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光突然間散去,就好像什麼都沒有發生,柯多惡呆呆的望著李秋水,卻已經失去了生機。
這時空中飄起了一股難聞的味道,有人看到柯多惡的頭發上生起了煙。
有山風吹過,柯多惡的衣服突然燃燒了起來,霎時間柯多惡就變成了一個火人。
看著柯多惡在面前燃燒,驚得我的下巴都要掉了,在書中只看到長劍在揮舞,誰會想到它能放射出這麼強大的火焰妖光!
蕭曲行也是面光陰沉的看著李秋水,這個小師妹的體內到底蘊含著多麼強大的力量!
白子奇說道︰“難道這就是火雲劍法的全部力量?”
听到火雲劍法,簫曲行眨了眨眼楮,說︰“師妹,這火雲劍法是師父教你的嗎?”
李秋水將古劍背回了背後,說道︰“這劍法卻不是師父教的,而是我自學的。”
蕭曲行說︰“這火雲劍法可不是咱們昆侖派劍法,魔性的很,雖然力量強大,可是修煉起來卻也會對身體產生傷害,師妹以後還是不要使用的好。”
李秋水說︰“是啊,這一招火雲劍法使用之後,果然讓我感覺更加的饑餓了,看來以後只能吃飽了之後才能使用,不管了,我要再去找些吃的去。”說完,也不管這五狼的尸體,向門內走去。
使用火雲劍法會讓人更加饑餓嗎?不過這種傷害卻也好像沒有什麼。白子奇和我對視了一眼,古怪的表情同時在我和他的臉上浮現。
李秋水突然又從門內跳了出來,說道︰“我怎麼忘了你們兩個,紋火火、白子奇,還有……還有……那個誰,你們跟我來。”
李秋水用手點指我、白子奇和呂棟,說完背著手又向門里走去。
白子奇向自己的師父冷青雲行了一禮,又向師爺蕭曲行行了一禮,這才捂著臉,帶著我們兩個走了進去。
我們跟在李秋水身後一路長行,在牆邊有一條小道,通向了後山,行了很長時間,再也听不到門外的嘈雜聲。
白子奇說道︰“師姑婆,你這是要帶我們去什麼地方?”
李秋水說︰“當然是去見我師父。”
白子奇一愣,說︰“去見太師爺爺嗎。”
李秋水撓了撓腦袋,說︰“太師爺爺,這是個什麼輩份?嘿呀,你的輩份太小了,搞得我都亂了。”
李秋水這時看向了呂棟,說道︰“你又是誰?跟在了紋火火的身邊,不會是他的朋友吧!”
呂棟說道︰“我和紋火火是今天早上認識的,我叫呂棟,是上山拜師學藝的。”
我見李秋水的眼神古怪,立刻就明白了她們的心中所想,她一定認為,這呂棟和我一起上山,也是一個偷東西的賊。
我連忙說道︰“李秋水,你可別瞎想,我和他一起上山只是同路而已,你把我想成壞人沒關系,可他卻是西涼城內鏢行的大公子,是真的上山拜師來的。”
李秋水點了點頭說︰“白子奇,一會兒你帶他去找你師父冷青雲吧,他一定會喜歡你們這樣的弟子的。”
白子奇立刻大喜,說︰“好的,我知道了。”
在昆侖山中,掌門蕭曲行收了很多的徒弟,這些徒弟中冷青雲當然是最出色的一個。
但是冷青雲性格有些孤傲,不太喜歡和其他的師兄弟們交往,所以在師兄弟的關系中不是太好。
但也沒有做過得罪其他人的事情,在昆侖派中沒有什麼仇人。
白子奇是冷青雲的弟子,他是這群小輩之中修為最高的一個,冷清雲很喜歡他,把自己的武功全部都交給了他。
但是冷青雲只有白子奇這麼一個徒弟,並沒有其他的徒弟了。
並不是他不想收新徒弟,只是他對徒弟的要求太高。
對根骨、對經絡、對品行都有很高的要求,所以這麼多年來他還是只有白子奇一個徒弟。
白子奇有些怕師父,他在冷清雲的身邊也感到有些孤單,但他知道師父的脾氣,不會去找其他師伯的徒弟去交往,只是跑到山下的尋龍客棧中,去認識一些昆侖派以外的人,來化解心中的寂寞。
白子奇也希望師父再收一個徒弟,可是能滿足師父要求的弟子並不多,他也很無奈。
今天見到了呂棟,他的眼前一亮,現在師姑婆又這麼說,那就說明呂棟的其他條件也很優秀,將來也是個好手,他自然是高興了。
我說︰“李秋水,你給我的朋友找了個師父,是不是也給我找一個,總不能讓我白來一趟吧。”
李秋水說︰“你的情況有些特殊,我的這些師佷們可解決不了你的問題,你還是見過了我的師父再說吧。”
李秋水的師父也是掌門蕭曲行的師父,是昆侖派的上一代掌門,叫吉林上人。
吉林上人的修為很高,听說也有一百多歲了,但卻還是滿頭黑發,站在自己徒弟蕭曲行的面前,沒有人能看出來他是蕭曲行的師父。
當然這些都是傳聞,吉林上人久居後山,除了蕭曲行和李秋水他誰也不見,自然沒有人知道他現在是什麼樣子。
來到了後山的一座竹屋前,李秋水向白子奇說道︰“你和呂棟在門外等我,听到我的召喚再進去。”
白子奇和呂棟點頭,安靜的站在了外邊,李秋水向我使了個眼色,帶著我進入了吉林上人的竹屋之中。
吉林上人的屋內放滿了各種各樣的草藥,在他的屋中放著一個小火爐,他坐在爐前正在煉丹。
李秋水向我擺了擺手,叫我不要說話,而後她也坐在一邊看著師父煉丹藥。
火爐中升起了紅色的光芒,爐頂上升起了藍色的煙霧,吉林上人雙眼盯著爐內,不停的把一些草藥扔入爐中。
每一次草藥的加入,都會帶起巨大的煙塵,而且漂起刺鼻的氣味。
在火爐的上方有一個喇叭口的管子,管子穿過了屋頂,伸向了更高的地方。
當有山風吹過的時候,管子內就會形成強大的吸力,將屋內的煙塵和氣味吸走,這才使屋內又變回了清爽。
吉林上人又向爐中扔了幾株草藥,這時他身邊的草藥一空,看來這一爐就要結束了。
屋內的氣味淡了,又濃了,濃了又淡了,幾個循環之後這才完全消散。
這時,吉林上人將爐中火隔絕,烘烤變成了溫燻,這才蓋上了爐蓋,看向了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