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色的轎車緩緩的停了下來,司機高超的駕駛技術簡直好的沒話說,在這下著大雨的天氣,居然連一點水花都沒濺起。
藏羚推開門,仰頭看著漫天的大雨,豎起衣領把腦袋遮住,一路狂奔出去,直到跑到了他的目的地前,anticapesa餐廳面前。
隔著雨幕,落地窗的另一面,空調的風把最後一批小傘吹散, 站在飛散的蒲公英里,好像會隨著那些白色柔軟的小東西飛走。
她似乎感覺到了藏羚的到來,望著這邊,在玻璃上呵氣,燻出一片小小的白霧,三筆畫了一張微笑的臉。
這張笑臉說實話其實非常抽象,但是卻別具感染力,讓藏羚感覺到了一絲淡淡的暖意。
“來了?” 輕聲問,並不看藏羚,低頭看著自己的餐盤。
“嗯!”藏羚輕聲回應著,“這里要我自己來肯定找不到,還好有司機送我來。”
這棟建築在解放前是一個合眾商人的洋房,anticapesa買下來之後重新裝修,保留了老舊的榆木地板,四面牆壁全部砸掉換成落地窗,屋子和屋子之間打通,樓板也都砸掉,抬頭就是挑高八米的穹頂,有著十多年歷史的舊木梁上懸著一盞巨大的枝型吊燈。
此刻吊燈是熄滅的,巨大的空間里亮著的只有藏羚和 上的燭台,也只有他們一桌客人。
神宮靳譽,或者說是那個所謂的ite俱樂部,騷包地……包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