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劃破身體的聲音,沒有鮮血流出!言城志甚至都還沒來得及轉身,那刀就已經砍在了他的肩膀。
所有人都明明看見也感覺到刀砍在言城志的後背上,可為什麼會是這樣的一副景象。
沒鮮血翻涌,沒皮開肉綻!剛才那一刀就像砍在了一汪深水里,甚至沒能激起一絲漣漪。
"這……"
混混們一臉驚訝,甚至忘記了繼續出手。相互交換著目光,卻依舊沒能找到答案。所有人如同見鬼似的看著言城志,眼前發生的事完全超出他們的認知。不解驚訝,甚至是恐懼。
同樣言城志也明白為什麼會怎樣,他也不知道自己的身體是怎麼了。如果是現在自己只是一個靈魂體,不被傷害或許還能理解。可如果自己的只是一個靈魂體,那為什麼別人卻能看見自己的身體?
沒有時間去理會心中的疑惑,既然自己能不被傷害,那就只能去傷害別人。言城志不認為自己可以通過過和平的手段得到自己的想要的答案,這些人看起來和不是什麼和平人士。
這個時候應該要有兵器在手,言城志那樣想著。異變再次突生,言城志發現自己看中的那把刀就那樣憑空飛到了自己手里。“我去……我這是心想事成?”言城志忍不住在心中感慨。興奮,卻又難以置信。
"這……"混混們一陣無語。這隔空取物著實把他們嚇得不輕,以他們的層次還接觸不到那些人物。"鬼啊……"有人忍不住發出尖叫。這些混混想當然的把剛才這一切歸責于鬼怪作祟,而言城志則是妖魔鬼怪!
只見言城志已如餓狼般撲向身前的混混,混混們還未來得及逃脫就只晃眼見到一道殘影掠過,而後他們就被擊倒在地。
吱
皮鞋摩擦著地板,發出有些尖銳的聲音。驟然停下的言城志經過幾次搖晃才穩住自己的身形。"我的速度?"就連言城志自己也被這一切所嚇到。“我……”言城志同樣想不明白。
抱著嘗試的心理,言城志再次邁出了步伐。他依舊如風急速吹過,依舊只能見一道殘影在盡情的肆掠。
當言城志再次停下時,原本整潔的大廳已經變得雜亂不堪。原本擺放整齊的凳子被撞翻,一張條形長桌此時也同樣被摔倒在地。酒瓶被打碎,空氣中漸漸彌漫著一種淡淡的酒香。
"哈哈……"雖然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可對于的自己身體的變化言城志是發自內心的高興。難免在心中得意“自己無視攻擊,還有這樣的速度,普天之下誰能擋我?”
咻
如同離弦的箭,言城志飛奔來到半寸大漢的身邊。剛才就是這混蛋叫得最凶也是他砍得最猛,此時不報仇還更待何時?
"你別過來……別過來……再過來我……"板寸男不知道自己的還可以用什麼話威脅。在見識過言城志的變態後,似乎說什麼都顯得那麼蒼白。
板寸男自認自己是一條好漢也是一個狠人,可面對完全超乎自己的認知的言城志,他那些曾經的豪情壯志真不知道跑哪里去了。未知才是最讓人感到恐懼和無力的!
"我說過我找飛機,是你們自己要動手的!大家就不能和平解決問題?"沒有理會板寸男的話,言城志輕聲細語得說到。
板寸男一陣無辜,心想我倒是想和平解決問題,可……沒敢猶豫太多時間,板寸男不無委屈地解釋到"大哥,我錯了!可我們這里沒有什麼飛機,真沒有!"
"看來還是沒打痛啊!"言城志依舊笑著說著,可在板寸男看來這笑怎麼看看怎麼都讓他心里是那麼的不安。
"小子,你別囂張,這里可以是四爺的地盤,你確定你能同四爺抗衡?"不遠處一個黃毛混混見言城志又要對自己的老大動手連忙抬出自己的老老大,希望以此可以震住言城志。
的確,言城志還真沒動手了,而是在想著什麼……
見自己的話起了作用,換毛混混繼續說到︰"小子,我承認我們不是你對手,你只要願意放了我們,我保證當一切都沒發生過。"
"他說的是真的?我放了你們,大家就當一切沒發生過?"言城志轉而對板寸男詢問到。
"真的,真的,只要你放了我們,我保證當什麼都沒發生過。"板寸男連忙滿口保證到,可言城志卻听見"老子先脫身,再收拾你的混蛋,媽的敢對老子動手……"
"你是不是在想等你自己先脫身以後,再來報復我?"言城志直接拆穿到。
被說破心中所想,板寸男再一次本震驚了,他甚至都不敢再在心里想什麼,而是幾乎下意識地說到︰"你能看見我心里所想的?"
說完以後板寸男才暗叫後悔,自己這樣問不正說明自己剛才心中是有別的想法?自己真他們笨!
"你也不是太笨!"言城志再次說出板寸男的心聲。無意識下言城志再次听見了板寸男的心聲,和板寸男一樣他也被自己又一能力嚇到。“我什麼時候也可以和孟婆一樣停在別人的心聲了?這……”這一次言城志沒有興奮,而是很困惑。
雖然對于生前的還擁有完整的記憶,現在的自己也有完全自主的意識,可言城志真開始懷疑現在的自己還真的是生前那個平凡的自己的嗎?他不明白為什麼自己會發生這樣翻天覆地的變化,而這一切又是什麼原因造成的?
誰能夠告訴我,在那忘川河底在那黑暗空間里到底發生了什麼變故!那一切是造就現在這一切的原因?
"大哥,我錯了,我錯了……"看著陷入沉思的言城志,板寸男連忙告饒道歉。此時甚至連他心里都在不斷說著抱歉,絲毫不敢再有任何異想。此時此刻,任何異想在言城志的怪物面前都是透明的。
"小子你知道就好,識相地趕緊放了我老大,放了我們!"不遠處的黃毛見自己的話沒起到作用再次高呼到。他覺得他自己剛才的聲音太小,一定是那樣的。
“媽的,給老子閉嘴!”板寸男連忙回頭訓斥著自己的小弟,深怕一個來不及自己就會遭殃。
一切終究還是已來不及,只見言城志如同趕蒼蠅一般很隨意地揮了一下手臂。
咻
一把混混們扔下的砍刀如同長著眼楮般正對著黃毛飛去。
砰
砍刀不偏不倚正中靶心,插在黃毛兩腿之間的地板上,距離黃毛的小弟弟僅僅只有三四厘米。
"啊……"一聲短暫尖銳的叫聲響起。很快一張暗黃的地圖出現在黃毛的兩腿屁股下,刺鼻的尿騷味漸漸彌漫開來。
嘴巴長得有些夸張的大,黃毛驚魂未定地看著突兀出現在自己身前的砍刀。它是怎麼做到的?他怎麼就就那樣突兀地出現自己的面前
猛然回頭,言城志雙目怒睜得看著黃毛平靜地說︰"不想死就給我閉嘴,我不是每次都那麼準的!"
其實不用言城志多說什麼,黃毛早已失去再開口的勇氣。也不知道是被言城志揮出的刀嚇到的,還是被言城志的話嚇到的。至于其余的混混也很自覺的閉上了嘴,甚至連最開始的呻吟聲也不敢再發出。
"我說最後一次,我要找飛機別再試圖挑戰的底線!"說完右手一揚,又一把砍刀飛到言城志手里。
冰冷的神情,死寂的目光,透著寒光的砍刀,這一切的一切都給那些混混帶去了無形的壓力。
板寸大漢相信自己若再找不愉快,就真的會很不愉快。"大哥,我真的不認識什麼飛機,真的不認識啊!就算你的殺了我們,我也不認識什麼飛機"不經意間板寸男連對言城志的稱呼都發生了改變。語氣不在強勢,而是一種求乞。
"你來這多久了?難道不知道飛機是這里的看場的老大?"言城志有些相信眼前的人是真的不認識楊飛揚,畢竟這個時候他們再堅持否認只會給他們帶去致命地打擊。言城志不相信這些混混在死亡面前,還能繼續堅守守一個人秘密。
"我們這些人都剛來這里,還不到一個月,之前的看場都換掉了。所以我真的不認識什麼的楊飛揚,真的不認識什麼飛機!"板寸男抓住機會連忙解釋到。
直到此時言城志才明白,為什麼從自己的來到這,直到現在也沒見到一熟悉面孔,原來飛機和他的人已經被換掉了。
"現在這里還是趙四的場子?"言城志記起剛才有人報了趙四的名號,難道這里已經易主?
"是的,我們都是四爺的人,請你看在四爺的面子上放過我們吧!謝謝"直到此時板寸大漢依舊認為憑四爺的名號,可以讓自己少吃些苦頭。
"你們是四爺的小弟?”言城志微笑著問。
“是!我們是四爺的小弟!”看著言城志態度的轉變,一群混混異口同聲地說道。他們都一直認為還是四爺的名號響亮,似乎能鎮住眼前的變態。
“我去他媽的四爺……"手起刀落,距離言城志最近的鮮板寸男遭受無妄之災。板寸男不是言城志,沒變態到可以無視砍刀的攻擊。鮮血從刀口冒出,漸漸染紅他那黑色緊身休閑褲。
如同伐木般,言城志不斷劃拉著手中的砍刀。對于趙四他完全沒任何好感,而這些混混顯然想錯了方向。
"啊!痛!嘶……"板寸男忍不住叫出聲,又很快再次咬牙閉嘴。他真怕自己的叫聲再次激怒言城志,若是再劃拉幾下手中的砍刀,更痛!
光亮的額頭上很快出現密集的汗珠,然後滑向板寸男此時表情豐富的胖臉上。
“嘶……”深深呼吸,板寸男咬牙忍著不讓自己的發出一點聲音。此時他漸漸後悔,後悔再次提及四爺的名號,他真沒想到那樣做會是這樣的結果。
"打給他,現在!"從板寸男的腿上抽出砍刀再次揚起,言城志對著板寸男命令到。不得已他只有試圖通過趙四找到楊飛揚,然後才能得到蘭美惠的消息。
忍住傷口的疼痛,甚至敢去理會依舊鮮血翻涌的傷口。板寸男用滿是鮮血的右手顫抖地拿出手機撥出號碼,
"嘟……"
"嘟……"
"嘟……"
電話遲遲沒有接通,而每多一秒等待板寸男心里就多一分擔憂。他擔心也真怕言城志會等得不耐煩進而又給自己來上一刀,他完全相信言城志做得出那樣毫無人道的事。
終于電話還是接通"無論你是誰,最好可以給一個不生氣的理由!"電話里傳來趙四幾乎壓抑的聲音,還伴隨似有似無的女人的聲。
"四爺!是我小劉,抱歉這個時候打擾到你……"板寸男真覺得自己的點背。不想給趙四打電話顯然是不行,可這電話很顯然打擾到自己老板的好事。
"小劉,怎麼了?"趙四問道,接著電話里又傳來一聲"寶貝,你用點力吸……"然後便傳來一陣細微的吞吐聲。
"四爺,我們在自己的場子被人打了,有個黑衣人指名要找什麼楊飛揚,找什麼飛機!……"板寸男有些委屈地述說著發生在自己身上的無妄之災。
是憋屈,更是無奈!哪有如何?誰讓自己等人武力值的確差得太遠,而且遇上的還是一個變態。關鍵這變態還不怎麼講理,還愛動刀!板寸男只能在心中責怪自己今天出門沒看黃歷,沒拜祭各路神佛。
"那個混蛋這麼大膽,連我的人都敢打?你沒報我名號?"趙四顯得很意外。這樣的事不知道有多少年沒出現過了,趙四甚至覺得難道自己的名號不好使了
"他們當然有報你的名號,可結果他們感受到了。我要找飛機,別說你不認識他!"此時自信爆棚的言城志絲毫不再忌憚曾經只能仰望,那個能夠掌控自己生死的四爺。
"你是誰?找飛機做什麼?"趙四不解。
"你不需要知道我是誰,要麼告訴我楊飛揚去了哪里,要麼死!”言城志直截了的表達著自己的目地。
“你在威脅我?”
啪
言城志直接掛斷電話,這比威脅更威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