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行善向四周看了一眼,他知道劉三問的徒弟和子孫不是自己幽山七惡的對手,這才來報仇,但現在看來,有我和李秋水的加入,反倒是他們勢弱了,于是他大喊了一聲道︰“原來是昆侖派的幫手到了,好啊!你叫什麼名字?日後我一定上昆侖派找你的。”
江行善雙眼四處亂看,卻是想開溜了。
李秋水一揚頭說︰“我是昆侖的李秋水,到了昆侖派可不要叫錯了我的名字。”
江行善哼了一聲說︰“我記住你了。”說完就要向院外走去,反倒被李秋水攔住。
李秋水說︰“既然來了,就想這麼走嗎?把解藥給我留下再滾出去。”
江行善的丑臉變得更丑了,怒道︰“你真以為我怕了你嗎?”說完,精鋼龍頭杖向前一伸,杖身上帶著黑色的毒氣向李秋水射來。
李秋水身影一動,劍鞘之上立刻影射紅色光芒,纏繞在江行善的杖身上。
那杖身上的黑色毒氣遇到了紅色光芒,立刻升騰的火焰,變成了一縷藍煙,化為了灰燼。
原來這毒氣怕火燃燒,這我可沒有想到,同樣江行善也沒有想到,他的龍頭杖在劍鞘上一磕,立刻向李秋水的胸腹刺來。
見江行善開打,剩下的幽山三惡也打了起來。
我見一惡的長刀向我砍來,立刻連劈七刀將他逼回原位,同時一個紅色的火焰飛刃向他一側劈去。
在這一刀火焰飛刃中,我的長刀帶了一點回旋之力,這火焰飛刃眼看是劈向了他的一側,但中途卻又突然轉向,向他的身體飛來。
這一刀回旋的火焰飛刃是受到了李秋水的啟發,我一路上都在琢磨這刀法,以前總也用不出來,可是今天突然心生靈感,一刀劈了出來。
我對面的幽山一惡也是愣住了,立刻長刀旋轉,兩道藍色的妖光向我的火焰飛刃撞去。
空氣中發出了撞裂後的空氣爆炸聲,他橫移了三步這才躲開,但他的頭發還是被燒掉了一片。
我見一刀得手,又是四刀變向的火焰飛刃劈去,這幽山一惡只攔下了兩刀,第三刀第四刀劈在了他的胸口上,他立刻飛身倒地,悲叫了起來。
這個人的刀法比我純熟,並且修煉也遠勝過我這個剛剛修煉的龍魂人身,但是為什麼卻抵抗不了我的第三刀呢?那就要說說人類和妖獸的修煉不同了。
人類體內的妖氣或許比我的更加清純,但絕不會像我體內那樣濃郁。
他們的體內沒有被封印的妖氣,他們可以全力催發自己的妖氣,但他們面對火雲刀法的威力卻也是十分的顧忌。
因為火雲刀法是個很奇特的刀法,以它全陽的妖氣在體內運行,是沒有幾個人受得了的,所以有人說火雲刀法,sh r n一千,自損八百。
當然,在人類的功法中,除了火雲功法還有成千上萬的功法,但都需要濃厚妖氣才能發揮出強大的威力。
人類的身體比妖獸的身體更加的復雜,但是初期人類的身體中沒有內丹,這就造成了人類的修煉速度沒有妖獸的快捷,只有等人類的身體也完成了築丹的過程之後,修煉這才不可同日而語。
但是人類的修煉功法之中,也不是每一個都是築丹的過程,有的可能修煉一生都沒有達到築丹的目的,這就是修煉功法的強弱之分了。
只有在名門大派中無數年的傳承,他們的修煉功法才更加完善一些,這才使得很多人拋棄了自己的身份事業,改投入名門大派之中。
但是卻也不是所有人都適合修煉的,有的人天生不能吸食妖氣,他們只能通過妖化改造自己的身體。
而有的人一生都不能築造內丹,只能達到人類修煉巔峰,卻也不能前進一步了。
比如李秋水和蕭曲行,他們師兄妹的修煉就能說明這個道理。
李秋水是天生不能吸食妖氣的名門之後,她得到了門派內的支持,食下的火鳳凰的內丹,妖化後改造了身體,修煉騰飛猛進,一日千里。
而蕭曲行小時身受重傷,後來雖然能吸食妖氣,不用妖化,但也無法完成築丹,造成功力再也不能提升了,反被自己的師妹超了過去。師妹這次為他尋找龍丹,可以說也是想改造他的身體。
等人類築丹成功,妖獸卻也不能再相比了,這就是人類身體的復雜性決定的。
妖獸體內沒有這麼復雜的經脈,他們只有一顆內丹,他們能用內丹發出妖光,或者用內丹騰雲駕霧,召喚**,但他們的身體卻不能再進一步了。
要想成魔成神,就只能渡劫,改造身體,衍生經脈了。
可以說人類和妖獸最後的過程是相同的,但是修煉的次序是相反的,很多人不明白。有些認為人類強大些,有的認為妖獸強大些,如果沒有明白的人說破,他的一生也入不了重生之門。
幽山七惡在人類修煉中並沒有達到最高境界,自然也沒有築丹,但已經比其他人強上了很多,可是在我這強大的火雲刀法面前卻變得不如了。
如果和我只比刀法的話,我是打不過他們其中任何一個人的,但是當火焰飛刃飛出,他們就只有挨打的份兒了。
到了這時,李秋水完全有能力將江行善擊殺,可是她想得到江行善手中的解藥,卻也不敢太下死手,只希望他心生絕望,為了保命獻出解藥了。
所以,現在李秋水只希望我能快點將江行善的另兩個同伙擊殺。
楊再生的兒子修為卻也不低,雖然妖氣不如我,不能發出像我一樣的火焰飛刃,但也單憑手中的長劍和幽山七惡中的兩個人斗了個平手,但想要擊殺他們可就很難了。
我可不想看著他們纏斗下去,凡鐵刀揚起,又是幾個火焰飛刃,將這兩個人擊殺。
當我們所有人都站在了江行善的身後,把他包圍起來時,江行善這才恐慌了起來。
他一杖將李秋水逼退就要跳出院子,可還沒有跳起,就已被我一刀給攔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