敲開了二十號的大門,自己卻後退了兩步,畢竟不會有人願意對著一個黑漆漆的槍口問好。
“哇哦哇哦哇哦哇哦哇哦!別這麼偏激啊,我們只不過是來是來是來”
“我們是艾斯博格的朋友,請問他在家嗎?”
指著眾人的槍口被一只有些渾濁的眼楮取代“我可沒見過你們,你們到底是誰?”
“我們是他的筆友,他有很多天沒聯系我們了,我們想來看看,真的。”
直到人學著灼夜把全身的口袋都翻了個底朝天,屋內的男人才打開了門,入眼的是一位滄桑的老人,他讓開了身子示意眾人進去。
“這麼說他有段時間沒回來了?”灼夜輕輕小飲了一口老婦人泡的茶,茶是好茶,但已經涼了。
“啊我該從那說起呢?自他歲起我們就發現他有了一些過人之處,沒記錯的話他曾把一只500多斤的奶牛舉了起來,哈,當時我們都嚇壞了等他成年了政府便要求我們讓他加入什麼捕螢者組織,我們沒有拒絕還幫他辦了個家庭派對,在現在看來當時的我們真是愚蠢至極,他給政府工作以後一個月才能回來不到天就又得去訓練,我記得他最近一次回來好像還說什麼食低魚盯上他了他已經有一個月沒回來過了,我和孩子他爸有想過去找他,可是我們都病了,還要照顧他的m i m i你們知道他到哪去了嗎?”
“他”灼夜遲遲未能把那兩個字說出口。
“他被調遣到帝國特區去了,他還告訴我叫你們不要擔心,他過段時間就回來。”羅娜克琳說出的話讓老婦人緊繃著的心松弛下來。
“真真的嗎?博格那孩子沒事,老伴,你听到了嗎?”老婦人笑了,笑得比天邊的晚霞還美。
“琳。”
“嗯?怎麼了?”羅娜克琳瞪大了眼楮看著灼夜,而灼夜也只是對著他笑了笑。
“你真是個好人。”
“既然這樣我們去吃雪糕吧~”
“當然可以,我相信那東西羅里安也會喜歡的。”
盧伯特在街旁的小椅子上從午一直睡到了晚上,他搞不懂為什麼灼夜要把他叫來這里找什麼線索,他可不覺得這里除了沙子以外會有什麼新鮮事物。
“嘿!起來了,懶豬!看我找到了什麼?”沃本踹了踹盧伯特把一張胸牌遞到了他面前。
“這是?”
“從一個不起眼的小角落里發現的,可能是怪物留下的,只可惜上邊寫的字我看不懂。”
“這應該是某種密碼拿著帶回去吧,我可不想在待在這里供蟲子咬。”
幾小時後
“嘿!沒想到你和欽道能和諧共處到這種程度。”就算是再笨的人看到滿臉腳印武城也能想象到灼夜他們不在的那段時間里他們倆之間發生了什麼。
“好了,如果你們鬧夠了的話我們來交換交換線索吧。”悅實在不忍心再看一眼被砸壞了的家具“我們在沙灘上發現了這個。”說著她把一張胸牌放在了桌上。
“我們從艾斯格博父母口得知了,他早在一個月前就失蹤了,還有,他還說他被什麼食低魚盯上了。”灼夜拿起胸牌,上邊的字各個長得和蚯蚓一般。
“這是火星人寫的嗎?”
“不知道,初步斷定這應該是某種密碼,我相信只要我們破開密碼就能順藤摸瓜查清楚事情的真相。”
“那我們怎樣才能破解這密碼呢?”武城看向盧伯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