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動著手腕,那個消失的女人諷刺挽唇。
男人沒有一個好東西,想用花言巧語騙取她。
呵!誰給他的自信?
自問她顧魅還沒有蠢到是個人就要跟著走的地步。
這個地方很不好走,顧魅如此矯捷身手在此走的也很吃力。
fu-ck!
點開手腕上的手表,眼前浮現她此刻的地理位置,在心里再次罵了句粗。
太偏僻了,不知道要多久才能走出去,寒風凜冽,她一邊奔跑,一邊揉搓著身體取暖——
經過三天三夜不眠不休的尋找,最終還是以失敗告終。
顧魅就像人間蒸發一樣,完全沒有留下痕跡。
而歐凡與任嬌在冷世的人手趕到時,第一時間被救治,至今昏迷不醒。
“世……”葉瑾年不知道這是他第幾次敲響冷世的房門。
每一次都沒能讓他打開,他以為那天晚上他說的話他能听進去。
誰知,第二天一大早,他直接將事情逐一安排下去後,就把自己關閉在了婚房里。
差不多三天時間,他不吃不喝躲在里面,身體會承受不住的。
“世你開門,你一直躲在里面算什麼,你想當孬種是不是。”砰砰砰,他氣憤用力的砸門,“放不開她就自己去找啊,你自己的女人自己不找,誰還幫你找得回來?”
“她的實力你應該多少清楚一點吧,木然的妹妹,世界組織赫赫有名的殺手之一,即使被找到,你覺得他們能順利將她帶到你面前?”
里面還是平靜得出奇。
葉瑾年仿佛在對著空氣咆哮,那一聲聲的怒吼在空中回蕩銷聲匿跡,“你父親還在床上躺著,植物人,除了鬼手,沒人能治,歐凡與任嬌……”
葉瑾年自問不是個多情的人,此刻卻有點說不下去的沖動。
不得不佩服,那個女人真是下得一手好棋,出奇的會算計,不出手則已,一出手就是讓這個如神祗般的男人致命。
“歐凡跟任嬌遇見過她,也曾試圖阻止,豈料,兩人都差點為此喪了命,至今未醒。”
“世,你要是個男人就給我振作起來,你的肩上扛著重擔,你父母,歐凡任嬌,死亡島,z國的所有政壇要員後期事物……所有的事都等著你做決斷,兒女情長怎能阻止你前進的腳步。”
門豁然打開,頹廢得不成人樣的冷世就這麼呆呆的站在他面前。
男人眼神無光,頭發衣服亂糟糟的,一只腳上連拖鞋都掉了。
他臉色蒼白,唇瓣因長時間缺水,干裂出了血跡。
葉瑾年眼楮刺痛,這還是他所認識的冷世,那個有嚴重潔癖的男人?
他還是高高在上,桀驁自恃,殺伐果斷的男人?
一把扯住他的衣領,葉瑾年滿臉憤怒與鄙夷,“你看看你人不人鬼不鬼的像什麼樣?要老子是顧魅,再次看見你也會躲得你遠遠的。”
他一把將他推開,誰料,長時間沒進過食的冷世完全無力,順著他的一推,便倒在地上,爬都爬不起來。
葉瑾年更是窩火,“沒有的廢物,她瞎眼才會看上你。”
似乎憤恨不過,他再次欺身上前,抓起他的衣領,一拳扎扎實實落在他的下顎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