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哪知道……不是說隨便玩兒嘛,我還不是想……”夜寵委屈得不行,明明就是他們逼著他進軍z國的,也是他們讓他盡情發揮的,現在完蛋了,又賴他。
不服!委屈!
“想什麼?就你這智商還想?說吧,怎麼落網的。”不顧周圍還有沒有外人,兩人便盤腿席地而坐,促膝長談起來。
呃……
“這個……”夜寵結結巴巴,“哎呀,不就是那麼回事兒嘛。”
“說。”
“你也知道,我那什麼有點小小的不良嗜好嘛,就忍不住手癢癢的踫了一回,不過,沒踫多久。”他隱隱有些心虛。
“嗯,就一盤,滿盤皆輸。”她淡淡的接。
“哇,兮,就說你聰明,一猜一個準。”夜寵十分狗腿道。
她氣的胸口跌宕起伏,卻又因著周圍的外人不好發作,強忍著怒火,“賭注?”
“賭注……那個……左輪手槍。”他貓呢一樣的聲音,透露著對墨郁兮的害怕。
“然後呢?”都玩兒上槍了,那還不是分分鐘掉坑里的結果,“你就上了癮,就手癢癢,心花怒放,一發不可收拾,就此放不下了?”
他對任何一樣東西只要喜愛,就會偏執的玩下去,不膩不罷休,偏偏,膩了之後,再次看見,他還是最喜愛。
“咳……兮,你別激動,我就過過手癮,真沒亂來。”知道自己做錯,很是狗腿的抱著墨郁兮的手臂,可憐兮兮。
墨郁兮嘴角一抽,“之後你輸了,就自主賽車,完了就等于將自己的勢力全部擺現了出來,再配合冷世手中緊握你的背景資料,稍稍動了動歪腦筋,你就咻的來到了這里。”
“……不愧是我姐,你的聰明睿智都快趕超魅了。”話落,收到一記刀眼。
後知後覺,想起,現在的魅身份是顧家千金,立刻閉嘴。
全然不顧周圍的大眾人員,兩人聊的甚是歡快,可驚得四周的東方銳等,差點下巴脫臼,尤其還有風塵僕僕趕來的葉瑾年。
待見到她像個沒事人一樣促膝長談時,他的心突就落了地,隨後又看見她與夜寵兩人聊得不著邊際,嘻哈不停時,心底的醋壇子又一次被打翻了。
他面無表情的盯著大堂里不顧形象,席地而坐的某人,眼眸沉了沉,不露聲色。
“就你這樣的,姐就算再隔個十萬八千里照樣能知曉你的一舉一動。”大堂里的女人偏偏還不自知的吹噓著。
“切,有本事說別的,我們從小玩到大,你不就知道我的這點事。”夜寵撇撇嘴。
她知道他的一舉一動,他和她從小玩到大?
一句在正常不過的話,落在葉瑾年耳朵里,卻怎麼听怎麼刺耳,怎麼听怎麼像在打情罵俏。
“你的公司怎麼樣了?不會敗完了吧?”雖然師父提議過,政壇官員都會出資幫襯,但墨郁兮還是止不住擔憂。
畢竟,那麼大的一家公司,少說也有幾十個億的資產,除卻外資,暗夜門也拿出了不少資金投入到里面。
要是真被他玩兒完了,她也要心疼好一陣了!
聞言,夜寵臉上瞬間露出一抹尷尬,“兮,那個,我也沒想到他們套路這麼深……就是,產業……所剩無幾……”
夜寵的聲音越來越小,說道最後,幾乎自己都听不見了,偏偏,作為金牌殺手的墨郁兮雖然渾身是傷,但耳朵還算靈敏的。
他一說完,就忽的感覺到空氣的凝固,他知道,墨郁兮是生氣了,氣他的不爭氣,氣他的不守諾言。
“兮……”每一次墨郁兮生氣,他都會可憐兮兮的博取同情,所以,用爛了的招數,他又一次擺了上來。
“別跟我說話。”她是真的火了,幾十個億,就因著他的愚蠢,一夕之間付之東流,叫她怎麼不憤怒。
可,憤怒有用嗎,魅現在還躺在里面,她可沒有忘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