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那夢唯一的不同只有背後那堆營火和圍繞營火跳舞的人,光溫暖地照了過來。
這樣的夢做過幾次後, 便清楚意識到自己是在夢里,她使勁想要醒過來,但是一點力氣都使不出來,全身每個細胞都在沉睡似的,沒有一絲絲力量剩下,身體像是一個封住意識的殼子,外面還加了鎖鏈。
人影們 喊之後離去了,再沒有其他聲音,只有重重疊疊的水聲。
不斷地回蕩,回蕩,回蕩。
她覺得要在那里待到永久了,夢里的時間好似被放到無窮大,她需要在那樣陰暗的水下,沉睡無數年,無數年,真糟糕,在那里只有自己和自己說話……
這種莫名重疊的場景,讓 的身體不自覺的顫抖了起來,她頭皮發麻,心里浮起一種叫“恐懼”的東西,此時此刻她就好像是站在夢境和現實的邊緣,她必須向著營火跑去,否則就會被夢吞掉。
她踩著高跟鞋狂奔,營火距離海邊並不遠,只有幾十米,她的心止不住地狂跳,好像那營火隨時都會熄滅似的。
詩奈一把接住 的手,看著她蒼白滿是汗的臉,有些吃驚︰“你沒事兒吧?你臉色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