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秋白見我回答的這麼干脆,立刻瞪了我一眼說︰“你不會是真的喜歡我m i m i了吧?”
我一時接不上話來,喃喃自語的說︰“我可沒有什麼天下第一大幫的勢力,我也配不上你的m i m i,所以我也不幻想這樣的事情。”
李秋白說︰“喜歡我的m i m i也沒有這麼多條件啊!只要是我和我父親不反對的人,人人都有機會的。而你在我的印象中很好,所以我也希望你去主動追求我m i m i。”
見李秋白說出這樣的話,可真是讓我驚訝,但是以我這妖獸的身體,又怎麼可能和人類談感情呢?不可能啊!
李秋白見我面帶微笑,突然話題一轉,說道︰“可惜你的修為太低了,我m i m i小的時候身體不好,無法自行吸食妖氣,于是我們家族花費了大的力氣,在域外獵殺了一只鳳凰鳥,采了它的內丹,助她妖化。沒有想到,改變了體質的她在修煉上突飛猛進,連我這個哥哥都比不過她了,在我們家族中都變成了一個異類。”
李秋白雖然這麼嘲諷地說,臉上卻是一副羨慕和歡喜的樣子,看來他真的很疼愛自己的m i m i。
李秋白說︰“我不知你的體質如何,雖然感覺不到封印的妖氣了,但是你的修為也只停留在四層左右,和我m i m i比起來相差太多,你要加強修煉才行啊!如果能追上我m i m i的修為,我就會告知我父親你和我m i m i的事,我想他也會很高興的,只是不知你能不能追上她。”
我不知李秋白對我說這些話是什麼意思,但能听得出來他在拉攏我。
可是我那麼想讓李秋白的父親為我高興嗎?這好像是我從來都沒有想過的問題。
我想的只是幫李秋水完成心願,殺一頭百年的龍,得到內丹,給簫曲行治病。
進了洛水城,李秋白不在和我閑聊,而是拿出了一個銀白的牌子,掛了帶了左肩上。
這個銀白的牌子呈鏤空狀,上面刻了一條飛龍,我猜一定是天龍幫特有的東西。
很快就有人來到了我們的馬前向李秋白問道︰“天龍出行,不知所為何事?”
李秋白只是看了這個漢子一眼,問道︰“我在找八個奇裝異服的天竺人,他們進了城,卻不知去了哪里!”
那漢子說道︰“前面蘭花亭中的茶水是由洛水所泡,听說能使人眼清目明,客人可以到那里休息片刻。”
李秋白點了點頭,帶著我向前面走去。
走了不遠,道邊兒果然出現了一個蘭花亭,但這不是亭子,而是一座茶樓,只是它的名字有個亭字。
李秋白下了馬,有人來牽馬,但看見了他肩膀上的飛龍銀牌,立刻恐慌了起來,小心翼翼的帶著我們進了茶樓。
李秋白沒有多說什麼,大步向里走去,看來這蘭花亭也是天龍幫的產業。
到了這時,我才知道李秋白不 i m i霉 吹腦 潁 湊飫鎘幸桓鎏熗 姆佷妗H綣 美釙鎪 懶耍 指媚址 熗恕?br />
對于飛燕島的段純和關自勝,李秋白好像也在有意隱瞞他們,但為什麼隱瞞我就猜不出來了。
不過奇怪,李秋白為什麼把我帶到了這里?他就不怕我告訴李秋水嗎?
李秋白在二樓靠窗的位置,找了個桌子坐下,這時不停有人上來送茶送水,而且不是同一個人,李秋白對他們只是點頭示意,並不說話。
又過了一會兒,有一個店小二跑上了樓來,來到了我們桌子邊,說道︰“二位客官,你們的貨物在醉花樓,二位可到那里去取。”
李秋白點了點頭,將肩頭的銀牌摘了下來,帶著我又向樓下走去,我不用詢問就能猜的出來,那八個神火教的使者住進了醉花樓中。
出了蘭花亭,我笑著說道︰“李大哥,這銀白的牌子還真值錢啊,比我身上的金葉子還要珍貴,李大哥什麼時候不要了的話說一聲,送給我。”
李秋白並不生氣,說︰“我父親的手中還有幾塊這樣的牌子,你要是喜歡,將來想辦法自己去要吧,到了那時你自己開口,他一定會送給你的。”
這個……”我自然是听明白了他話中的意思,卻是要等到我追求到李秋水的時候,以特殊的身份去找她的父親要。
我嘆了口氣,放棄了貪婪的想法。
站在醉花樓下,看著大門上的門匾,心中好奇,說道︰“蘭花亭,醉花樓,百花露,這洛水城中怎麼這麼多的花啊?”
我也只是在自言自語,可是李秋白卻解釋了起來,說道︰“這洛水是天地靈水,河水中自帶妖力,所以洛水岸邊的鮮花常年不敗。過去有神仙游玩到此,把這里叫做花城,所以這些商家店鋪為了招攬客人,都把自己的店鋪牌匾上加個花字。”
我點了點頭,說道︰“原來如此。”
進了醉花樓,李秋白給店小二的手中塞了點兒碎銀子,很快就知道了神火教八名使者的住處。
話不多說,上了二樓直奔八個使者的房間。
到了使者的房間門口,卻見這八個使者正在和店小二爭吵著什麼。
李秋白听了一會兒,發現他們爭吵的原因,竟還是因為語言不通造成的,李秋白只好上前用天竺語言和他們交流了起來。
說了幾句之後,幾個使者感到失望,卻也不在吵鬧了。
我和李秋白走入了房間,相互認識了一下,那高瘦的漢子認出了我,只是給了我一個白眼兒。
原來天竺中的名字與中原不同,就算說出來也叫不上來,李秋白只好用雷使者,水使者,火使者相稱。
李秋白和他們說起了談判的事,這八個使者立刻大跳了起來,語氣十分的不善。
我在一旁听了半天,也沒有听明白他們在說什麼,只好搖了搖頭,沉默不語。
又說了一會兒,李秋白這才起身告辭,帶著我返回了神鳳教中。
一路之上我問道︰“李大哥,你們到底說了什麼?我可以一句都沒有听懂。”
李秋白嘆了口氣,說道︰“這事兒還真是麻煩,神火教內有自己的規矩,這神火教只能入不能出。”
我說︰“什麼意思?”
李秋白說︰“就是活著進教,死著出教。白起已入了神火教,不管他改了什麼名字,神火教也不會放過他的,不能滿足了神火教的要求,只有死戰一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