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賈哥畢竟慢了一步,他的子彈射出去之前,陽月已經臥倒在地,而他自己則被飛過來的那家伙砸中,倒地上,還沒等他反應過來,吳管家已經飛身而至,只一腳,賈哥便一動不動地死翹翹了。
“吳管家,我是您的人啊,我平時都听您的話的,管家饒命……”
話還沒說完,吳管家又是一腳,這家伙便與賈哥一起去見馬克思去了。
吳管家俯身撿起槍支,對陽月說︰“不要動,在這里等我。”然後向著陽月來時的路走去,不到5分鐘,便提著被陽月打暈的那家伙走了回來。
陽月抬眼一看,賣糕的,這個又是死的。吳老頭這是要坑死我的節奏啊!但是,接下來的一幕,讓他的眼球差點掉下來;而且讓他再次知道了,沒有最狠只有更狠。
只見吳管家走到陽月的面前就是一個大禮︰“屬下吳天過參見掌門。”
仿佛被嚇著了,陽月好大一會兒功夫沒有說話,無奈,吳管家只好又重復了一次︰“屬下吳天過參見掌門。”
這次陽月反應過來了,他趕緊一把拉起了吳天過︰“吳老,您這是,您這是,要弄哪樣?我怎麼還成你掌門了?”
一個畢竟只有17歲的少年,面對今天發生的這麼多的事情,他不理解,他惶惑,這些統統都顛覆了他的三觀!
“掌門,你只要記著我是你的人就可以了,此地不易久留,請先跟著屬下離開這里。”說完,吳天過拿槍對著另外兩個分別給了兩槍,然後用白布擦拭完槍支後,扔在賈哥的身上,又從其中一人的懷里搜出一把b sh u,站在遠處用力投射到賈的脖子。他們三人身上的通訊器、錄像機等物品全部被吳天過砸了個稀爛,只到再也不能恢復為止,這才帶著陽月離開了這里。
讓陽月驚訝的是,這吳管家,竟然是騎著摩托車來的。他雖然不懂車的價格,但是也知道這車一定是不便宜的,非常的拉風。陽月不禁暗自腹誹,這老頭,蠻風騷的嘛!
他們進入帝都城的時候,已到了晚上9點多鐘,正是一個城市最熱鬧繁華的時候。此時,在外宴飲的人準備歸家,準備開展夜生活的人則剛剛出門,他們交匯在一起,臉上的笑容卻並不相同,有的帶著興奮過後的余暉,有的帶著向往**的興奮……
吳管家穿盡繁華,把陽月直接帶到了內城的一個四合院內,招呼陽月先洗把臉,休息一下,他已經訂了帝都飯店的外賣,一會就有專人給送過來。
“其實,吳管家,吃飯和洗臉都不重要,我想知道你殺了那三個人該怎麼辦?”陽月緊皺眉頭,非常蛋疼地問道。
“掌門,知道我為什麼在走的時候要做那麼多的工作嗎?就是為了讓江家不敢再找你,也沒有證據來找你。如果我不殺那三個人,現在的你,恐怕已經被不存在這個世上了。”
“既然你不想洗臉吃飯,那我就要好好地給掌門提提意見了,你總是心太軟,這是一個你死我活,不對,整個歷史都是一個勝者王侯敗者寇的歷史,是一部你死我活的斗爭。就像今天,如果你一開始就出重手殺了他們三個,根本就不會有後來你身陷危境的問題。掌門,你的性格必須要改,如若,難以恢復始祖榮光。”
“是啊,吳老你說的我都知道,可關鍵時刻我總是下不去手去,而且,我目前應該也沒什麼危險吧。”
“掌門,我祝由科重出江湖的事情恐怕已不再是秘密了,你作為掌門,以後不會有一天安穩日子的。比如現在的江家,是無論如何也要取了你的命的。因為幾十年來,只有你一個人看出來那個在華清大學解剖室里陳列的嬰兒是被毒死的,他們要封你的口。而且,幾千年來,只有我們祝由科才是江家的克星,是唯一知道江家骯髒內幕歷史的人,他們一定是要乘咱們現在實力弱,把我們消滅掉的。”
面對這樣現實,陽月有些無奈。其實在他的心底里他是極力不願意成為這個什麼掌門的,他的理想,當然是讀書學習成為世界級的科學家,造福人類。但,他又知道,他的確算是江由子“生下來”的,那個風水大陣他見了,如果不是這樣,他相信,即便自己正常的出生,一不過一山民爾,做一個每天能掙四五百塊的搬磚工,是他最好的將來。
“吳老,難道這就是江湖?”
“掌門,這就是江湖,一入江湖不由已!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吳老,我可以說我是上了賊船嗎?”
“掌門,世事皆在人為,如果你做的好,這何嘗又不是一條造福人類的諾亞方舟!”
“他娘的,干了!”這個少年終于爆出了一句c k u,吳天過竟然莫名地笑了起來。
“你為什麼要笑?”
“掌門,我們終于可以吃飯了。”吳天過笑的更加開心。
冰糖燕窩、罐燜鹿肉、黃燜魚翅、蔥花爆海參,外加海鮮疙瘩湯,四個菜一湯,竟然吃的滴水不剩。當然,主要是都讓陽月吃了。
“吳老,我從沒吃過這麼好吃的東西。香!”
“掌門,這在將來日子里,是你最普通的飲食,可以說,你想吃什麼,只要是這個世界上有的,你都能吃到,你是這個世界上唯一能做到這一點的人。”
“為什麼?”
“因為你是祝由科的掌門!”
“我拿什麼來吃這些東西?”
“要靠你自己!”
陽月翻了翻白眼,吳天過的這話實在是等于沒說,以後他要是掙不來這些東西,也不能抱怨人家,那得算是自己沒有能力。
仿佛看透了陽月的心思,吳天過嘿嘿笑了兩聲沒再言語,而是為陽月泡了一杯茶。
“太平猴魁,掌門品嘗一下怎麼樣?”
“好,好喝!”
“好了,吳老你別在告訴我以後這樣是最差的,這話題目前一點意義也沒有。以後的歲月誰能知道呢!”
“掌門,您不能再稱我吳老了,得改個稱呼。”
“這個話題也不用提了,我想不出對你更合適的稱呼。而且,以後你不能再稱我掌門了,一個是我呼著別扭,再一個說出去讓人驚掉眼球的。你叫我小陽就行了。”
“這樣吧,人前我還是稱呼您陽少,當前流行;在門內我還是按規矩來吧。”
對吳天過這話,陽月點點頭沒再爭議。
陽月原本以為吳天過是自己的師兄,哪里想,江由子這老牛鼻子收徒的標準太高,壓根就沒看上吳天過,一直把他作為自己的侍從,不過也傳授過一些功夫,讓他行走江湖從未吃過虧。40年前,江由子發現天變了,再也不能像從前那樣行事,便安排吳天過在江大河面前犯下一樁sh r n案,從此成了江氏的一個跟班,直到完全取得江家的信任,成為管家。
不過江由子和江氏家族一點關系都沒有,他實則姓鄭,歲月久了,大家便忘了他的真正姓名,江湖上只有他的道號。
“接下來,我該給掌門介紹一下那被毒死胎兒的事了。”吳天過和陽月分坐在客廳的兩張椅子上,開始講述這件事的始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