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啊,我怎麼能夠在這里脫衣服呢?”林詩音完全清醒,本能抓住了自己的領口,仿佛發怒的小老虎看著生:“喂,你剛才是不是看到什麼了?怎麼不早點提醒我。”
我可什麼都沒有看到,你都還沒有脫呢。”生抹了一把額頭的虛汗,再次體會到了跟女孩仿佛沒有任何道理可以講,明明什麼都沒有做的他,最後成了被質問的對象。
詩音,你能告訴我,咱們來這里到底干什麼嗎?”生問。
林詩音白嫩的臉頰早就漲得通紅,暗罵自己怎麼這麼沒有記性呢,沒有改過進門就換衣服的習慣。
唱歌啊。”林詩音指了指一旁的大音響。
生更加不解,目光停留在林詩音的領口:“就算唱歌,也沒有必要脫衣服吧。”
哎呀,我說錯了還不行嗎?我說的是換衣服,不理你了。”林詩音懷著小女兒的羞澀,一路小跑推開了旁邊的一個門,直接鑽了進去,將門反鎖了起來。
生此時也才發現,在這個大包間周圍還有一個小門,至于小門後面是什麼,他並沒有敢去查看。
十分鐘過後,生已經變得有些不耐煩了,心感嘆只不過換一身衣服,用不了這麼長時間吧,如果是他的話,都足夠洗個澡了。
又多等了五分鐘,林詩音暗藏竊喜的聲音傳了出來:“生,我現在要出來了哦,你可不要被我驚艷到哦。”
踫的一聲,小門打開,首先映入生眼簾的是一雙穿著藍色羽毛高跟鞋的小腳丫,光滑圓潤的腳踝不含絲毫的贅肉,精致高跟鞋上面的藍色羽毛,隨著腳步邁動,蕩來蕩去,顯得更加靈動,仿佛活過來一樣,最吸引的人還是十個圓潤,白皙仿佛小珍珠一樣的十個小腳趾,趾甲涂抹著調皮的粉色,給整體的美感增色不少。
再向上,則是一對圓潤修長,富有彈性,找不出絲毫瑕疵的美腿,讓生這個山村少年感嘆一聲,這腿我能玩一年。
片布滿藍色羽毛的裙擺,順著盈盈一握的柳腰,落落地面並一直延伸下去,仿若藍色的雲層一般,從來都是略施粉黛精致小眼的眼簾上也貼上了亮晶晶的藍色眼影,不僅沒有破壞原有的精致純真的感覺,更是增添了一絲魅惑,讓人砰然心動。
原本潑墨般的黑色長發也被挽了起來,上面依然用藍色羽毛裝飾。
此刻的林詩音,遠遠地看上去仿佛藍孔雀公主一樣,高貴冷艷,更有一絲妖冶的美感蘊含其。
這個簡直太美了,我沒想到你還有這樣的衣服呢。”生真正的被震撼到了,隨著包間的燈光閃爍,他感覺自己仿佛置身于了魔幻森林一樣,林詩音自然就是森林里面的孔雀公主。
難道你覺得只有衣服漂亮嗎?”林詩音仿佛有些不滿。
當然不是了,人才是最漂亮的。”生急忙解釋道:“衣服也是因為穿在你身上才會這麼漂亮的。”
這個衣服可是我自己設計的哦,今天我就讓你見識我的才藝。”林詩音懷著小女孩的得意,邁動蓮步,坐到椅子上面,懷抱琵琶,輕輕地撥動,一陣歡快的音符就迸發了出來。
此刻,林詩音仿佛完全換了一個人一樣,十根縴細白嫩的指,靈動不已,隨著一陣行雲流水般的撥動,一陣悅耳的器樂奏了出來,她的身體也隨著自己的音樂輕輕地搖晃,仿佛完全沉浸其。
生一時間有些看呆了,不僅僅是林詩音的驚艷的裝飾,就連她奏出的音樂都如此的動听,對于古曲一點都不了解的他,同樣也將自己的心神沉浸了進去。
一曲完畢,生感覺剛才靈動歡快的音樂仿佛還在自己耳邊環繞,身體也隨著節奏搖擺。
好听嗎?”林詩音一臉微笑,對自己的演奏也很是滿意。
生不住點頭:“當然好听了,想不到你這麼多才多藝。”
你不知道的還多著呢。”林詩音得意的揚起如玉的長頸:“你听出這是什麼曲子了嗎?”
是十面埋伏嗎?”生說出了連他自己都不相信自己的猜測。
我的天啊,世界上能夠將如此靈動的孔雀吟,听成戰場廝殺古曲的人,恐怕只有你這一個人了。”林詩音一臉失望。
生不好意思的撓撓頭:“因為我只知道這一個古曲的名字,所以就只能猜它了。”
想到生的童年環境,林詩音理解的點點頭,馬上又興奮的向自己的更衣間跑了過去:“你等一下,我唱一首你能夠听懂的歌。”
有過了將近二十分鐘,“ ……”隨著林詩音給自己搬走的出場音樂,房門打開,仿佛換了一個人一樣的林詩音閃亮登場了。
黑色的皮質緊身小上衣,黑色的皮質短裙,再接上黑色套跟馬靴,此時的林詩音那里還有剛才孔雀公主的模樣,完全變成了活力十足的魅力女孩。
尤其是那夾雜在黑色的雪白肌膚,顏色的劇烈反差,造成了一種強烈的視覺刺激,生的眼楮一時都不知道該看向什麼了。
你感覺我這一身衣服怎麼樣?”林詩音在原地轉了一圈,堪稱完美的身材,一覽無余暴露在生眼前。
完美。”生用兩個字評價,若硬是讓他找兩個字來形容的話,他也只能想到魔性這個詞。
你是第一次看到我穿這身衣服的人呢,你自己就偷著樂吧。”林詩音顯然很開心,拿起來話筒,在大屏幕前面的鍵盤按了幾下,調出來了一首歌曲。
現在有請世界上最著名的鄉村音樂歌林詩音,為董生獻唱一首。”林詩音仿佛完全換了一個人一樣,靈動的聲音在她大聲的嘶喊下,迸發出一股穿透力。
這一次,林詩音選擇的是一首加拿大的著名的鄉村曲目,隨著輕緩的音樂響起,及其標準的音樂帶著特殊節奏的美感,順著林詩音的唇齒間流出,仿佛一下子就將生帶到了另一個空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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