魂情進入了小屋,看到珠濮還在昏迷當中,于是手一伸出將自己修煉了多年的仙丹——聚魂丹,給拿了出來,然後把珠濮扶了起來,伸手勾了一杯水過來,把聚魂丹給珠濮服下了。
魂情將珠濮扶起來時,發現珠濮左肩磕磕巴巴的,于是魂情也不顧閑,將珠濮的的左肩的衣服輕輕裹開,處近看了看。
正當魂情靠珠濮最近之時,心中莫名其妙的生出一種感覺,前所未有的感覺,心里一直在撲通撲通的跳著,很是奇怪。
魂情一下子回過神來,看到了珠濮左肩上有一“靈”字。
原來子羽臨走之時珠濮就用幻術在子羽右肩上刻了個“羽”字,在自己的左肩上刻了個“靈”字,日後若有機會遇到對方,肩上的字便會發熱,從而確定對方與自己的關系。
魂情將珠濮慢慢地放下,將被子理了理給珠濮蓋好,拍了拍被子,便起身走到了對面的席子上坐下。
魂情的右手在桌子上輕輕地拍了兩下,過了一會兒看珠濮還尚未醒來,覺得有些無聊,有些口渴了。
于是給自己倒了杯清茶,正要喝下時,心中閃過一道白光︰“自從我來到這靈絕峰,怎的只遇見這麼一個女子,莫非這位姑娘便是我此生此世的第四次情劫?師父,那我該怎麼做啊!”
突然之間又想起了師父曾對自己的叮囑︰“既來之則安之,不可逆天而行。”
魂情喝下了一小口清茶,再慢慢地將茶杯放下。過了好一會兒,魂情看珠濮還是未醒,嘆了口氣道︰“唉,便只能這樣了。”
魂情起身向床邊走去,坐到了床邊,右手拍了拍被子道︰“姑娘,既然我與你有此淵源,倘若今日本君不救你,日後本君心中定會生出慚愧來,罷了。”
說完便將右手抬了起來,手心向上,頓時間一顆糯米大點兒的藥丸在魂情的手心中顯現出來,魂情又對著手中的仙丹道︰“本君修煉了一百萬年才煉出這麼一顆仙丹,今日便給了你,雖心中有些不忍,但為了本君這一次能平平安安的渡過這情劫,沖破九重天,本君便把這仙丹給姑娘你服下,今後本君與你便是同靈之人。”
說完將珠濮扶了起來,把仙丹喂入了珠濮的口中,魂情害怕珠濮會咽不下去,于是將珠濮的穴道給封住了,左手一伸將起先喝過的清茶倒了,重新倒了一杯水,勾了過來,給珠濮服下。
魂情將杯子放在了一旁,慢慢地把珠濮放下道︰“姑娘,從今日起,本君會在這幻境里守著你三年,三年後本君與你便不再是同靈之人,這顆仙丹會被你完全吸食。”
魂情喂給珠濮的仙丹乃是魂情采集天山雪蓮加萬年青樹花加千年寒冰所制,有著起死回生之功效,也是治愈重傷的仙藥。
又過了一刻鐘的時辰,珠濮這才慢慢地甦醒。
珠濮慢慢地睜開眼楮,隱隱約約看見一位從未見過的男子坐在自己的床邊,不敢相信自己的眼楮,因為珠濮看到的這位男子,太帥了,心中的萌芽開始生長。
于是又將眼楮閉上,再一睜開眼楮,還是看見一位男子對著自己笑,可還是不相信自己的眼楮,于是直起身子,用手揉了揉眼楮,又一次睜開眼楮,還是有一位男子坐在自己跟前,心里感到很是驚訝,道︰“你……,你,你是?”
說話結結巴巴的,就像是剛剛學會講話一般。
魂情只管對著珠濮笑,珠濮把手伸起,在魂情面前晃了一晃道︰“你是啞巴,還是聾子啊?”
魂情笑出了聲道︰“姑娘,你可算是醒了,本君已等候你多時了。”魂情的開口說話把珠濮著實嚇了一跳啊。
幻玄靈向後縮了兩下道︰“你,你,你,你會說話啊,也不是聾子,那你剛才怎的不回答我?”
魂情將手放在了珠濮的雙膝上,輕輕拍了兩下道︰“本君剛剛突然覺得姑娘很是可愛,于是愣了一下神,姑娘你剛醒,可還有什麼不適嗎?”
珠濮松了口氣道︰“不適?這倒是沒有,對了,你為何會出現在這幻境內?還有,本君?你是天宮人?”
魂情回答道︰“本君並不是天宮人,是本君的師父叫本君這麼稱呼自己的,至于我為何會進入這幻境……?姑娘你剛醒,這件事還是容以後再說吧!”
珠濮點了點頭道︰“嗯,那好,那你叫什麼?日後我該怎麼稱呼你呢?”
魂情猶豫了一下,要不要告訴她自己的姓名,想了想還是坦白吧,于是道來︰“姑娘,本君乃是昆侖派掌門魂樞座下大弟子魂情,不知姑娘又如何稱呼?”
珠濮縮到床邊立了起來,向前走了幾步,一個大甩袖坐到了席子上,端起一杯清茶,搖了兩下,看了看魂情道︰“魂情?你自我介紹要不要這麼長啊?不就是一個名字嘛,至于嗎?”話畢,放下了茶杯,側過臉笑了一笑。
魂情很是疑惑道︰“本君是怕姑娘還要問,索性一次性說完,姑娘不信?”
珠濮笑了一笑,再次端起了茶杯,喝了一小口道︰“並非我不信,而是四海八荒都知昆侖派掌門座下大弟子魂情是個足不出戶的上神,且身世也是個謎,怎的會來這兒?”
魂情也不顧珠濮是不是好人,斬釘截鐵道︰“情劫來此,何須躲藏呢!”
珠濮站了起來向魂情那方走了幾步道︰“情劫?呵呵,原來,萬年老樹也會開花!對了,魂情?世人皆知昆侖派以“魂”字開示,那為何你以“情”字為名呢?听著好像有故事誒!”
魂情向旁走了兩步道︰“魂魂情傷一縷絲,隨風而逝忘骨里。故名魂情。不知姑娘為何名?”
珠濮搖了搖頭,想了一想道︰“哦,原來如此。你問我名字?可能是我年齡大了,記性不好,記不清了,好像叫什麼珠……,珠什麼來著?”
話還沒有說完,頭就疼了起來,珠濮一直拍打著自己的頭,可是還是想不起。
魂情看到珠濮這麼拍打自己的頭,心里很不好過,急忙伸出手,一把抓住了珠濮的手道︰“看著我,冷靜點,無妨,就算不記得,那又怎樣,說不定你忘記的就是你最不願意想起的事呢,就算你沒有親人,可如今你有本君,本君會在此陪著你,冷靜下來,放輕松。”
珠濮听到魂情如此對自己說話,眼淚都要擠出來一般道︰“魂情,謝謝你。”
說完便一把抱住了魂情,頭靠在魂情的肩膀上,有點抽搐。魂情雖然有些不習慣,但又礙于珠濮的身世,便也放下了心中那最後一點的間防。
魂情一只手撫摸著珠濮的頭發,一只手輕輕拍打著珠濮的背道︰“好啦,別哭,就跟個小孩子一樣。!”
珠濮有點不好意思,笑了一下,松開了自己的手,直起身子道︰“那我以後叫什麼?要不,你給我取個名字吧!”
魂情用手把珠濮臉上的淚水擦了一擦道︰“嗯……,以後你就叫幻靈如何?那本君日後就喚你靈兒如何?”
珠濮愣了愣道︰“靈兒,為何是靈兒?”
魂情松開手,轉過身向旁走了幾步道︰“方才……,方才為姑娘換衣服時,無意間發現姑娘左肩上有一“靈”字,本君就想,或許這個“靈”字,就是姑娘與生俱來的,又或許是姑娘名字里所帶有的字,所以本君送你個“靈”字,也是合情合理的。”
珠濮听到魂情對自己說給自己換衣服,心里一下子愣到了,直到魂情把話說完,這才回過神來道︰“換,換,換,換衣服?你,你,你……”
珠濮一邊說一邊用手交叉搭在肩膀上,感覺自己貞潔不保了一樣。
魂情見珠濮如此做法,心想︰“這姑娘是否覺得本君對她做過什麼?不,本君不能這麼讓她誤會下去。”
回過神來道︰“姑娘,別誤會,本君從未對姑娘做過什麼,唉,罷了,本君也不再瞞你了。子時,我進入這幻境,發現這四周都是血氣繚繞,血雨紛紛,走近一看,姑娘你就躺在一座被鮮血染紅的仙橋上,衣服也被血水染的通紅,本君見到姑娘你如此狼狽,心中甚是憐憫,可又無其它辦法,便只能給姑娘換了身衣服。”
珠濮這才放松警惕些,手也慢慢地放了下來道︰“哦,那還是情有可原的,算了,我也不是個斤斤計較之人,那我以後就直接叫你魂情,你呢,你就如同先前一般喚我靈兒,如何?”
魂情見珠濮放松了些,自己也松了口氣道︰“姑娘既然如此深明大義,本君很是佩服啊!那好,那本君日後就喚你靈兒。”
珠濮笑了笑,走向席子那方走去,轉身坐下道︰“過來坐,你先前說要在這幻境內陪我,可是真的?”
魂情也笑了笑,走過去,坐到了席子上,端起一杯茶道︰“靈兒,本君從不說謊話,你若不信,本君就用三年時間跟你打個賭,如何?”
珠濮看了看魂情的和茶的樣子,心里無端地跳了起來,也端起一杯道︰“這茶,你覺得有什麼特別之處嗎?”
魂情看了看這茶道︰“味口清濃,火候足道,猶如仙露瓊漿一般。”
珠濮笑出了聲道︰“你可知,這里面我放了什麼?”
魂情驚了一下道︰“莫非還有毒不成?”
珠濮搖了搖頭道︰“不是,這里面我放了青鳳草。”
魂情一臉茫然道︰“青鳳草?青鳳草是個何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