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剛才那一瞬間展現出來的實力,別說是其他人很震驚,連他自己也震驚的不小。
司馬曉月也以為這次自己完了,等他反應過來的時候,張天澤現在了那個潘姓男子的身後。
她很快從震驚中醒了過來,一副小迷妹的表情。
“老公好厲害呀……”
一群人深吸了一口氣,潘姓男子這才反應了過來,嘶叫道︰“你即便是再快,有我的槍快嗎?!”
就在潘姓男子準備扣動手中的扳機的時候,張天澤的手在一瞬間好像是下意識的舉動,迅速劃過了一道殘影。
潘姓男子正得意的時候,只听到一陣風聲從他的耳朵劃過,他的手中的槍械瞬間被拍飛了。
“啊……我的手……啊……疼死我了……”
潘姓男子抱著自己的手,痛叫,眼淚花直冒。
槍械早已被他扔在了一旁,潘姓男子,覺得奇怪,不由得問出了聲︰“你拿了什麼東西?!”
這種感覺和一個鐵錘擊打在自己手上沒有什麼區別,他好奇的看向了張天澤的手,想看一看對方那什麼打了自己怎麼這麼疼?!
不過,下一瞬間,他整個人更加的疑惑了,好奇的問出了聲︰“你的手里怎麼什麼東西都沒有帶?!你剛才那錘子打的我,現在把錘子藏在哪里了?!”
“打你的錘子?我用的是手呀?哪有是錘子?!”
7感覺這個男子表現的太過夸張了。
剛才只不過是想把他手中的槍打掉,這個男子就嘶叫和不停,和演戲沒有什麼區別。
“你用的是手,大哥,你的心也太毒了吧,用錘子打完人還不承認,你看我的手……”
張天澤眼楮亮了,潘姓男子舉起血肉模糊的手,白白的骨頭都漏出來一點。
短短幾分鐘的時間,他的手就腫成紅紅的一大包,和熊抓沒有區別。
“臥槽,你的手怎麼會變成這樣?!”
張天澤吃驚的吼出聲。
潘姓男子現在殺張天澤的心都有了。
張天澤剛才分明拿了鐵具打了自己的手,現在裝作一個沒事人一樣,反而跑過來問你的手為什麼成這樣了?蒼天吶,有沒有王法呀……
這人不是賊喊捉賊麼,他是不要臉到什麼程度了呀。
張天澤看潘姓男子的表情不像是在說謊。
不由得看了看自己的手,心里嘟囔著︰“莫非,這就是黃階一級的實力?!這是輕輕一下,就可以將人的手指打的血肉模糊,而且自己的手絲毫沒有受傷?”
張天澤心里暗暗稱奇,他有種大膽的猜測,自己現在皮糙肉厚用刀子肯定劃不破。
張天澤想找一個目標驗證一下自己的想法,所以說道︰“喂,你過來在讓我打一下……”
潘姓男子頭搖的和撥浪鼓沒有什麼區別,身體不停的往後退。
他當然不知道張天澤剛才拿拳頭打的他。
他以為張天澤會把他叫過去,再次掏出藏在暗處的錘子,然後給他一榔頭,到時候,他哭天哭不應,叫地叫不靈,找誰討公道去。
張天澤看了一下自己的手臂,看見一旁哆嗦的女人,問道︰“你們這里有但嗎?”
“沒有,你要干什麼?!”
女子頭搖的撥浪鼓一樣,一副慌張戒備的看著張天澤,好像生怕張天澤會做出什麼出格的事。
要知道,潘姓男子剛才的慘狀,她可是遠處就看到了。她的印象中,張天澤是那種背後里使陰招的人呀,所以得防備著張天澤一點。
“你誤會了,我是想割一下我的這只手臂……”
張天澤將手臂揮了揮,向女子展示了一下。
“割手臂?!”
女子不可思議的看著張天澤。
司馬曉月好像也在遠處听到了張天澤說要割手臂,有點慌張的跑過來說道︰“老公,你要干什麼?為什麼要割自己的手?”
司馬曉月摸著張天澤的額頭,好奇的問道︰“老公,你的額頭不發燒呀,怎麼會用這麼奇怪的想法?!”
司馬曉月的聲音有點大,吸引了蹲在牆角的十幾個潘姓男子的手下。
一群人大眼瞪小眼的看著張天澤,感覺到不可思議。
這時候,那個女子不知道哪里拿出來一把剪刀,哆哆嗦嗦的遞給了張天澤,幸災樂禍的看著張天澤割手臂。
司馬曉月看到張天澤手里接過來女子遞過來的剪刀,突然厲聲制止,但是已經遲了,張天澤一刀子已經劃了下去了。
“啊……”
司馬曉月尖叫了一聲,閉住了雙眼,她是有暈血的癥狀的,見不得血。
他可是知道張天澤割的那個位置是大動脈,會哧出很多血的那種,可是時間過了一會空氣中沒有任何的血腥味,她不由得有點奇怪。
“咦,怎麼不出來血?!劃不破?!”
張天澤奇怪的聲音被司馬曉月听到了,司馬曉月慢慢的張開了眼楮,結果,完全震驚了,這是什麼?
張天澤正在用鋒利的剪刀劃著自己的手臂,只是滑下去一道白色的印記,剪刀劃過的地方沒有任何的傷口,更不要說什麼,血流不止了。
司馬曉月震驚睜大了眼楮,周圍一群看好戲的人也直接長大了嘴,距離張天澤最近的那個女子,看到張天澤瘋狂的拿剪刀劃手臂,卻沒有任何傷疤,尖叫了一聲直接暈了過去。
潘姓男子躲在一旁角落,眼楮看著張天澤,嘴角哆哆嗦嗦,說道︰“怪物……”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