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世軒百無聊賴的坐在病床上思索著。
他越想越覺得自己穿越這件事是真的,在腦海中確定了自己穿越的這個事實之後,他便開始想像以後的事情。
既然重活了一次,那這一世一定要完成我前世的夢!
張世軒暗自想著,緊握左拳下定決心。
他前世的夢想就是當一個萬眾矚目的明星。
不過前世根本沒有可能實現的希望,況且家里的條件也不允許他去追逐自己的夢想。
但這一世卻不一樣了。他剛剛躺在床上搜尋了這個'張世軒'的記憶,發現了一件讓他驚喜萬分的事情。
他發現自己是穿越到了一個平行世界,且歷史基本沒有改變,不過他的年齡到是變了,前世他是91年的,這一世他是88年的,不過這應該也沒什麼大礙。
而且他也終于知道自己為什麼一醒來便出現在了醫院里了。
因為他被人黑了。
這一世'張世軒'的家庭狀況同樣也不是很好,而且就像跟前世反過來一樣。
爺爺奶奶早逝,而爸媽也在張世軒大三的時候也雙雙去世,所以這一世的'張世軒'其實也跟孤兒沒什麼兩樣。
在'張世軒'大學畢業的那一天,'張世軒'爸爸的律師突然找到他,對他說他的父親有留遺言和遺產給他。
'張世軒'起初有些不敢相信,但懷著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的態度,'張世軒'還是把律師遞過來的密封袋接了過來。
回到家中,坐在椅子上,'張世軒'就這樣看著密封袋,雙手交叉坐著一動不動。
良久,'張世軒'才小心翼翼的把密封袋打開,並把東西從密封袋里拿了出來。
拿出來的一共有三樣東西,分別是一份棕色的遺書,一張金色的建設銀行的銀行卡,和一本綠色的房產證。
'張世軒'本能般的首先看向遺書。
他輕輕的打開遺書,遺書有兩面。左邊寫的是密密麻麻文字,而右邊則只有一串數字擺在正中央。
不由分說,'張世軒'將目光看向左邊,拿起遺書發到手上細細的念著。
左邊的遺書上寫著的,大致是父親的懺悔。
當'張世軒'的父親知道自己已經患了肺癌晚期之後,想起以前的種種,這才後悔當初。
遺書中寫著'張世軒'父親對'張世軒'的愛和悔。遺書如下:
孩子,當你拿到這份遺書的時候我想我已經離開了人世。
而你也應該剛剛大學畢業才對,我很欣慰。這很可能是我們最後一次交談了,勉強算作神交吧。
你知道,當我發現自己已經肺癌晚期的時候,我有些絕望,但又有些解脫。
而你當時正在讀大三,我不想讓你太過悲傷以至于荒廢學業,所以瞞了你事實。你應該不會怪我吧?
想起這麼多年,我們一家三口生活的日子,我就忍不住老淚縱橫。可恨你媽媽也跟我一樣是肺癌晚期,不然你媽媽還能陪你做個伴吧?
先來說說你吧!
我記得,從小你就很倔,這點很像我。你總是怪我對你太嚴格,說我太古板不懂得變通。
你知道,作為一個父親。首要責任就是要撐起這個家,其次就是望子成龍!
我不是個稱職的父親啊!
我能力一般,故而一個人撐不起這個家,讓你媽媽也跟著我受苦,我心里也難受啊。
特別是你媽媽為了讓我安心,還一直安慰一直勸導我,說這沒什麼說一個家本來就應該是兩個人共同撐起的,說她不怪我。
可是我心里清楚,這一切的一切都是我自己的問題,是我沒有撐起這個家,為此我時常因此自責。
但是你也應該知道,我們是男人,是男人就要勇于承擔這份責任,這是一個男人最基本的擔當。
而我第一件事沒有達成,所以我拼盡全力般的去完成第二件事,並且爭取做到最好。
你知道嗎?當大學通知書發到家里來並且被我拿在手里的時候,我是有多高興嗎?可是你也知道,我這人不擅長表達。所以最終也只不過是拍拍你的肩膀說了一聲好樣的。
孩子啊,我知道,你心里多多少少會對我有點怨氣,可爸爸也是為了盡一個父親的職責啊,還望你能理解爸爸的苦心。
至于你之後的容身之處,我已經為你想好了,當然,你若是想自己自強獨立,那也是可以的。
在我年輕的時候,曾在韓國混過社團,當時救了一個人。
那人是條漢子,他向我發了個誓,說欠我一命,以後若是有需要可以找他,還給了我他的聯系方式。
這麼多年我一直存在手機里,就連回到了中國,手機里也存著他的號碼,而他也一直沒換號碼。
就在我得知自己已經患了肺癌並且已經晚期的時候,我聯系了他。
我跟他說讓他收納你,他毫不猶豫的答應了。
之後我又跟他說了你的情況,說你正在讀大三,可能要等個一年半載才會去他哪里,也可能不會去,他說沒問題隨時歡迎。這是我幫你留的後路,去不去由你決定。他的電話號碼是010—xxxx—xxxx。
最後,再來說說遺產問題,我們總共給你留了6萬塊錢,這是我和你媽畢生的積蓄,你小子可得省著點花啊!除了這些錢,還有你現在住的那套兩室兩廳的房子。
如果你打算繼續留在中國,那就別賣,留著當個容身之所,但如果你打算去韓國,那就賣了,充當點路費和生活費吧。
孩子啊,話就說到這里吧。永別了,我最親愛的兒子,願下輩子再做你的父親。
2006年3月7日
當最後一個字念完時,'張世軒'眼中積蓄的淚水終于掉落下來,猶如黃河決堤之勢,一發不可收拾。
誰說男兒不流淚?只是未到傷心處。
良久,'張世軒'才緩緩抬起頭,抹掉臉上殘存的淚痕。
他決定離開,決定離開這個傷心之地。
然後他開始思考,發現確實沒有什麼特別值得他留戀的事後,他便果斷的把父母留給他的房子變賣了出去。
在拿到錢的當天,他便買了飛往韓國的機票。
來到韓國已經是早晨了,他會一點韓語,在讀大學時學的。
當時只是有些興趣而已,所以學的並不精,只能勉強應付日常對話。但如果太深奧的話他還是有些听不懂的。
'張世軒'在路邊隨便攔了輛車對司機說去附近的酒店,不料,這個司機是個混社團的,他看到張世軒一副愣頭青的模樣,便起了歹意。
把車開到一個無人的小巷口拿著刀把'張世軒'趕下車後,搜光'張世軒'身上的所以的錢後就回到車上準備離去。
'張世軒'本就在爆發口邊緣的情緒,經歷這件事後使他徹底爆發開來,憤怒使他在司機剛剛轉身準備離去的時候,便找準機會沖上前去跟他打了起來。
可是張世軒只是一介大學生,而且平時也不怎麼鍛煉身體,故而身體素質比較差。
而司機則是混社團的,身體素質比張世軒要好上很多,而且手上還有一把小型的水果刀。
這就好比以卵擊石——作死。
結果是顯而易見的。
張世軒被打翻在地。右手有些骨折,且右腿被劃了幾刀,全身上下都有些大大小小的傷口。
最後張世軒被司機一拳呼在腦袋上,眼前一黑便昏了過去,倒在地上一動不動。
司機也有些嚇壞了,見'張世軒'躺在地上一動不動,他還以為自己殺了人,嚇的連忙拿著刀跑到車上一溜煙開走。
而張世軒則一直昏迷在原地,腿上又流了一些血,這才造成了徐賢後來看到的場景。
總之一句話,張世軒和'張世軒'兩人都是被司機給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