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著呢。”葉瑾年一本正經的撒著謊,臉不紅心不跳。
冷世不以為意,“你是怎麼‘款待’他的?竟然在短短幾分鐘內得到消息。”
瑞林的嘴風,他可清楚得很,正因為他嘴嚴,所以才留他在他身邊十余年之久。
“我就順口這麼一問,他也順口這麼一答,就知道了。”他才不會說他是得來的消息。
“順口?好一個順口。”冷世陰森森一笑。
“你那個貴客,什麼原因?是個女的啊?莫非是你在外面惹的什麼桃花債?”以冷世的顏值,有很大的可能是因愛生恨,求而不得欲毀之。
思及此,葉瑾年煞有其事的點點頭,十分認同自己的腦洞。
“你很八卦。”眼皮微抬,不咸不淡道。
“怎麼能是八卦呢,明明就是關心,純屬關心。”葉瑾年才不理會他的冷漠,賤兮兮的看著他。
“不需要。”
“我想知道就好了,不要管需不需要。”臉皮厚的,能吃肉。
“是不是這段時間太清閑了,你找不到事做,要不,你去陪陪東方銳。”能把他弄走是冷世現在唯一的想法,太恬躁。
“呵,威脅我沒用。”雖然內心翻涌,但表面依舊鎮定自若,俗話說得好,有斗無斗氣質拿夠。
再怎麼說,他也是有頭有臉有氣魄的人,怎麼能被一句話威脅到。
“有志氣。你不後悔?”冷世頓時笑得風輕雲淡。
這樣的笑,往往就是他最腹黑的時候,葉瑾年意識這一點,心肝兒一顫,一股不好的預感油然而生。
沒有動彈,靜靜的等著他接下來的話語。
“嗯。”即使他一聲不吭,冷世也能清晰的感覺到他的心虛,修長的手指有意無意的敲擊起來,一下一下,在空曠的大廳內,特別的突兀,清脆的聲響沿著廳內蔓延開來,激起陣陣回音。
要死了,怎麼就一個小小的動作都能給人帶來無窮的壓迫感?他還是人嗎?明明就是變態吧?
葉瑾年心中忍不住腹誹。
“咳,今晚夜黑風高,氣溫下降,又是下半夜,某人要是踢了被子,沒有遮蓋的,又或者一個人睡覺,沒有禁錮,滾下床去了,又或者……”知道他說什麼都不能打消冷世腹黑的念頭,葉瑾年眼珠子一轉,索性扯出他的小嬌娘,以他的佔有欲和寵溺來看,只要他听到某女的不好的事,斷然會心煩意亂。
“酷刑室,自己去。”听見某人說的那些可能,或許,冷世的心突然不安起來。
是啊,他今晚沒有回家,她會怎麼樣?會不會想他想得睡不著呢?又或者,沒心沒肺的睡得死死的,踢了被子也不知道,葉瑾年說的對,他的寶貝,應該在他懷抱里安然的。
奸計得逞,葉瑾年得意一笑,小樣,跟我斗,也不看看你現在還是以前的冷世嗎?有軟肋的你就如砧板上的肉,任人宰割。
…………
酷刑室。
“美女,我勸你還是老實交代,誰派你來的?目的是什麼?”瑞林賣力的訊問著。
天知道這女孩兒是怎麼想的,放她走她不走,干巴巴的等著挨訊。想來,不是白痴就是腦子抽風,又或是奇葩一枚。