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部不在說話,他帶著陸子墨匆匆的到了醫院,派人去了那人來報告的那個地方,不出意料的還是一個圈套。
陸子墨悠悠轉醒已經是第二天中午了,他揉了揉自己的額頭,宿醉的後遺癥,腦子像是炸開了一樣。
“阿部。”因為睡得時間太長,嗓子甚至有點說不出話來。
阿部手里端著杯子很快的進來,看到陸子墨醒來,忙叫了醫生,醫生檢查過之後沒有什麼太大的問題,只是以後不要酗酒。
醫生走後,阿部知道他想要問什麼,就直接回答,“先生,那是陷阱。”
他的臉上劃過一絲失望,又是陷阱,這市想要讓他死的人真的挺多的,可是他的命很硬。
這是他們大家意料之中的結果,可是大家的內心還是有那麼一絲絲的小憧憬,因為他們再也不想看到現在這個樣子的總裁了。
“先生,昨天的那個女孩。”阿部欲言又止。
陸子墨顯然是已經忘記了昨天的事情,等阿部給他重復一遍之後,他的腦海中才開始慢慢的有印象。
“帶她進來。”他的聲音讓人听不出喜怒,只是陸子墨的手慢慢的摸上了自己的肩膀,這麼疼的原因是因為昨天摔倒了地下。
許昕潔現在已經沒有了昨天的驚恐,她是個隨遇而安的人,既來之,則安之,她確定自己沒有惹到這群人,他們是不會拿自己怎麼樣的。
經過了一個晚上,許昕潔臉上的濃妝早已經消失不見,卻而代之的是一張清秀的小臉,跟記憶中的那個人沒有一絲的相像。
他擰起眉頭,倒是許昕玉看他盯著自己這麼長時間不說話,最後還皺眉,血液里的好勝因子又出來做怪。
“這位大哥,你知不知道你這樣看著一個姑娘這麼長時間是很不禮貌的。”現在的許昕潔還是是犯二的問題少女,不看電視,更別提家里的宴會了,所以她不認識陸子墨。
“我什麼時候這樣盯著一個姑娘看了。”陸子墨輕啟薄唇反問,並沒有因為她的語氣而生氣,剛才喝了阿部的水之後,他的嗓子已經可以說出話來了。
許昕潔指了指自己,“我這麼個如花似玉的大姑娘站在你面前,你居然罵我不是女生。”她反應過來陸子墨的話。
“這是你自己說的。”陸子墨回應道。
他身邊的阿部驚訝的簡直是可以吞下一個雞蛋,先生現在居然能有心情和一個丫頭在這里閑聊。
“有事嗎,沒什麼事我就走了。”許昕玉不耐煩的說到,眼前的這個男人不是個好惹的人,她活了十幾年,也沒有見過這麼惡劣的男人,偏偏罵人還能罵的這麼高姿態,一個髒字都不吐。
陸子墨一臉淡漠,臉瞥向了窗戶的哪一方,樣子頗為認真的在看著外面的花草,仿佛剛才跟她說話的人不是他一樣。
許昕潔尷尬的摸了摸鼻子,不知為何,她覺得眼前的男人的背影有一絲落寞,甚至是還有淡淡的悲傷包裹著他,這種悲傷的氛圍又是她如此熟悉的。
“那個我先走了。”她這次倒是恢復了自己正常的語氣,阿部看了看病床上的先生,他沒有說話,也沒有答應,仿佛就是沒有听到那孩子的聲音一樣。
他便自作主張的點了點頭。
“這位大哥,有緣江湖再見了。”她拉開門後,本來離開了,卻又突然露出半個腦袋來,對著陸子墨喊道。
陸子墨看著窗外的眼神緊了緊,卻還是開口,“去把她後面的尾巴處理干淨了。”他淡淡的吩咐眼前的阿部。
阿部壓下心中的驚訝,先生現在居然有閑心來管這個丫頭的事情,明明只是一面之緣而已,但他還是听從吩咐的帶人去追那個丫頭了。
在會館的時候陸子墨認出了那個男人,他認得那人,他是黑道上的,不是那麼容易善罷甘休的,這丫頭明目張膽的整了他,他的小弟現在肯定是在外面等著她。
許昕潔出了醫院的大門之後,再不像剛才在醫院時的肆無忌憚,她偷偷的在醫院門口看了看周圍的人。
發現好像是並沒有那些蹲著的人,她這才放心的走出去,只是在經過醫院那邊的小路的時候,變故突生,該來的還是會來,一群穿黑衣服的人突然從四面八方的涌了過來,許昕潔警惕的看著他們。
其實昨天陸子墨的人把她帶走的時候,她除了最開始佯裝反抗一下,其實心里還是有些安心的,至少這個男人是暈倒了,他不醒來他的手下也不會拿她怎麼辦,所以她就放心的跟他們走了。
只是沒想到他們居然還是尾隨著她,她警惕的眼神看著那些人,“你們要干什麼,這里可是醫院附近。”
“干什麼,干什麼你自己心里不清楚嗎,你傷了我們老大就想一走了之,天下有這麼便宜的事情嗎。”站在最前面的那個五大三粗的漢子凶神惡煞的說到。
許昕潔並沒有被嚇到,她梗著脖子說道,“那個li m ng就是你的老大啊,就那個眼楮是一條縫的人。”
“那是我們老大。”那人絲毫沒有意識到許昕潔話里的諷刺。
許昕潔看到他們後面似乎是又有一伙人涌了上來,她暫時分不清這些人是敵是友,只好繼續拖延時間,“對,就是他,總是會色眯眯的看著別人。”
“你這個臭丫頭,說話注意點。”這次許昕潔說的如此直白,那人自然是听的懂了,他惡狠狠的吼道。
許昕玉此時已經是看到了那人身後的阿部,她好像是知道了這些人是來干什麼的,她朝那人吐了吐舌頭,“對啊,就是那個大豬頭,丑的要死,臉上油光閃閃,居然還癩蛤蟆想吃天鵝肉,也不看看自己幾斤幾兩。”
阿部的頭上冒出黑線,你要不要這麼囂張,果然那人听完之後,吼了一句,“你找死。”雖然他們也承認老大長得不是那麼的美觀,但是這個女人怎麼能在這麼這麼多人的面前詆毀老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