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一張你到底是誰
秦國皇帝與陳國公主大婚,可謂是盛世空前的場面,但月滄雪當時正處于昏迷中並未親眼看到這一幕。
月滄雪精心準備的禮物也沒有送出去。
當帝玄回到清幽別院之時,院中哪還有月滄雪的影子,早已經人去樓空。
跟在帝玄身後的張龍看著桌子上的殘羹冷飯,眉頭皺了起來,王爺對月滄雪多好,可這女人怎麼老是躲著他們家王爺。
“王爺,咱們什麼時候回姜國。”
秦國這天氣冷的要人命,現在姜國春暖花開正值初夏天氣暖和的不得了,張龍希望趕緊離開秦國回到自己的國家。
當然,張龍也知道他們回秦國的先提條件是月滄雪,只有月滄雪與他們一同回秦國,王爺才會回去。
月滄雪來秦國的目的可不僅僅是為了尋找七靈子幾種草藥,究竟有什麼不可告人的秘密?
離開了清幽別院的月滄雪回到了三王府,幾日不見,當秦宗煜看到月滄雪之時一步上前想要將她抱在懷中。
“小生這些天有事兒耽擱了行程,這才沒有顧及到三王爺的傷勢。”
月滄雪很是巧妙的躲開秦宗煜的動作,眸中那股子淡淡的笑容淡漠而又疏遠,明明是同一個,可秦宗煜卻感覺到面前的少年陌生了幾分。
“無雪,听旁人說你受傷了,傷勢如何,傷到了哪里。”
知道無雪受傷已經是她進入清幽別院之後的事情了,見少年遲遲不歸,秦宗煜便派李青出去打探行蹤,誰知去得到了這種消息。
但更讓秦宗煜擔憂的是皇兄也知道了無雪的存在。
一雙深邃病態的眸子滿目擔憂的看著月滄雪,秦宗煜想要知道當時究竟發生了什麼,以及月滄雪這幾天在清幽別院過得如何。
“三王爺放心,小生這是多年的舊疾了,只要休息兩日變會安然無恙。”
月滄雪仍是笑著,來到秦宗煜身邊,為其診脈後將醫療包中的銀針刺入秦宗煜的血脈之中。
“一會小生為三王爺檢查一下傷口。”
“無雪。”
突然間,秦宗煜叫著月滄雪的化名,目光如炬的看著她。
“你是不是有什麼事情瞞著本王。”
突如其來的一句話讓月滄雪一愣,純淨無辜的眸子隱藏著一絲無人看懂的狠絕之意,月滄雪手中的銀針再一次落在秦宗煜的穴位上,緩緩地笑著。
“王爺說笑了,小生不過是一介身無分文的醫師罷了,又有什麼事情能欺瞞王爺的。”
“無雪你到底是誰,和帝玄是什麼關系。”
秦宗煜一句話落下,月滄雪指尖的銀針力度也緩和了一分,並未刺入他的命門處。
“小生在游歷之時遇到了急癥復發的九王爺,這才與九王爺有了交情。”
話是這麼說,可某人卻一個字都不相信。
帝玄看著無雪的眼神並非摯友,而是摯愛,是一種對他來說極其危險的信號。
“王爺請平躺下來,小生給你檢查一下傷口。”
月滄雪示意秦宗煜躺在床上她好檢查一下他的傷口,可秦宗煜的目光卻一直盯著她未曾移動半步。
“三王爺。”
再一次叫著秦宗煜,良久,男人才躺了下來。
幾日的時間之中,秦宗煜傷口復合的程度比還算不錯,可能因為自身的原因使得傷口處的新肉呈現出不一樣的紅色。
“傷口恢復的不錯,只要在接下來的一段時間禁忌辛辣刺激的食物藥物禁酒禁色,不出半個月便可康復。”
話音落下,月滄雪轉身欲走卻被一道力量拉扯住了手腕。
“王爺可還有別的事情?”
抓著月滄雪的手腕之時一抹冰冷的溫度從手腕延伸到了全身,感受那道清冷的目光秦宗煜張開口想要說什麼,可最終還是止住了心里想要說出的話,只道了一句叮囑。
“天冷,多穿一件衣服。”
“多謝三王爺關心,若別有別的事情小生告辭了。”
道了謝,月滄雪離開了書房,期間沒有回過頭去看秦宗煜一眼,以及那雙眼中的復雜神色。
看著那道漸漸消失在視線中的身影,秦宗煜苦笑著。
他究竟是怎麼了。
剛才那一瞬間竟錯覺一般將無雪當成了雲滄雪。
他是無雪,並不是雲滄雪,秦宗煜你該醒醒了!
夜色,籠罩著整個秦都。
雪園中,月滄雪翻看著鬼谷醫書希望能找出破解兩生草的法子。
兩生草,連通陰陽兩截的聖草,沾男女之血入葉含在口中有起死回生之效。
但服用者自此成為他人依附,所感所想他人皆能明悟。
月滄雪翻看了關于兩生草所有的記載,也找不到如何能破解兩生草這種有悖科學的效用。
帝玄本來就夠難纏的了,如今還能感受到她心中所想所感,這貨還不上天!
況且,她如果死了的話帝玄不會出現任何征兆,反之帝玄死了她也會死,就算帝玄受一點點的傷她同樣會在相同部位產生痛感。
這種奇葩的藥草究竟是誰種植的!!!!!
“你們兩個害死我了!”
月滄雪愁得頭疼白了一眼無辜的大白和雪貂二獸,她這一次回到秦國的目的雖說是復仇,但以她現在的能力還不足以殺死秦宗延,並不會貿貿然行動。
本想趁著秦宗延與陳國公主大婚之際送上一份空前絕後的禮物,身體突然抱恙使得她錯過了這個機會。
不急,就算這次沒能行動成功,好在一切都在計劃之中。
但帝玄突然間的出現打亂了她最初的計劃,尤其是在她昏迷之中服下了兩生草之後,帝玄更像是游戲中巨大的b,若是一個不慎便能會讓病毒擴散毀了整個游戲。
一個奸詐狡猾的腹黑狐狸清清楚楚的知道她每一步舉動的要干什麼,她還怎麼復仇!
“公子您怎麼了?”
一旁的司徒玉不解月滄雪如此憂慮的表情為何,難道是因為九王爺麼?
看九王爺的眼神應該很是寵愛公子的,為了照顧公子守在床邊三天的時間,親自喂藥,想到這里司徒玉羞澀的笑了起來。
“玉姑娘笑什麼?”
嘆了一口氣,滿腦子亂七八糟的月滄雪看了看司徒玉,不知她想到了什麼事情笑的這般竊喜。
“奴婢在想公子昏迷的時候無法入藥,還是九王爺含下苦澀的藥汁一口一口喂給公子喝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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