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于這種情況，樂樂有些不知所措。
樂樂拉過王乾另一只手，讓其看向自己。
“是啊，我比你知道得多一點。你有什麼問題嗎？”樂樂看向王乾。
而王乾覺得樂樂此時的笑帶著一絲疲倦和無奈。
“額……似乎並沒有什麼問題。”除了這麼說，王乾不知道怎麼把話接下去。
“繼續看發布會吧，馬上應該就會講到第三個環節了。
你知道黎元首說的新科技是什麼嗎？”王乾問道。
“是靈科技。”樂樂答道。
“那是什麼？原力與我同在？”王乾猜到。
“不是的。靈科技在目前來說是一套關于人體感知的學說。
之所以將靈科技作為一種獨立于當前科學網絡之外的科技路線。
是因為靈科技就目前來說確實和當前的科技體系有根本上的區別。”樂樂道。
“如果這種科技體系和我們有根本上的區別，那我們是怎麼發現和研究的，總不可能無中生有吧。”
“靈科技的根源，應該可以追溯到第三共和國時期。”
“你是說雨正文明？”
“是的，當時同為三級巔峰文明的雨正文明表現出了和我們截然不同的科技系統。
相當成熟的生物科技在當時給拜特帶來了不小的麻煩。
而後來的加帕里動物就是受此影響的產物。
現在的靈科技，應該說是這一影響開花結果了。”
“那靈科技到底是什麼？”
“靈科技目前包含兩個方面。
一個是基于生物總體信息進行結果推算的超感知系統。
一個是關于智慧本源的一種解釋。”
“什麼時候拜特連智慧本源這種一听就不科學的東西都掌握了。
麻煩給我來一打，好讓我再聰明點，最起碼不要總是被蒙在鼓里。”
樂樂听完一笑。
“我什麼時候說拜特掌握智慧本源了。靈科技只是一種對智慧更深入的解釋而已。
而且這種解釋和我們以往的角度有有很大差別，而且也深入一點。
但要說掌握智慧本源，那就太夸張了。”
“讓智慧動物成為真正的智慧種族也不算夸張？”
“你也不看看加帕里公園研究了多久，那是幾十萬年的不懈研究才換來的專門配方。
要說隨便讓什麼動物進化成為智慧種族，以拜特目前的水平還做不到。
六級文明或者七級文明應該沒問題。”
“加帕里公園背地里果然有研究。你知道大致的研究內容嗎？”
“听說是從加帕里智慧動物上剝離出來一種被稱之為‘天藍怪’的基類物質。
天藍怪遠沒有智慧動物那麼聰明，只有一些簡單的刺激反應。但是它們的反應更純粹。
所以後來關于智慧動物的研究就轉移到天藍怪身上了。
從那以後智慧動物的保密權限就大幅下降了。”樂樂繼續盡可能詳細的解釋道。
王乾不住的點頭。“那關于你一開始說的基于生物總體信息進行結果推算的超感知系統是怎麼回事？
听著也很玄學啊。”王乾問道。
“靈科技在信息的感知，整理和傳播上都和我們當前的主流的看法有差別。
你那次不是說預感到我一定會在那天回來才在花園里等我回來嗎。
這在靈科技看來就是一種基于靈的感知。
智慧動物也正是因為有‘靈’這個和以往完全不同的視角，才逐漸演變為真正的智慧種族。”
“怎麼感覺那麼神棍啊。我听說古時候‘心靈感應’‘算命’之類的騙術倒是經常用這套說辭。”
“如果一點差異沒有，會成為獨立于當前科技網絡之外的一大體系嗎。”樂樂笑道。
“怎麼樣，想在這方面展開研究嗎？目前關于‘靈’的研究還很少，很容易就能出成績的。”樂樂建議到。
“算了，志不在此。”王乾搖搖頭︰“靈科技的那種整體感應，和之前的靈念鎖定有什麼關系嗎？”
“有的。從靈科技的角度看，一個人發出的所有信息能被歸結為一個整體。
這個整體每時每刻都在細微的變化。
而所有的人類發出的信息構成一個文明的整體，這種整體獨一無二，所以靈念鎖定能很輕易的發現並鎖定超遠距離的文明存在。
再說一點，這種對整體的觀察，生物個體也是能獨立完成了。
所以我剛才說，你那天的預感就是靈科技的一種體現。”
“那目前靈科技有什麼實際用處嗎？個體如何掌握這種觀察手段。除了觀察，這種科技能讓人變成超人嗎。
什麼超級視力，預言未來，飛天遁地之類的。”王乾問道。
“不能……這是科學，不是玄學……”
“那你怎麼知道玄學不是另一個角度的科學呢。”
“那你怎麼知道玄學就是另一種角度的科學呢……”樂樂反駁。
兩人瞪了半天，便一起笑了起來。
而此時，會場中央的黎元首也已經簡單的講完這個話題。
“那麼我們進入最後一個話題，關于現行物資交易體系的調整。
這段時間，將會是拜特變動最頻繁的一段時間。
新的技術，新的產品，新的關系，新的流通體系，新的社會結構會逐步成型。
而在新老體系共存會對當前的配給制有較大的影響。
在這種情況下，拜特做出決定。暫時降低配給制的囊括範圍，同時允許公民以個人信譽擔保展看物資貿易。
待社會變更穩定後，配給制將重新恢復，並補償各位在物資貿易過程中的損失。”
“這話啥意思啊？”王乾又問道。
“大概意思就是，拜特馬上就會很鬧騰，這種情況下配給制照顧不了所有人的方方面面。
所以在維持生活的同時，想進一步改善生活要自己動手豐衣足食。
等配給制恢復後，受苦的會給補償，獲利的會給獎勵。”
“那新的配給範圍對我們有什麼影響沒？”王乾問道。
“除了我們開設的那條流水線以外，基本上沒有。
我剛才已經收到通知的，那條芯片流水線將進行改革。
政府佔30%，我們佔35%，教育部佔35%，不過政府和教育部都不管事，只等分紅。”樂樂向王乾介紹道。
而王乾花了一點時間，才明白樂樂的意思。
“也就是說那條流水線的東西現在需要我去賣，賣完的收益我能拿35%，另外的收益要上繳給政府和教育部？”
“實際上你不用賣，直接上繳芯片也可以。”
兩人見會議的大概內容已經結束，接下來要進入詳細議程，便不再參加。
那些會議，雖然干貨很多，但離王乾還是太遠，而且開起來經常幾個月幾個月的開，王乾實在不想參加。
兩人離了會場，倒也沒有直接回到現實世界，而是隨意牽著手到處走走停停。
“我們現在什麼關系？”一處海邊，王乾看向樂樂。
“男女朋友吧，你覺得呢？”
“啊，我也這麼覺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