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港大酒店二十樓現在已經匯聚了京城名流,老壽星龍海山在孫子龍騰飛的陪伴下,在人群中慢慢的走著,見到龍海山的,無一不向他道賀。
“老爺子,祝您福壽延綿,長命百歲!”
“祝龍老爺子,福如東海”
“祝”
龍海山舉起手,朝著周圍一一道謝︰“多謝諸位給我老龍面子,哈哈,我還能活到一百歲!”
錦玉函帶著季蕭涼走了進來,他揚聲大笑︰“龍老頭,我們祖孫三個可是空著手來的。”
錦玉函一出聲,幾乎所有的視線全都落在了他身邊的季蕭涼身上,季蕭涼與錦祺酷似的容貌,無一不在昭示著季蕭涼與錦祺的關系,一邊已經有人在小聲的議論起來。
“錦祺不是沒結婚嗎?怎麼有了這麼大的兒子?不會是騙人的吧?”
“听說以前還有位xi o ji 非要嫁給錦祺,後來自殺了!”
“不就是林家的那個xi o ji 嗎?”
聞言,季蕭涼瞥向說話的幾個長舌女,林家xi o ji ,哪里有那麼多林家xi o ji ?那些男扮女裝不敢以真面目示人的林xi o ji ,不都是男的嗎?
還自殺?一句自殺就能抹殺掉一個“林xi o ji ”的存在!
“龍爺爺,小子祝您身體安康,四世同堂!”季蕭涼不理會周圍審視他,置疑他的那些目光,他祝願龍海山的內容和別人的都不一樣,因為他一定要保護龍騰飛的兒子出生!
龍海山微笑著頷首︰“好,好!季小子,你好樣的!”r1
金童縮在金亞樂的身後︰“哥,以前咱們得罪了季蕭涼,會不會被他報復啊?他真的是錦家少爺嗎?”
“當然是,”金亞樂道︰“你怕個毛,季蕭涼和咱們姐夫關系這麼好,現在姐姐都住在他家,他就是要報復也不會報復咱兩,你心虛個屁!”
“就是害怕他!”金童偷偷的朝著季蕭涼看了一眼,見季蕭涼看向自己,立刻縮著脖子躲在金亞樂的身後!
金亞樂朝著季蕭涼走過去︰“我該怎麼稱呼你呢?你要改回錦姓嗎?”
“不改,你就跟著霖霖叫一聲季大哥吧!”季蕭涼道︰“金童怎麼見了我跟耗子見了貓似得,我不就是弄斷了一次他的手嗎?”
“喲,這是誰啊?還敢叫我們金少叫你大哥啊?”一個渾身衣飾華貴的夫人上下打量了一圈季蕭涼︰“哪里有人空著手拜壽的?你是錦家人嗎?錦家這是窮的揭不開鍋了嗎?”
錦玉函臉色一沉︰“你怎麼說話呢?會不會說話?”
季蕭涼扶著爺爺,輕輕的拍拍他的後背︰“我自己來處理,你和龍爺爺說話去吧!我這里還有騰飛,還有金亞樂,我們年輕人有共同話題!”
那女人不屑的道︰“我會不會說話,礙著你了?”她拿出一副卷軸,送給龍海山︰“爸爸,祝你福如東海,壽比南山!這是你最喜歡的唐寅的畫!”說著還炫耀似得展開!
錦玉函氣得翹胡子︰“龍老頭,這誰啊,這麼沒大沒小?”
龍騰飛道︰“潑出去的水!”
听了龍騰飛這句話,女人不依了︰“騰飛,我可是你姑姑!”
“你這是怎麼說話呢?”
“我說過了,嫁出去的女兒都隨夫姓,不許姓龍,我沒有姑姑!”龍騰飛道︰“你這禮物還是拿回去吧,我爺爺不收!”
季蕭涼笑道︰“這畫,幾十塊錢滿大街都是吧?你這個禮物拿出來,還不如不拿!”
自稱是龍騰飛姑姑的女人拿出來的正是一副月下搗衣圖
“幾十塊錢,你給我幾十塊錢買回來看看?這是我從拍賣會上花流量大價錢買來的!”女人用手指比劃了一個“八”“八百萬哪!”
錦玉函伸頭看了一眼女人展開的畫︰“龍老頭,你的書房里,是不是也掛了這麼一副?這畫奇怪啊?難道還有量產的?”
聞言,女人道︰“我這是真品,爸爸你看看!”
龍海山只是掃了一眼︰“你用手指沾點口水就能試試真假了,我收藏的那副是馬子明親自鑒定過的!”
龍騰飛對站在龍海山身後的警衛說道︰“去爺爺書房,把那副畫拿來,還有桌上那個盒子!”
沒有一會,警衛抱來了一只盒子,一個卷軸,龍海山親自將盒子打開︰“諸位,看看,這是錦少特意送我福祿壽三彩老坑翡翠,諸位前來掌掌眼!”
龍騰飛示意警衛將那卷畫軸打開,一副與女人手中畫軸一模一樣的搗衣圖“馬子明馬老爺子親自鑒定的!”
女人見狀,哪里還有臉待下去?她特意等著老爺子過壽的時候,將這幅畫拿出來,本來討老爺子歡喜叫她重新姓龍!
現在她隨了夫姓,娘家和她也很少來往,她在夫家的生活很是不如意。
金家夫人認識季蕭涼,她在季蕭涼手里買過一粒藥,令她重新煥發出年輕美麗時的容顏,而且她也知道了女兒女婿跟季蕭涼的關系,她主動上前去看,要是季蕭涼送的翡翠不如意,她就替他遮掩下來,原本是打著幫季蕭涼一把的主意,在看見盒子里的翡翠時,金家夫人驚叫了一聲好︰“老爺子,這可真是寶貝啊,這樣的老坑種,值不少的錢!”
龍騰飛笑道︰“我和錦少情如兄弟,談錢多不好?這是他送爺爺的壽禮,可不是什麼贗品能比的!”他那位姑姑在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悄悄的走了!
桑友倫皮笑肉不笑的跟著幾個年輕人走了過來,一個年輕人說道︰“你就是錦少?以前在京城沒見過你啊!”
“我一直在城!”季蕭涼道︰“很少來京城!”
另一個年輕人道︰“哦?請問錦少,你在城是做什麼的?我經常去城怎麼沒听說過你啊?”
季蕭涼淡淡的道︰“你要是做了奸犯科,被抓起來,才能听說我的名字!我叫季蕭涼,在城是一名j ng ch !”
他的話一出口,周圍一直在暗暗關注季蕭涼的人全都露出了鄙夷的神情,一個中年人甚至是有些不屑的對錦祺說道︰“你不結婚,原來早就生了兒子藏在了城養著啊?”
錦祺道︰“誰說我沒結婚?當年,這孩子出生不久就被人偷走了,孩子媽媽便病逝了,我就一直沒有再娶,我是沒辦婚禮,但是我和小雨的婚事,早就走了法律程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