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試題對你來說還不是喝碗水一般輕松,你要是不行,不還有我嘛。還不快點將玄清氣壓進丹田里,我助你完成胎清期第二層的第一顆內丹。”
“還要煉內丹啊!真當我是河蚌啊!”
“對,這整個胎清期最主要的任務就是內丹,每煉成五顆完成一層。”
琥珀女說話之間,又開始在他的五髒六腑里刺扎起來。
史克朗痛得差點叫出聲來,幸好心里明白這是考場,不可影響其他同學k o sh ,就硬生生地壓制疼痛,迅速地催動丹田里玄清氣,為自己療傷。
琥珀女顯出身影來,曼妙地舞動著,史克朗心思翻涌,有些擔憂,畢竟這里是考場,萬一自己燃燒起來,那怎麼向監考官解釋啊。
“小子,你的心就是靜不下來。”
“就不能等我考完試嘛,再說,前後左右有四個監考官,考場上面還有四個閉路電視ji n k ng著,你要我怎麼煉啊?”
“臭小子,越來越不听話了,竟敢違背我的意願,你不想活了。”
琥珀女發怒了,在他剛剛修復的傷口上又是一陣猛刺猛扎,蟄得他在心里頭哭爹喊娘的。
史克朗不禁扭動著身子,只能用玄清氣修補傷口了。
“篤篤篤!”一名監考官走了過來,敲敲他的桌面小聲道︰“這位同學,注意答題……天哪,都十分鐘過去了,你竟然一個字都沒填?”
監考官張大了嘴巴,都不知道怎麼好了,就提醒他說道︰“你不答題是你的事,但要注意,不要影響其他同學,搔首弄姿的成何體統。”
史克朗回過頭來,不好意思地笑了笑,表示道歉。
監考老師一走,琥珀女又活躍起來,老生常談地褪去了身上的輕紗,蛇一樣扭動身子,弄得史克朗萬般無奈,不得不用手捂臉,但發現自己捂臉也沒用,因為,琥珀女原本就在自己的腦海里。
他無法遮擋自己的內視眼。
“我的命真苦。”史克朗又是叫苦不迭,但不得不照著琥珀女做,在她的舞動牽引之下,靈魂隨之飛升飛舞。
“篤篤篤!”另一名監考官也走了過來,還是一名女監考官,敲敲他的桌面說道︰“這位同學,你是不是不舒服啊,怎麼眉頭緊蹙,身子還亂扭亂動的?”
“m i n 誒!這麼漂亮的老師作監考官,我得好好表現一下哦!”史克朗心里想著,就說道︰“沒,沒不舒服,我正在思考呢。”
琥珀女緊追不舍,又朝他心窩一蟄,剛好m i n 監考官帶來一股清香之氣,自然而然的,史克朗開動鼻息,吸溜了起來,用玄清氣及時地修復了疼痛之處。
女監考官身子一顫,訝異地瞧著史克朗,見他坐在座位上,身子還是不斷扭動著,很是怪異,有感覺自己的腹部一陣清涼又一陣溫熱的,身子一抖,哆嗦了幾下,覺得不對勁,急忙捂住自己的腹部,趕緊跑開。
“這小子有點邪門,我怎麼一靠近他,腹部就一陣快意呢,真是莫名其妙。”女監考官紅霞滿臉,默默地關注著他。
“嘻嘻,看你還敢不敢靠近我。”史克朗心里一陣暗爽。
“史克朗,你將金津玉液充斥口腔,存想胸部和腹部相接處的橫隔變為鍋蓋,孔中一管直通咽喉。這些都是我之前教你的,現在你溫習一遍就行了。”
一股異香襲來,內視眼自啟,這小蜜蜂又來了,軟弱無骨地舞動著,依然顯山露水,一波一波地推動起來,熱氣騰騰,無限曖昧。
“不帶這樣啊,每一次都那麼新鮮啊,我的小姑奶奶,你又勾引我了,還在花椰一中高考的考場上,這算怎麼回事啊!?”
琥珀女又說道︰“存想口腔里積蓄的玉液,將口中玉液分三次緩緩咽下,注滿管腔,然後緩緩經蓋頂的孔隙,一滴滴,歷歷分明地滴入鍋中,與鍋中氤氳光氣混溶一體。”
“存想自己心髒內移出赤紅色珠丸一顆,經羶中下降,嵌合于鍋頂小孔上,將其孔封閉。”
無一例外,那赤紅色珠丸經過羶中之時,史克朗突感自己整個內髒都猶如火烤。
“小姑奶奶,這次是在考場上,你就饒了我一次吧,我不能影響童鞋們的正常發揮啊。”史克朗臉色赤紅,整個人就像被丟進了火堆里。
“要是衣服燒起來那怎麼辦啊?”
“以我靈力助你一臂之力。”
琥珀女此話一出,優美地翹起左小腿,伸出手掌,朝他的羶中一按,輕輕地撫摩,史克朗頓感一陣清涼之意,由內及外,通體舒暢,“小姑奶奶的手掌就是我的靈丹妙藥,這撫摸,這暢快,真是沒得說。”
那赤紅色珠丸就此下降,嵌合于鍋頂小孔上,小孔就已封閉,史克朗這才好受些,水到渠成,漸漸進入佳境,衣服總算沒有燃燒,所有擔憂頓消。
“存想鍋內之處,內丹暗結,呈深褐色狀。”
琥珀女跳了一下,左小腿再次朝後彎曲,粉嫩的右臂朝考場的上方一指,頓時,整個考場的女生和女監考官的身子紛紛都顫了顫,一股股玄清氣就被她引來,就連其他考室的m i n 學生,m i n 監考老師都已無幸免,通通導入史克朗的體內。
上億年前,這些玄清氣原本就是蜜蜂琥珀女所擁有,現在收集在一起,對她來說輕而易舉。
在考場上吸取玄清氣修煉,真是前無古人後無來者。
史克朗心神完全入定,須臾內丹已成,這才收功,“這小姑奶奶,似乎每次修煉都有不同之處,奇妙無比。”
“臭小子,你以為我無端端就要你練功嗎,我是見這考場的眾多m i n 玄清氣充足,這些資源不能白白浪費,我不都全為你著想的嘛。”
“是不是只要是m i n 就有玄清氣啊?”
“那當然,這玄清氣靈性十足,也只有這些得天獨厚的m i n 才能得到天地之造化,這才個個生的冰清玉潔、靈秀靈動的。”
“那還不容易,等有機會我到南海xi o ji 選美現場,吸個夠不就完了。”
“你想得美啊,那也得看看我的心情,不然照你這樣,一個一個地吸,還不得累死你。”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不如找個機會,你將整個花椰市或整個南海國的所有m i n 的玄清氣都收集起來,被我所有不就得了。”
“想得美啊你,還不快答題,我來幫你吧,能達到事半功倍的功效。”
史克朗有琥珀女的相助,立馬捉筆為花,捻字為香, 翻轉筆頭,很快就完成了答題,竟然還是全場第一個完成試卷的,就等時間到了。
當女監考官過來收試卷時,她特意地瞧了一下他的試卷,不看不知道,一看嚇一跳,不禁暗暗稱奇,竟然答題均正確,而且十分工整,都覺得不可思議了。
“只是這小子答題之前為什麼要扭動身子呢?難道有利于激發靈感或記憶?還是zu b 的l ng l i手法?”
“同學,你站起來。”女監考官說道。
“為什麼?”史克朗問道。
“我懷疑你zu b 。”
“zu b ?笑話,我k o sh 還用zu b 。”史克朗呼啦站起道︰“那請老師看看,查仔細了,不然難以還我清白。”
m i n 監考官在他的課桌和椅子上檢查了一遍,的確是什麼都沒有,就懷疑地瞧著他的身子道︰“我要搜搜你身上,只有這樣才能證明你是清白的。”
史克朗心里咯 了一下,“不會吧,怎麼時下的m i n 都喜歡搜我身呢,怎麼個個都像麥夕啊。”
m i n 監考官說到做到,手就伸進了史克朗的左褲兜,掏了掏,褲兜里確實是空的,又掏了他的右褲兜,也是空空如也。
“老子要藏東西,豈是你搜得到的。”
m i n 監考官微蹙眉頭,禁不住多瞧了史克朗幾眼,只見他腰身挺拔,五官分明,俊美絕倫,心中又是一顫,剛好史克朗的鼻子又吸溜了一下,m i n 監考官身子顫了又顫,嚶嚀了一聲,既矜持又欲罷不能,銀牙一咬,捉起他的試卷就走。
史克朗的成績頂呱呱,在最後還故意做錯了一兩道題,要不然就滿分了,但他不想成為花椰一中的焦點人物。
高考兩天,史克朗吸取聚集了不少玄清氣呢,滿載而歸。
在這之前,周雅惠跟史克朗商量過,一起考入花椰大學,繼續當她的貼身保鏢,不離不棄。
因此兩人的第一志願就是花椰大學。
而楊𢹂茵和謝泳的志願是京都的大學,董世輝的目標是能到省城讀大學。
大家都剛高考完,正等成績和錄取通知,身心都倍感輕松,到處瘋跑。
周雅惠在史克朗的相陪和保護下回家幾次,少不了跟後媽甩甩脾氣,鬧鬧矛盾。
史克朗偶爾到大愛庇護院看望媽媽,她已一心向佛,情緒算穩定。
這天,楊𢹂茵一早就來別墅,說道︰“今天大愛善堂有放生普法大會,場面壯觀,要不我們過去看看?”
“普法大會不就是一幫和尚拜拜佛念念經的嘛,有什麼好看的。”周雅蕙說道。
“這也是南海國的傳統文化哦,了解一下咱們大南海國的民風民俗也是不錯的。”楊沫茵堅持說道。
“行啊!反正太無聊,去長長見識也行。”
大愛善堂總堂位于帝川大道,臨近海灣,幾座古色古香的建築,一座辦公樓,另兩座分別是宋大峰祖師殿以及南海觀世音殿,因大愛善堂大力發揚宋大峰祖師行善積德、扶貧濟困精神,因此大峰祖師是為正神。
三人趕到之時,放生普法大會已開始,只見善男信女眾多,殿內鐘鼓齊鳴,法師正在念佛、誦徑、灑淨、皈依、回向,場面*肅穆,香煙裊裊,直達上天。
殿內安放著一只只籠子,都是些鳥雀,烏龜和穿山甲等小生物。
“哪來的那麼多小動物?”史克朗說道。
“這小生靈都是這些信眾從市場等渠道買來的,他們相信人既愛壽,物亦愛其命,放生可以免災,長壽,子孫昌。”楊沫茵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