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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 ,婚禮的事真的不用我操心嗎?”瞿沐沐有些小小的不開心。
“真不用,大哥的婚禮沒讓媽操持過,一直抱著遺憾呢,這次你就讓她折騰折騰唄?”肖 打著商量的口吻,當然如果沐沐不滿意,他也不會由著媽媽為所欲為的。
“其實我是沒意見的,我看我媽跟媽媽兩人倒是忙的不亦樂呼,這邊還要照顧嫂子,我是擔心她累著。”瞿沐沐坐進沙發里,把頭枕在了肖 的胸膛上,吃著肖 送到嘴邊的紅櫻桃,好不愜意。
“別擔心,歐陽染的媽媽過去了,媽累不著。”肖 緊接著開口。
“嗯,什麼時候過去的,前幾天還听小月兒說阿姨催她要孩子呢?”想到這個瞿沐沐覺得好笑,現在這些老年人也不知道是怎麼了一退休都閑的發慌,總想要個小寶寶‘玩玩’。
“是啊,以我媽的性子,說不好再兩年也該催著我們了。”肖 若有所思的開口。
“不用他們催,等婚禮後,我們就要一個。”瞿沐沐咽下櫻桃,喉頭滑動的聲音清晰可見,再配上她出口的話語,引起肖 的一陣燥熱。
“好,要一個。”說著彎身抱起了瞿沐沐。
“噯,你干嗎?”瞿沐沐拍在肖 的胸膛上。
“你說呢?”肖 勾嘴誘惑著瞿沐沐。
……
兩個人在床上膩了好一陣之後,肖 還意猶未盡的纏著瞿沐沐不願松開。
“好了, 我跟你說正事。”瞿沐沐拍開那只不老實的手。
“寶貝說。”肖 低沉著嗓音,一副的欲求不滿。
“昨天媽管我要婚紗照裝扮婚禮場地,我這才發現,原來我們還沒拍呢?”說起來瞿沐沐嘟了嘟嘴,使起小女孩的性子,哀怨的望向肖 。
“哈^,傻瓜,我怎麼會把這麼重要的事情忘記了呢?你不說也準備這兩天帶你去,只是人員還沒齊全,才一直沒告訴你。”肖 坐起身,把瞿沐沐壓進懷里,語重心長的開口,那神態有些搞笑。
何時他們之間已經坦誠至如此,兩個人仿若一個人般隨性。
“什麼人?”瞿沐沐有些好奇,他們的婚紗照還需要別的什麼人參與嗎?
“攝影師、化妝師等等一切,當然得用最好的。”肖 點了點瞿沐沐的小鼻頭,又躺回了床上,手一帶把那丫頭也給帶進了被子里……。
兩天之後。
“沐沐,準備好了嗎?我們走了。”肖 沖還在樓上不知道折騰什麼的瞿沐沐喊道。
“等會,馬上就好了。”瞿沐沐听肖 說會去一個海島上拍攝,所以非常興奮,準備了不少衣物,想著閑瑕時間在好好玩上一玩。
“傻丫頭,又不是去渡蜜月。”肖 看著瞿沐沐的神態異常的滿足。
而此刻的某海島之上。
“可可,你收拾好了沒有。”一個強有力的聲音不失溫柔的沖房間里的女人開口。
“不著急,住了半輩子的地方,你也讓我留戀一下。”婦人的聲音听起來有些虛弱疲憊,帶著濃濃的不舍。
“ 小子,恐怕快到了,可可,如果你真舍不得的話,我們不賣了好嗎?”老人走了進去,從身後輕輕環住了依然美麗的女人。
“汐,走吧!這里不該這麼被我們佔用著浪費,它應該屬于下一個懂得欣賞和珍惜它的主人。”項可可不舍的再看了眼被整理一新的房間。
這里前幾天,已經被肖 安排過來的人重新置辦過了,說是置辦,不過是把窗簾、床鋪一些私人的物件換成了瞿沐沐喜歡的風格、顏色,而這里原來的擺設、物件之類並沒有絲毫的移動、替換。
“可可,只要你不願,它可以永遠都屬于你,原來這里的一切都是你的。”秦汐語態里透著堅持,其實內心里他並不願意把這里賣出去,這個當初作為結婚之禮送給自己心愛女人的小海島,上面有著自己跟她半輩子的回憶,有著甜蜜相處的每個瞬間。
“汐,你在怪我嗎?怪我把它交到 小子手里。”項可可有些難過,她的身體已經不適合在待在島上了,雖然歲月並沒有在彼此的臉上留下太多的痕跡,可誰也改變不了這蒼老的事實,身體內部的零件已經讓他們不得不服老了。
“當然不是,你做的每一個決定都是對的,我知道你是在心疼這里,不希望我們守護的一切,就這樣被荒廢。我們挑選了這麼久,相信 小子不會讓我們失望的。”秦汐緊了緊懷里的女人。依然挺拔鍵碩的身姿看不出他已經是快八十歲的老人。
兩個人臨著簡單的一點東西,來到客廳的時候,老管家已經領著肖 跟瞿沐沐走了進來。
“秦老,項奶奶。”肖 微笑著跟兩位老人打招呼。從來沒有過遵從謙恭。
“奶奶?”不怪瞿沐沐驚異,實在是項可可跟秦汐保養的太好,在愛的滋潤下,兩位老人一點也看不出老態,如果不告訴他們年齡,瞿沐沐直覺上以為他們一定跟自己的父母不相上下。
“這就是沐沐吧?當真是個美麗的丫頭。”項可可伸出了手,拉過瞿沐沐在面前坐下,來來回回打量著這個名聲沸揚的小丫頭。
“項奶奶好,秦老好。”瞿沐沐有些不好意思的低了低頭,為自己的失態表示出謙意。
“ 小子,也坐。”秦汐看著項可可拉著瞿沐沐的樣子,很是滿意,他看得出項可可對瞿沐沐的真心喜歡,也看得出瞿沐沐是個可以的好姑娘,把這里交到這樣的兩個人手里,相信不會辜負了他們的一翻期望。
“秦老,您…您還好嗎?”肖 望著一臉笑意的男人,不知要如何開口。
“好,有什麼不好,到了我這個歲數也沒什麼看不開的。”秦汐依然笑眯眯的望著項可可,仿佛那里是他所有的幸福來源。
“ 小子,陪爺爺好好聊聊,我帶丫頭四處轉轉。”項可可牽起瞿沐沐的手朝外走去。
“你項奶奶對這里的感情比我還深,一定是有太多的不放心,要親自的一一交代。”秦汐望著走遠的兩個身影,回頭對肖 開口。
“秦老,我知道奶奶一定很舍不得這里,我向保證一定會像你們一樣好好的珍惜這里的一草一木,讓它永遠充滿著夢幻般的色彩。”肖 握了握秦汐的手。
“哈^,你們肖家的男人最重情誼,對你,我放心,只是……”秦汐並不了解瞿沐沐,雖然直覺上認為那是個好丫頭。
“秦老放心,沐沐也不會讓你失望,再說你還不相信我的眼光嗎?”肖 勾了勾唇,那傲驕的態度,徹底逗笑了秦汐。
“哈哈……你小子,比我年輕的時候還傲氣。”秦汐站起身,朝外面走去,想著去尋尋項可可。年紀大了,越發的想要粘在一起了,一刻也不願意分開。
不遠處的沙灘上。
“沐沐,這里是平素里我們散步的地方,剛剛走過的椰林是夏季用來乘涼的,還有這房子的後面,有個溫室,走,我也帶你去瞧瞧。”項可可顯得有些激動。
“項奶奶,你慢點,當心腳下。”瞿沐沐扶著項可可,提醒著她。
“沒事,丫頭,這里的一草一木,沒有誰比我更熟悉的,閉著眼楮也能在島上走個來回。”項可可回頭沖瞿沐沐一笑,那笑容里洋溢著滿滿的全是幸福。
在那里瞿沐沐讀懂了一個女人一生所有的追求,一個女人一生的幸福。
“是,項奶奶舍得把它們交給我嗎?”瞿沐沐雖然很喜歡這里,但她看得出老人對這里的眷戀、不舍,她不願強人所難,更不願老人為經而傷懷。
“丫頭說哪里的話,既然選定你們,一定是考慮清楚了,有再多的不舍,我也應該放手,這里的一切,不該被掩藏荒廢,得有一對像我跟秦老一樣懂得珍惜、懂得什麼是愛的人來延續這份美好。而我跟秦老都相信你們是。一定不會辜負我們的期望,丫頭,你說我說的對嗎?”項可可的話充滿著雙重的疑問肯定和不確定,讓瞿沐沐不知道要如何回答,才能讓面前的老人安心,只有重重的再重重的點了點頭,拉著老人的手緊了緊。
“項奶奶,我會珍惜這里的一切。讓它變得更美。”瞿沐沐看著映如眼簾的滿目鮮花,露出的不僅僅是驚嘆。
“美嗎?這些花丫頭喜歡嗎?”項可可的臉上也露出了傾心的微笑。這里是海島,並不太適合這些鮮艷的小生命生長,可秦汐花費了很多時日,又是換土,又是搭建這個溫室,反復實驗之後,終于讓這些小生命在這里安了家,每一年,甚至于每一天,項可可的床頭,永遠都會有它們掛著露珠的小身影,跟她問著早安。
“美,它們好美,喜歡,怎麼可以說不喜歡。”瞿沐沐緩步走下了台階,置于這花縱之中,露出了最美艷純淨的笑容。
“要說這里,我最放心不下的就這些花,還有旁邊池子里的小生命。”項可可沖瞿沐沐身後的池子指了指。
“哇,它們……它們好可愛。”瞿沐沐這才留意到那對睜著黑米料似的小眼珠,嘀溜溜看著她的小烏龜,說小其實它們已經不小了。
讓瞿沐沐奇怪的是,都說它們膽小,踫到聲響總是會縮回殼里,可這對似乎有些特別,它們不但不怕她,還歪著腦袋張望著。
“哈哈……,丫頭好對我胃口,你是除我之外,又有可愛來形容呆呆的人。”項可可站在台階上哈哈的樂了。
“它們叫呆呆,兩只都是嗎?項奶奶,它們為什麼一點也不害怕?”瞿沐沐伸出手去踫了踫那堅硬的龜殼。
“一個叫呆呆,一個叫石頭。”秦汐有些郁結的望了兩個人一眼,輕聲開口,從他身後走來的肖 直接向瞿沐沐走去。
“你們怎麼來了。”項可可收起笑意,側身輕輕的靠進了秦汐的懷里。
“時間不早了,我們該走了。”秦汐摟緊懷里的女人,輕拍了拍她的手。
“嗯,好,丫頭,你到奶奶這里來。”項可可輕聲答應著,開口喚了瞿沐沐。
“奶奶。”瞿沐沐走到項可可面前,微笑著望著面前和藹的兩位老人。知道兩位老人名字的一瞬,瞿沐沐已經了解了他們的故事。
曾經也是風雲人物的兩位,凌厲而有魄力,私底下誰能想得到他們是這樣的一對老人。
“丫頭,記住奶奶說的話,這是鑰匙,我正式把它轉接到你手里,等你們到了我們這個年齡,也要像我們一樣,用心的挑選它的接班人,好嗎?”項可可拉過瞿沐沐的手,把一串鑰匙放到了瞿沐沐的手里,帶著祈求的語氣,讓人動容又心疼。
“嗯,項奶奶,我會好好照顧這里的一切的,哪天你想念它們了就說一聲,我去接你回來。”瞿沐沐聲音有些哽咽,那種無以言表的感激,讓她感動。
“傻丫頭,好。”項可可抬手拍了拍瞿沐沐的胳膊,轉身在秦汐的攙扶下,離開。
“沐沐。”肖 輕輕的攬上了瞿沐沐的腰。
“ 。”瞿沐沐不知要說些什麼好,這兩位老人的感情,她得以在此刻見證,風風雨雨的事驚心動魄也好、動人心弦也罷,這些她都不了解,可這夕陽西下,老人遲暮,依然濃情蜜意、恩愛非常的感情才是她所觸動的現實。羨慕、溫暖還是別的其它,總之瞿沐沐的感慨從來沒有過的豐富。
“傻瓜。”肖 緊了緊往他懷里貼了又貼的女人。
“肖先生,肖太太,秦老他們……。”突然出現的中年男人打斷了兩個人。看到抱在一起的兩人,男人有些尷尬,腳步挪了挪,不知是進還是退。
“他們走了嗎?”肖 牽起瞿沐沐的手往前面走去。
“準備走了。”
“ 小子,我們就走了,小鋼給你留下,除了這個海島,他沒去過別的地方,而這里的一切,又沒有什麼是他不熟識的,讓他給你當個管家或者其他什麼的,你自己安排。”秦汐指了指剛剛的那個中年男人。
“好,就做這里的管家吧,相信他能把這里打理好。”
“好,那我跟你項奶奶這就走了,你們要好好的。”
“秦老放心。”
……
望著逐漸肖失的直升飛機,瞿沐沐眼圈紅紅,依著肖 不願意動彈。
“丫頭,別難過,相攜相伴相守一生是福氣,我們該開心才是。”
“是,我們該開心才對,肖 我們也當如此。”
“是,我們也會如此。”兩個人會心一笑。
這座島叫夢幻島,是恩愛夫妻相伴相守一世的所在。是肖 送給瞿沐沐的結婚禮物。
“肖 ,你說呆呆跟石頭為什麼都不往殼里縮,難道它們認識我不成?”瞿沐沐把那對烏龜帶到了客廳的魚缸,盯著它們好一會了,就是沒想出個所以然來。
“沐沐,想不想听關于它們的故事?”肖 把那個顯得幼稚又可愛的女人拉進了自己懷里,點了點她的小鼻子,又在她的額頭親了親。
“它們的故事?好啊好啊,你快講。”
“哈^,沐沐越來越像個孩子了。”肖 揉了揉她鼓起的腮幫。輕輕的講訴起那個從秦老那听來的故事︰那是十幾年前的事了,當時項奶奶跟秦老在沙灘上散步,兩只小烏龜應該是才出生不久,艱難的往大海的方向爬去,前面的那只站在海水邊緣回頭張望著另一只一步一驅的小家伙,後面那只顯然是腿受了傷,本就行動緩慢的身子,越發的吃力,短短的路程爬了好久,才接近了海水。可它只是小小的踫觸之後,就再也不肯往前游。項奶奶心疼它就把它帶了回來,可誰知,那另一只小烏龜卻遲遲不肯離去,說來奇怪的是,它們似乎並不害怕人類,小腦袋東瞅西望,對這個未知的世界充滿著好奇,很少縮到殼里,當時項奶奶就喜歡上了這兩個可愛的小家伙,大呼它們好可愛,從那之後,這海島別墅中就多了兩個新朋友。
“哈……它們還真是特別。”瞿沐沐對這兩個小家伙也多了一份感情,都說它們是冷血動物,又膽小,只會縮在堅硬的殼里保全自己,哪里知道他們也會為了彼此的情誼同進退,相依相伴的過了這麼些年。
“沐沐喜歡就好。”肖 寵溺的為她捏著雙肩,放松著因為旅途帶來的疲倦。
“ ,你說它們會生寶寶嗎?”瞿沐沐好奇的望著戲水的兩個小家伙。
“這個,我也不知道,沐沐養些時間看看。”肖 柔聲開口。
“你說項奶奶有想過把它們放回大海嗎?”
“據說在它們傷好之後,是試過放回海里的,可是第二天發現,它們依舊在海灘徘徊不肯離去,又接了回來。”
“誰說它們是沒有感情的冷血動物,我看它們比有些人可愛多了。”
“是,沐沐說的對,好了寶貝該睡了,明天還有的忙。”肖 彎身把瞿沐沐抱進懷里。輕聲開口。
一夜好眠,海風依舊,這里不同于那些海景房,這里空氣中都帶著淡淡的海水味。
瞿沐沐是被一群海鳥的嘶鳴聲給喚醒的,揉著惺忪的睡眼,對上肖 清亮深邃的眼眸,心里暖暖的柔柔的。
“早。”
“寶貝早。”
“昨晚睡的好嗎?”瞿沐沐伸了個懶腰,在肖 懷里坐了起來。
“嗯,這里不同于大都市的喧鬧,連心也跟著靜了,從來沒有過的好眠,沐沐呢?睡的好嗎?”肖 拿過剛剛準備的溫開水,放到瞿沐沐手里。
“在 的懷里,永遠都能好眠。”瞿沐沐調皮的眨了眨眼,一點也不掩飾自己對肖 的信賴。
“倍感榮幸。”肖 伸出揉了把瞿沐沐因睡眠本就蓬亂的頭發。
下樓的時候,早餐已經有人準備好,這里很多人都是世代生活在這坐海島上的,秦老買下這座島之後,把這些人都留了下來,委以置用,還出資讓後代出了海島讀書學習,願意回來的繼續在這里安排合適的事物,不願意的也隨他們而去,肖 接手這里以後,沿襲了這個方式,所以這里不多的人對肖 夫妻二人都很尊重,雖然只是昨天短短的一次見面。
飯後,兩人拉著手,在沙灘上散步,並不大的地方,花上兩三個小時都就能繞上一圈。
小易等人是快中午的時候乘坐游艇到的,除了化妝師阿鎂跟攝影師外,身後還跟著兩個清爽干練的女子,大包小包的拎了不少東西。
“肖哥,沐沐姐。”小易對于出現在碼頭的兩人有些詫異,他並沒有說他具體到的時間。更不會想到這兩個人會來接他們。
“先生,太太?”旁邊不遠處的男人跑了過來。
“阿鋼,帶幾位進去安置一下,讓廚房準備午餐,我跟太太再逛逛。”肖 沖男人輕聲開口,語氣里沒有了往日的凌厲,顯得隨和親近。這讓旁邊的小易阿鎂都一愣,這也讓身後跟著的那兩個女子,神容明顯的松卸了不少。
“幾位這邊請。”被秦老項奶奶稱作小鋼的男人人,到了肖 這里自然的喚了他阿鋼,這是一種尊重,這里的人沒有市俗氣,和藹而親善,而相仿的年紀,肖 並不覺得自己有多少的優越感。他希望他們相處的像朋友。
肖 不理會小易阿鎂期盼的眼神,牽著瞿沐沐的手沿著海岸線繼續繞行。
瞿沐沐對攝影師及那兩位女子,輕點頭微笑示意之後,跟著肖 離開,這時並不適合招呼介紹,他們得無洗去趕路的疲乏。
“你們倆倒是輕閑,可憐我這老胳膊腿的。”望著相攜走近來的兩人,阿鎂迎了上去。
“阿鎂姐哪里老了?”瞿沐沐眨巴巴著大眼楮,一副無辜的樣子,拉了她的手到沙發邊坐下。
“這兩位是?”瞿沐沐指了指站在一旁的兩位女子。
“沐沐姐好”“沐沐姐好。”
“這是鬼手送過來的丫頭,說是之前對于田澄雨的事,他很抱謙,這兩位都是他親自教導的學生,以後給沐沐當個化妝師助理什麼的。”阿鎂沖兩位年紀還比較輕的女子招了招手,對瞿沐沐道。
“好,鬼手也是有心了,就留下吧,不過有一點要先說明,我這個人說挑剔也不挑,說不挑也很挑,工作習慣上的事你們跟小易阿鎂姐多溝通,至于其他嘛,就記住一點︰少說話,多做事,閑事別管。明白了嗎?”
“明白了沐沐姐。”
“好,去吧,我陪阿鎂姐再聊聊。”
“是。”
“阿鎂姐,現在對沐沐可比我親多了。”肖 手里拿了灌紅荼遞到阿鎂的手里。
“那是,沐沐可比你好侍候。”跟著肖 的時間最長,又有許珍的關系,阿鎂不同于肖 工作室的任何一個人,有時候自覺的把自己當成了他們的家人,想他們所想,為他們操心。
“哈哈……,阿鎂姐餓了吧,走吃飯去。”
飯後,本來是要進行婚紗照拍攝的,可瞿沐沐擔心大家太累,讓大家個休息了半天,拍攝的事宜推到了第二天。
從婚紗到便裝,大大小小的十幾套衣服,折騰了一個星期,總算是完成。
等一行人回到j城的時候,距婚禮的時間也已經不到一個星期了。
瞿沐沐安心的回到了a市自己家,做起了待嫁新娘,肖 也自覺的回到了肖家張羅起各個事宜。
這幾天瞿沐沐跟外婆、瞿克宇、牟清然住在一起,商量著婚禮的賓客名單。
之前瞿沐沐跟肖 已經討論過,除了長輩的朋友之外,針對他們自己的朋友這部份,他們決定把禮金全部用作公益事業,因為婚禮的地點選在肖家雙親在郊外的一處農莊,整個氛圍比較傳統,所以沐沐沒有刻意的隱瞞,關于記者的部份也作了適當的安排。
總之一句話,這場婚禮雖然盛大、高調,卻不奢靡。繁瑣中透著傳統禮節,在時下種種奢華的西式婚禮襯托下,這場婚禮顯得很有新意而充滿著意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