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久之後,他像是終于找回了自己的聲音,聲音有些磕絆,“我,我習慣了。”
林輕染剛止住的眼淚差點再次淚崩,習慣,是啊,他不是一天不吃早餐,不是偶爾一次午餐不規律,不是公事天天都很簡單,這樣的日子他每天都在重復,所以他習慣了,習慣這個詞有時候真讓人心疼。
“你習慣了我在你身邊嗎。”林輕染淡淡的問道。
他不知道該怎麼回答,雖然這個d n也許是意料之中,但是林輕染還是有點失落的,“我沒有想象過你沒在我身邊會是什麼樣的日子。”男人的聲音在空曠的室內顯的格外的清晰。
因為不敢想,所以不去想,陸子墨只要想到她的身體在不久之後就會出現問題,就會開始暴躁,甚至是會有sh r n的沖動。
林輕染的手撫上他的臉,他不經常說情話,可是說起情話了,總是讓人不能自已,他的每一句話都甜到了她的心底。
“那你以後就要在習慣我的生活作息。”她的手附在她今生最愛的這雙眉眼之上,輕輕的摩挲。
陸子墨感覺有點癢癢的,但是林輕染的話讓他更趕興趣,她的意思是,“我會盡我所能,所以你要照顧好自己。”
林輕染點頭,然後環住他的腰,窩在了陸子墨的懷里,“陸子墨,若是我不那麼聰明,今天你可能就要失去我這個美少女了。”
陸子墨的眼角一抽,剛才兩個人之間的氣氛還是溫馨浪漫的嗎,這畫風突轉是什麼鬼,饒是他也有點承受不來啊。
林輕染復又說道,“今天我要是听不懂你是關心我的,我若是走了,你打算怎麼辦。”
“我不會讓你離開的。”男人的語氣一如既往的霸道。
“我若是再笨一點,听不懂你的話,就急死你。”林輕染咬著牙說到,恨自己沒有在狠心一點。
危機解除,陸子墨嘴角終于掛上了熟悉的笑,“我的女人不會這麼笨的,你非要我承認你很笨嗎。”
林輕染從他的懷里出來,賭氣的瞪著他,“是,我就是笨,你聰明好了吧。”
“我的寶貝最聰明。”陸子墨在她的額頭印下一吻,安撫這只炸毛的小老虎。
“哼,我本來就是聰明的。”林輕染傲嬌的說到,“你以後要是不吃早飯,我也不吃,我會每天中午跟你sh p n,看你吃沒吃飯,你不吃,我也不吃,等你什麼時候吃了我就吃。”她故意裝作輕快的說到,但是眼神中並不輕松,她知道,只有用自己的身體做威脅,陸子墨才會妥協,他對她的身體還是有那麼一絲在乎的,習慣不是一朝一夕可以改變的,所以她就先從一日三餐下手。
陸子墨無奈的挑眉,“我知道了。”現在這丫頭仿佛是抓到了他的死穴,知道她自己是他唯一的弱點。
“說話算話。”林輕染抬起頭澄淨的眼神看著他。
陸子墨剛才也只是敷衍,但是現在看到林輕染如此認真的眼神行動使然的點了點頭,“好,我會吃飯。”
“對啊,這才對嘛,你想想,你要是不吃飯,萬一比我早走了怎麼辦,我一定會帶著你兒子嫁給別人的。”她漫不經心的說到。
兩個人在次回到了之前的問題,知道了她的心意的陸子墨自然不會把她的話放在心上,但還是應和道,“我一定好好地照顧自己的身體,一定會讓你以後的生活非常幸福。”他刻意的壓低了最後兩個字,林輕染自然是听出他的意思了,不過這人在她面前總是一言不和的就開車,她能說自己已經習慣了嗎。
“以後這些文件你不能在踫。”陸子墨霸道的語氣傳來,“這些我處理很快,不需要太長的時間。”
林輕染想要翻白眼,陸子墨到底是安慰人,還是諷刺她的辦事能力不行,他一會兒就能完成的事情,她做了三四個小時。
“為什麼,你怕我盜取你的公司機密啊。”她故作不講理的樣子說到,翻身她坐在了陸子墨的腰上。
陸子墨哭笑不得的看著自己上方那個得意洋洋的小女人,“這些事情不用你動手,我也可以處理好。”
“可是人家想要幫你啊,阿墨。”林輕染學著電視里那些白蓮花說話的方式,聲音黏膩的說到,她感覺自己都要起了一身雞皮疙瘩了。
但是陸子墨似乎是頗為受用,他的手有一下沒一下的在她的身後摸著,可是慢慢的手就不老實了,他的手開始往她腰的地方摩挲,輕聲說道,“你要相信你男人的實力。”
林輕染打開他的手,他就不能安靜的呆一會,他知道陸子墨不是為了防她,是不想讓她處理那些瑣碎的事情。
她順從的點點頭,然後聲音一如既往的甜的膩人,“阿墨,你去工作吧,人家在這里呆一下,我們就去吃飯。”
“餓了嗎,現在去。”陸子墨大概的估算了一下時間,她中午吃飯的時間本就早一點,現在也該到時間吃飯了。
他身上的小女人突然變了臉色,一雙琉璃眸子控訴的盯著他看,聲音恢復了往常,“陸子墨,你是不是就喜歡這樣的。”
“什麼樣。”陸子墨不解。
“就這樣啊!”林輕染飛快的轉變語氣學著剛才的方式說了一句話。
看她自由的切換,陸子墨差點沒有笑出聲來,以前怎麼就沒有發現她這麼可愛呢,“我以為你喜歡這樣。”
他一句話噎的林輕染說不出話來,她一直學這樣說話,所以陸子墨就以為她喜歡了,她瞪大了眼楮。
“因為是你,所以什麼樣子我都喜歡。”陸子墨適時的奉上好話,這才成功的制止了林輕染的炸毛。
“陸子墨,你怎麼不問我昨天在廁所發生了什麼事情。”林輕染窩在他的胸口,听著陸子墨強勁有力的心跳聲,一下又一下。
陸子墨抬起手腕看了眼時間,“你想說的時候就會說的,我不會逼你,只是你要記住,你是我的女人,在這個市,你是可以橫著走的。”他鄭重的說到,像是在宣讀什麼重要的誓言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